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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变故?”皇甫封随后跟来,看到汪毓显是退后数步愣于当地,出声问道。
“是……是个女子。”
“啧,鬼手门倒也真是荤素不忌,女娃子都收下来了,就她们手上那二两力,能拿得动钢刀么?”皇甫封绕后拔出女子肤表短钉,隔着袍衣在她颈后推拿一番:“解了你的哑穴马上便能发声,问啥答啥莫要给我出了其他声响,不然这荒郊野外的,把你扒光了丢山里喂狼,知不知道!”
女子只顾点头,看上去所吓不轻。
“你们可是鬼手门的人?”
“我……我怎会是那邪派之人,我是被他们抓去了,然后又遭你们所擒,早知这一路如此艰辛当初便不该应了师姐出岛,不出岛我又哪会被抓,不被抓又哪会遭此祸端,那帮家伙手脚不干净,还给我套上个臭烘烘的黑袍,又酸又臭叫我吐了好一阵到现在胃中还不舒畅,呜,普渡众生的西天如来佛祖,请您老人家开开法眼,救了我们这些……”
“打住!”皇甫封听得烦了,喝斥道。
“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小女子吃斋食素广结善缘,求求你……”
“打住!闭嘴,再聒噪宰了你!”
“呜……啊……”已是哭腔,女子吓得缩成一团。
“姑娘,听你所言你非鬼手门之人,那你如何遭擒,如何在此,所去为何,前因后果你有知晓的,可否细细说与我们?”
汪毓将皇甫封拉到一旁,上前问过。
“哼,你小子看到女子就走不动道了,殊不知这女子才是最工于心计的,你莫要被他的谎话哄了,我看她无疑就是鬼手门下的,装疯卖傻赚我俩呢。”
“啊,我真不是!我云绫是堂堂正正的绿卿岛弟子,跟那个什么臭臭哄哄的鬼手门才没有关系!你不信吗?东海码头驶船三日可至,岛上共计住有六十七人,岛主名唤糜竹,下位左右护法喻明煦、裴溪,更率五名长老楠寒紫斑金。裴溪是我师父,我还有个师姐郦裳,师姐年芳二十,我今年当有十七,师父……额,师父年纪我倒不晓了,不曾敢问……这次出岛便是师父师姐与我一起,她骗我说是岛外有吃不尽的珍馐美食穿不完的绫罗绸缎,可怎知……呜呜!”听汪毓问询和风细雨温柔得紧,女子也是丢了顾防,倒豆子一般尽数讲出,皇甫封再不存疑:这女娃娃怕是初入江湖,如此心气倒也真不像是鬼手门的人,而且听她所说绿卿岛诸事确当属实。
但仍是不松口:“此类情报江湖早就人尽耳闻,便就找些小道贩子也能收集得来,你说这些,可证不了身份。
“绿卿岛所使翠竹又唤青玉柱,乃秘药泡制养成,不论多久通身翠色不减且坚硬胜铁,随身两根竹,一根厮杀一根饲有毒虻,毒虻喂以水仙、紫荆……”
“好了,莫要往下说了。”皇甫封心头好笑,这个傻丫头缺根筋一般,啥都敢与外人说。
“岛上布阵绿杀,是以虽仅六十七人但叫外人不敢来犯,绿杀阵者,循天斗……”
“嘿!没完没了,还要说,较劲是不!”这傻妞当下竟欲将绿杀阵法托出,可是大忌!先时所说毒虻喂药或不至于如何,但宗门杀阵系生根立命之本,如何敢说!皇甫封正人君子万剑宗名门正派,当是不齿知晓他派秘法的,当下出言喝住。
“嘿嘿。”云绫莞尔一笑不似先前惶恐,心中暗喜:次次都是师姐领着我出阵,我又如何真晓得,你便是不阻我叫我继续往下说了,我也是在胡说八道,这下看你们信不信我。
“绿卿岛此次也被渊合剑庄请来助剑,想必鬼手门抓你也是为了警示你师姐。”
“那便警示不得了,师姐也教他们抓去了,我俩苦求师父讨得一日闲暇以逛吃游耍,叫师父与另些前辈们先是赶往渊合剑庄处,哎,哪曾想遭了暗算。”
“那你师姐也在此列?”
“不知是否在这队伍中,罩了黑袍啥也看不见,被架着好一阵走路,待再能见物时,已被你……被你……”支支吾吾又是羞红抹上面颊,幸是夜晚无人看得。
“那你还知晓何些,一一与我们说了。哦,我与这小子,皆属万剑宗。”
“呀!万剑宗!我且经常听岛主提起,说万剑宗宗主花万剑研磨万剑诀天下无敌,与柳剑派柳如是并称‘寻花问柳风流剑,何羡天上玉琢仙’,内剑阁四名弟子又各有所长,大师兄石问筠剑赋突出更是一骑绝尘……”
“咳咳!”皇甫封一阵头大:“姑娘,我们当下时间紧迫,还是先拣要紧事说吧。”
“嗯嗯,行路时曾听得身旁几人耳语商量,问扮得破刀帮不晓得能不能唬过那些人,万一叫发现了可会性命不保?另有人说过:‘如何性命不保?跟着破刀帮张帮主,便说我们真是破刀帮,谁会认得出?到时候去了剑庄,我们名头上是破刀帮顺手捉了了十余位黑袍人,实则……嘿嘿,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可要好些闹闹这帮假仁假义之徒!哦对了,此次我们不是正主,给别家做嫁衣的亏钱买卖不干,闹个差不多样就行。’要处又不明说,我可晕了头了,破刀帮不是与我们一同的盟友,如何又与鬼手门混到一起?且是听岛主提起过破刀帮帮主姓王,这张帮主又是何人?这个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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