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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听到了!她亲口承认自己有身孕!”原博激动得老泪纵横,迫不及待望向其他的朝臣确认自己方才听到的话。
风舒安此话一出,原本站在原丞相一派的人蠢蠢欲动,都在计量着如何借这件事情打压皇上以求取最大利益。而中立派与皇帝一派的人则是纷纷羞愧得别过了脸面去。钟杨也没想到她竟然会在大殿上如此大大方方地承认了,心中虽然担心,但总有一个莫名的信任盖过了这份担忧。
“噗嗤”风舒安没忍住笑了出来。
“大胆妖女!你笑什么!”原博狠狠地瞪着风舒安,心中真的很想冲上去撕破她的笑脸,她不应该是痛哭流涕跪地求饶的吗?怎么会这样!
“本公主当然是在笑你,没想到原丞相知道本公主怀孕的消息,比之当初我刚知道时还要高兴呢!”风舒安话音一落,大殿内瞬间便安静了下来,众人皆是被她不按常理出牌的话语惊到了,只见她看到众人面面相觑,环视了一周,才奇怪地说道,“你们这是怎么了?难道不替本公主高兴吗?”
“荒唐!实在是荒唐!”殿阁大学士诸葛里终于忍不住开口怒骂,“世间上怎会有如此不要脸的女子!”
风舒安脸色顿时便沉了下来:“老头,你早上吃大蒜来的吧?怎的这口比原丞相的还要臭!荒唐?我看荒唐的是你!本公主要脸得很,不要脸的是你们这一班国家大事不管,****来抓人家后院鸡毛蒜皮小事还要到处宣扬的人!河南水灾处理好了吗?北疆增兵安排妥当了吗?南城淮运工程完善了吗?元都附近的灾民如何妥善安置处理好了吗?你们倒是好,一天到晚净弄些捕风捉影之事!本公主哪只脚踩到你们的尾巴了?就算有,那也只能怪某些人以为自己有人撑腰这尾巴便不懂收敛翘得越来越高!就凭你们几句‘为了中元的江山’便能治理好国家?要是这样皇上随便找几个人来得了,要你们何用!”
风舒安一篇话下来,大殿内安静得连绣花针掉落的声音都能听到。不少的大臣都被她的一番话说得无地自容,她说得没错,这几日为了商量如何打压皇上,如何除去羽湘公主,如何争权的问题,这些迫在眉睫的国家大事他们都放到了一边,一心只想着争权。如今被风舒安当场点破,不少大臣都红了脸。
“你!”诸葛里见状不妙赶紧开口挽救,却被风舒安打断了。
“你什么你!本公主替亡夫怀孕生子难道不是值得祝贺的一件大喜事吗?说本宫不要脸?!枉你还是殿阁大学士,本公主还以为你学识有多渊博!如今看来,不过是泥古不化的书呆子罢了。是不是在诸葛大学士的眼中,那些经历过云雨之欢儿女成群之人都是不知廉耻的?哦,对了,这样看来,诸葛先生当真是洁身自好第一人,一儿一女也不曾孕育,羽湘实在是佩服、佩服。”世人皆知无儿无女是诸葛里的一大痛,只是他毕竟位高权重,从来没有人敢当众说。风舒安则是往人家的痛处死劲地踩,报复的心情,当真爽快,接着她还将头凑到脸色已经铁青的诸葛里耳边,用旁人刚好能听到的声音道,“只是,知道的人会说诸葛大学士洁身自好,不知道的......还以为先生不举呢!”
“不知廉耻!简直就是不知廉耻!”诸葛里向来都是保守之人,听着风舒安一个女子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如此露骨的话,还句句戳他痛处,气得一口气提不上了,当场便晕厥了过去。
“诸葛先生!诸葛先生!”宣室殿顿时大乱,有人连忙叫人宣太医,还有人急急地扶着诸葛里晕倒的身体。诸葛里身为三朝元老,一直处于中立,虽然这两年有靠近太后一派的趋势,却依旧改不了其他朝臣心中崇高的地位。加上诸葛里门生遍天下,朝中不少大臣的子弟都受过他的教育,风舒安却当场气晕了他,自是毫无意外地收获了不少恼恨的目光。
“羽湘公主如此不留情面地气晕大学士,就不怕处处树敌吗?”风舒安被涌到诸葛里身边的大臣挤了出来,刚好退到轩辕凛澈身边,此时众人皆慌乱,除了高座上的钟杨,没有人注意到摄政王与风舒安的对话。
轩辕凛澈语气是一贯的温和,还夹着微微的担忧,若不是早已知晓了他的为人,风舒安也许会被他这假意的表象所蒙骗:“摄政王多虑了,诸葛先生之所以会晕倒,不能怪羽湘,只能说他读圣贤书几十载,就这点气量,还是怪他自己。群众的眼睛是雪亮了,摄政王,你说本公主说得对否?”
看着风舒安对他甜甜一笑,轩辕凛澈哑然失笑,没想到自册封以来深居宫中的羽湘公主,竟然如此的......伶牙俐齿。是自己太过轻敌了。
“人毕竟是情感动物,有时候一时愤怒上头,这眼睛可能就不能如公主所愿那么雪亮了。”
钟杨派了人送诸葛里到偏殿休息,还请了太医。宣室殿内又重新安静了下来。轩辕凛澈便是再想与风舒安聊多几句探探底细,怕也只能等下朝以后了。
风舒安见大多数皆是仇视着她,无奈又好笑:“你们不会以为是本公主气晕诸葛先生的吧?”众人还是不满地看着她。
风舒安无奈,唯有摊了摊手掌:“没办法,谁叫本公主从小便无爹无娘管教,好不容易嫁了个夫君还是无父无母的,从来不曾学过如何尊敬长辈,让各位见笑了。本公主定当在怀孕期间好好听教导嬷嬷的话,足不出宫门,好好学习礼仪。”说道最后,还故作一副乖乖的样子,逗得钟杨无奈地笑了笑,原来这丫头早有准备,怪不得她一进来便信心十足的样子。
“我等从来没有听说过公主已嫁人一说。既然公主早有相公,那皇后与太后又为何还会给公主挑选夫婿?皇上又为何会欲将公主下嫁犬子?!莫非公主为了掩饰腹中胎儿的来历,才汇编乱造了一个相公出来?!”原博紧紧盯着风舒安,看她如何能圆这个谎。
“这我怎么知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