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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疯了一般抱着公主跑到了后门,小心将她放下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拼命地拉开了门闩,这才发现门口早已停着一辆马车,紫玉早已在那侯着了,而阿正他也在?!
紫玉瞧着公主受了伤急忙奔了过来,神色显得慌张,忙问道: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了?”
猛地瞧见公主后肩上的短箭,知道公主是受伤了,忙说道:
“快扶公主上马车,必须先离开这,找一个安全的地方为公主疗伤!”
阿正也吓得面色发白了。
我忙又将公主打横抱起,在紫玉的搀扶下将公主送上了马车。送去公主府太远,我怕公主会支持不住,离高宅最近的就是我的那小四合院了。
“阿正,快马加鞭,先回私宅!”
“是!”
知道事情紧急,阿正不敢耽搁,扬起了马鞭,马车边快速往私宅方向飞奔而去。
我一直紧紧地握住公主的手,瞧紫玉熟练的为公主检查伤势,一见公主的箭伤深可见骨,先点住了四周的穴道为公主止血,运功度气后公主也逐渐转醒了,只是身子还很虚弱。
紫玉见状,又立马成怀里摸出了一个药瓶,倒出了几颗药丸后,让公主服下。
“不行,箭伤太深,若是现在拔箭,定然血流不止,必须拿到药箱后,才可拔箭!”
“药箱?药箱在哪?”
只要能救得了公主,无论需要什么,我都会拼尽全力为公主找来的。
紫玉先是瞧了瞧公主,见公主微微地点了点头后,便告诉我,道:
“药箱里有可以止血的工具,城西有一家回春堂,那里便有药箱。”
我猛地点头,言道:
“好,我去取来,紫玉,你看着公主,先回私宅,那里很安全,我会尽快赶回来的。”
我正准备放开公主的手,却被她反手给握住了,有些无力,但是我还是实实在在感觉到了她的忧虑,只见她微微一笑,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用黄绸布包着的物事,放在了我的手中。
“傻子,人家怎么会平白无故地将药箱交给你呢?把这东西给掌柜的看。不要,再把它,弄丢了!”
我来不及思考这句话的含义,只想要尽快拿到可以救她性命的药箱。
点了点头,然后将物事好好的收在了怀里,握紧了她的手,想要她给我一个承诺。
“公主,你答应我,一定要等我回来。”
“好,我答应你,等你回来。”
我瞧着她满头都溢出了冷汗来,想来一定是疼得,可她却一句疼都不说出来,更没有疼的哭出来,还用温柔的话来安慰我。
“等我回来。”
握起了她的手,在她手背落下一吻,我知道了,自己对这个女人的喜欢已经超过了一切,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失去她。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车外阿正正大声喊着让谁让开道来。
我愤怒地质问道:
“阿正,为何停车?”
“爷,有岗哨,不让我们过去。”
我瞧了眼紫玉让她好好照顾公主,拉开了围幔,走出了马车,居高临下,看到一个带刀护卫执着□□,挡住了我们的去路,而他身后还站着四个士兵,正一脸戒备的瞅着我们。
“都给我让开!”
我冷冷地命令他们,给我让出一条路来。
“属下等奉命左丞相之命捉拿贼人,所有可疑车辆均需一一盘查之后,方可通行!”
他们的意思是要先搜车才能放行吗?怎么可以让这群无礼之徒冒犯公主?
“本官以高家族长的身份,命令你们,给本官让开!”
我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跳下了马车,就要硬闯。
身后的四个士兵听说我是高家的族长,立马就猜出了我的身份,当朝驸马,高家的长子嫡孙啊,这人可不能轻易得罪。
而这执刀护卫则是根本没将我放在眼里,见我硬闯,便一手执着□□拦住马车,另一只手则伸出来扣住我的手腕。
我大吼一声,道:
“大胆,竟敢以下犯上,贵族之身,岂是尔等低贱下士,可以轻易触碰的?”
还未说完,我这一脚便朝着那人腹部猛踹过去,令一只手则去夺那人腰间的刀。
那人也是个练家子,对我那一脚不躲不避,硬生生受了,知道我要去夺他的刀,忙收回手来夺刀。
我身手没他快,力气也没他大,本以为就要吃亏了,怎知有几颗珍珠从车内打出,一颗膝盖骨,一颗虎口,而另一颗则打在了那人的肩头。
那人突然跪在了地上,手里的□□也脱了手,而刀也被我拔了出来握在了手中然后抵在了那人的脖颈,那人整个人都动弹不得,很显然是被人点住了穴道。
“立刻给本官让开,谁敢挡路,本官刀下绝不容情!”
被我这么一吓唬,那四个士兵急忙将路让开了去,阿正瞧准了时间,便快马加鞭驾着马车急忙离开了。
看着马车安全离开了,我立刻喊道:
“去给本官找一匹快马来,立刻,马上!”
看着我的刀还抵在那人的脖颈上,其他人哪敢违背,立马就去找了一匹快马来,战战兢兢地交到了我手里。
丢开了那柄刀,我立马翻身上了马背,看了看那跪在地上的护卫,冷哼了一声,随机快马加鞭往城西那边赶去。
我得尽快到城西的回春堂拿到药箱,至于如何处置这个无礼之徒,等回来后再把总账一块算清!
我一路畅通无阻,快马加鞭赶到了城西,在路人的指引下很快便找到了回春堂。回春堂的掌柜正在柜台后打着算盘算账,见我急匆匆地冲了进来,忙问我有何要事吩咐。
“掌柜的,我要药箱,救人,急用。”
说完,便将怀里的那用黄绸布抱着的物事交给了掌柜的。
掌柜的见那物事是用黄绸布包着的,知道不是凡物,这普通之下,谁敢用黄色绸布包裹物事啊?那是只有皇家才讲得起的体面。
打开之后,一块通透温润的凤雕玉佩咋现眼前,装柜的连忙将玉佩重新包好,恭敬地交还给我后,说了句“请客观稍等”,便立马去了后堂。
我执着这块用黄绸布包着的玉佩,陡然间想起了酒醉的那晚,这块玉佩被人所夺,如今,像绕了一个大圈子,又回到了自己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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