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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汤元正清点着碼在箱子里织好的物件,五双袜子,三款手套,三件开衫,数数还真不多,而且样式都简单,一点花色都没有,均以黑灰为主。跟并排一边满满一大箱的各种款式各种花样琳琅满目的毛线织品来说真是穷酸的可怜。自从她告诉宫女们这个怎么打后。真正是一发不可收拾,被这些人研制出了各种花色款式,有些东西连她都没见识过,有人甚至在一件纯毛线织就的背袄上,镶嵌进了金银丝线和各色宝石,拿出来时金光闪闪,差点闪瞎她的眼。她很多次都被打击的想放开禁制,就让她们帮着她给赵元睿织就完了。
这差距也太大了,她真心替赵元睿不值,以前他穿的用的都是最顶尖的,现在却要退而求其次,穿上最普通级别的。
这个问题她也不是没问过他,人家一点犹豫也没有的就说了,‘我只喜欢你做的,我只穿你做的。’汤元当场就给他竖拇指哥了,果然是好眼光,他这年纪他这气质跟他给他做的那是绝对的合拍。于是她理所当然的包揽了他这独门生意,虽不起眼,但经不住人家喜欢不是。
算来算去,觉得现在最要紧的还是要做件厚实的套头衫,也不知道就她这速度能不能在下雪前织出来。
刚开始起了个头,李姑姑就来了,看她那样,就知道有话说。汤元暗暗想着,可千万别又出什么事,这段时间还是消停点,她都已经被禁足了。
“主子,那边有消息过来,敏贵人决意出去了。”
汤元抬起头盯着李姑姑看,昨天还寻死觅活的不肯去,今天就想清楚了。她已经做好心里准备到时强行把她送去,估计是李姑姑跟她谈了什么。无论如何自愿总比强迫好,“那她有说过要去哪吗?”祝海跟佳敏不同,前者是牵扯是非的,若不是妥善安排,到哪里都不得安宁。而佳敏不同,只要她不想惹事,她的后半辈子是没有问题的。
“她想呆在京城。”
“呆在京城?”汤元不置可否,但转念一想,除了这里她确实也无处可去,“那行吧,替她在京城安排下,不要让外人打搅了她。”
“是,奴婢这就找人安排。”李姑姑并不觉得她在京城还能翻出什么浪来,但找人看着她,无论是保她平安还是监视都是必要的。
话刚说完,就听到脚步声传来,汤元还没站起,人就进了来。看着她脚边满箱的物件,还有她手边的玉针,佯怒道,“怎么今天的半个时辰还没到。”
汤元看着表情明显轻松的赵元睿,打趣道,“今天这是怎么了,这么高兴。”
赵元睿拿过她手边的东西,扔到箱子上。汤元眼睁睁的看着,刚刚织好的几针就这么滑脱了,显然是白忙活一场。
李姑姑带着人,把东西都收拾好后,就出了去。
“现在可以说了吧,让我也高兴高兴。”
赵元睿掐了掐她红扑扑的脸,装出危险的神色,“到是练出几分眼力。”
“啧啧,真有这么高兴的事,说说呗。”汤元揽着他的腰,仰着头看他。
赵元睿把她抱近了,微弯下腰,下巴搭在她的肩上,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明天乌茜果就要到了,用药之前,康先生要在你身上用针扎几下,我就在你身边,你不要怕。”
“不就是针灸,我有什么好怕的。”汤元觉得赵元睿把她当小孩,扎几针能有什么事。
赵元睿把她重新抱离了点,看着她的表情非常古怪,“你似乎很熟悉这个。”
汤元本想说,这有什么的。在话出口之前,忽然想到,在她身边来来去去也有好几十个太医,加上神医康先生,她从来没见过有人拿出过针这玩意。这下轮到她面色古怪了,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个地方针灸还属于高端产品。
汤元砸吧砸吧嘴,硬掰着话题,“我是说康先生还会这个。”
赵元睿盯了她一眼,就越过她看向别处,也没执着于她为什么会有如此熟稔问题,不紧不慢的解释道,“针灸非同凡响,只有云中医门才掌握着这门密术,当世康先生也不敢说他掌握了全部精髓,真正通晓此数的是云泊老人,只可惜此人除了精通针灸之术外,对于医术确实不及康先生,最擅长的还是施毒,所以……”
汤元觉得他在讲另一个世界的故事,本想多问问,就怕自己又漏马脚。见他还在纠结是不是应该找云泊老人的问题,赶紧劝道,“我这毛病女人身上多多少少都有,只是你见不得我那样,才非要治好了我。康先生来给我治,那已经是大材小用了,你还想怎么样。”
“胡说。”她这番自贬的话,赵元睿听着极不顺耳。至今他还记得汤元全身冰冷惨白痛苦的躺在他眼前,而自己无能为力的挫败感。若是不能把她治好,他怎么样对她好,都是个笑话。
赵元睿显然是不高兴了,汤元吐吐舌头再不敢说,她这算不算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话题还得继续转,“那明天我该准备些什么?”
赵元睿显然是没消气,没好气的斥道,“你有什么好准备的。”
男人就是难伺候,汤元表示自己已经言语无力了。破罐子破摔,踮起脚以唇封唇,直接上硬手段。
赵元睿起初瞪着眼,汤元伸手遮住,本是她咬着他的唇不放,直到他侵入她的。汤元在心里想,真不需要费那多心思,还是这样简单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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