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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人到底是什么时侯开始认识爱的呢?应该是从婴儿期开始吧。比如母亲的**、爱抚,父亲的拥抱,兄弟姐妹的嬉戏相伴成长,这些都是留在我们记忆中最早的爱。
最早的爱里有亲密的肌肤相亲,就连兄弟姐妹间偶尔的打架争吵到一定的时侯我们都知道那都是一种爱的表达,只不过是比较过激的表达而已。
是啊,爱需要表达。男女间的爱情也是需要表达的,而且还需要学习表达。
我们作为异性认识彼此的时间挺早的,就你十三,我十四岁吧,正是青春发育期,性别意识开始明确的阶段。
从小我就是个不肯轻易向男孩子低头认输的女孩,有些野,有些硬,爱玩。全村的人都知道我爸对我很严格。
有一次,我在村外的竹林里玩,奶奶叫我烧水,我没听见。晚回来了,被爸爸罚站在家门前的地塘上,爸爸会象训学生一样训我,因为爸爸做过一阵子民办教师,就是那时认识我妈妈的。
爸爸很严肃对我喊:立正,像前看。我就像小学生一样听着爸爸的口令。然后,大概就是训斥一通,以后傍晚时侯要准时回家烧全家人的水什么的。
我还没上学,虚岁九岁就要上山割草,特别是我家盖新房子那年,1981年,,我读一年级那年,整个冬天妈妈要盖新房子,我一个人跟着大人们上山把过年要烧的草都割好了。
在我还没上学就帮家里干农活的时侯,你在家要干农活吗?你爸爸妈妈都是老师,应该很有钱吧?
我那次偷看你朋友圈,看到你小时侯的照片,穿着一身小西装,穿着小皮鞋,你是不是从小就认为自己是一个不一样的人呢?
我可没有认为自己有什么不一样,我除了干农活晒得特别黑,会和男孩子一样爬树、打架,我没什么特别的。可能我小时侯最大的特别就是我不象女孩子吧。
其实我也很想像别人那样斯斯文文的,但是,成天要去田里干农活,怎样斯文呢?穿鞋子上学,我们也是初一才习惯的。
可能女孩子没来例假前都没意识到自己是女孩吧。我初二才来例假的,所以,也就初二开始变得斯文一些了。
那时你来到我们班,我的第一印象就是,这个男孩了好白净噢。而且你的数学还比我厉害,所以,肯定对你的印象特别深。但是,很奇怪,这一次,我没有像以前那样对其他男孩有什么不服气的想法,也没有把你当成假想敌人,是真心实意地佩服你的。
可能是我自己肤色晒得太黑,所以,对你的白净才特别的羡慕吧。如果说对异性最初的欣赏和佩服,我想那时应该是萌牙阶段吧。
当然初三的时侯其实我也会穿裙子的,好象比较斯文了,有一次我们很多人去吴步同学那里,我和两个女同学走在田埂上去的,我记得秀梅同学还看着我的后背说我长得很“修长”,因为我平时写日记还没用过这个词,所以,我印象特别深。
那个朦胧的月色下,青春年少的我们去到男同学的家里,我印象中吴步同学家里好象还有吉他的,不知道你有没有去,那一晚具体做了些什么,我不记得的。
我想不到前一次,我没去被班主任批评了,后来竟然真的就加入了你们的毕业前的狂欢去了。
后来,就是读幼师的时侯和你通信了。我不知道你是问谁知道了我的地址的。但是,那时,我好象也和博罗师范的秀梅,惠州师范的春瑛同学通信。或许你就是问秀梅同学知道我的地址的吧。
想来那个年月,和我通信的女同学有很多,但男同学就你一个。你真成了我接触最多的男同学呢!
至于你弟弟为了在惠州上学,怎样由A城转入我家,然后去惠州读书的,我确实不是很清楚,我没有什么印象。
这些都是我妈妈后来告诉我的,从这来看,我们两家人算不算是世交呢?还是我爸就是个很好的很善良乐于帮助别人的人呢?
反正小孩子对很多世事确实不是很懂。好象我也没听我爸爸生前说过,是我爸爸去世之后我妈妈说的。
我就记得你因为户口不在惠州,虽然在龙中读了两年高中,学校也很器重你,但是,你还是要回到A城去高考。
我们通信的那些岁月,应该是两个人真正朦胧情感的产生期,我们的情感一直是以友情的方式存在的。
你那时给我写的信也挺密的,我呢,学习之余等信、回信,成了我们生活的主要内容之一。每次你来信,特别是周未,广州的同学回家了,只剩下我们外县的同学在学校的时侯,你的信都会如期地出现。拿到你的信的时侯,同宿舍的人也会问问谁的信,听到多了,都喜欢打趣道:“你的邱明又来信啦?”。
可是,我从来没有默认,都是说同学。你的每次来信,我都会写日记,所以,日记你的名字出现的频率是很高的。但是,或许你的信里从来都没有我要的那句话。所以,我一直也都不敢承认其实自己是喜欢你的吧。
后来,有几个男孩追求我,起码有三个男孩都曾明确地向我表白说喜欢我,但是,你没有。
所以,我有理由相信你并不喜欢我。所以,我后来接受了一个大专的增城的男孩,做他的女朋友,虽然这个女朋友也就是几个月的时间吧。
就是大家一起去溜冰,去跳舞,去公园,就这些,我没有特别的感觉。也不会说什么紧张、心跳,其实就是大家一起玩。毕竟是比我大的大学生,所以,很会说话。
我想他是喜欢我的,他还给我送过一个很大很大的公仔,而且,他会在下雨的时侯牵着我的手跑,然后说:“以后我就要这样牵着你的手,你做我的女朋友吧。”
是不是有点浪漫的感觉?所以,我答应了。
而且和他认识纯属偶然,一年前和同学去他们学校跳舞,他以为我是他的新生师妹邀请了我跳舞,还介绍了他的名字,一年后,还是在他学校的舞厅,他又邀请我,我竟叫出了他的名字。奇怪吧。
你是不是也有过这样的偶遇,从这来看,两个人的情感发展,大多起源于一个人的执著或热情。真正的一开始就认定对方的事是少有的。
不知道为什么,这让我想起我恢复记忆后去找你,你正在开董事会还是什么会那次。
你第一句话对我说:“其实你没有必要来找我了。”
然后,在我的强烈要求下,我说:“你什么时侯有时间?所以,你才勉强说了:“九点十分。”
你知道那天我坐在那等,为什么我等着,等着就走了吗?我想到了九二年,是的,九二年,你去学校找过我,那时我也是因为那个男孩要我做他的女朋友,虽然我们还没有开始交往,但是,你也并没有表示什么,所以,大家只能是同学了。
我想,你或许也是这样。我去得太迟了,我已经不能生小孩了,我为什么还要去找你呢?前两年找到你或许还是有机会。
所以,我想你这样说,一定是我去得太迟了,如你当年去的时间有些迟。是吗?
当然,这在你看来是没有必要的联系,所以,后来我就没有等下去了。因为,我怕自己尴尬,也怕你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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