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读提示您:看后求收藏(随身空间之农女是特工 小说),接着再看更方便。
夜色浓如深墨,除了偶尔掠过的微风和几只蝉鸣,四周一片静谧。
不远处的丛林中,有四个高大挺拔的身影正无声无息的隐藏在其中,静静的观察不远处正在打斗的,只听双剑碰撞的“铿铿”声音响遍四周,剑光在火把的照耀下寒光凌冽。
“嗝~!”墨连一把捂住了嘴,随后一脸惊恐的望向不远处,只见那里的人好似没听到一般,他才稍稍松了口气,突然感觉身上传来三道幽幽的目光,墨连只觉得背后的凉风一阵一阵的,吹的他一片毛骨悚然。
“二货。”只听自家爷满是嫌弃的声音悠悠传来,墨连觉得好委屈,他不过就是刚要来的时候多吃了几块糕点,多喝了几杯茶而已,谁知道这饱嗝啥时候不打,偏偏在这时候,这不能怪他吧?、
“果然还是聿料事如神,驿站的军粮和军队应该已经离开的差不多了吧!”萧风声音里透着淡淡的幸灾乐祸。
“看来这狐狸的称谓怕是要换人咯!”北辰在旁边心情大好的调侃他身边的赫连聿,在他心里,赫连聿这丫的简直比他还腹黑,小时候他就没少被这小子算计到,亏得大家都以为他是老狐狸,但,在他看来自己只要站在赫连聿的身边,那就是一只幼狐狸,而赫连聿就是那已经成了精的老狐狸。
“哼,也不知道这太子是傻呢,还是傻呢,这才刚出驿站不久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动手,他难道不知道驿站就在不远处吗?”那里可是重病把守,如今靠的这般近,只怕不一会儿就该引来兵官了吧!赫连聿嘴角轻扬,心情大好。“北狐狸,该叫你的人撤了。”
只见北辰纵身一跃,往不远处闪去,片刻之后,一个火红如小型的烟花般在上空绽放,原本和那些暗卫纠缠的‘兵官’顿时纷纷撤退,只见片刻之后便消退的一干二净。
“不好!我们上当了!”一个暗卫顿时大叫,只见他用剑一把劈开最上面的麻袋,一堆流沙倾泻而下,脸上顿时大惊失色。
“有兵官来了,我们快撤!”那些暗卫一听,只见不远处一片火光通明,火光正快速的往他们这边移动。
“哈~!戏也看够了,该回去洗洗睡咯!”萧风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到,好似看了一场长长的大戏终于散场般。
“该走了!”北辰回到原地对着几人淡淡的说道,他现在只想赶紧散场,好回去抱抱自己的小娇妻。
赫连聿没有说话,直接率先往前面慢悠悠的走去,墨连屁颠屁颠的跟在他后面,北辰和萧风则跟在两人的后面。
——太子府
“砰!啪啦~!“只听一声好似有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从一个名为静姝院的的房内传来,顿时一个女生的抽泣声幽幽响起,在幽静的夜晚中好似鬼魅在低泣一般,显得有些吓人。
“假消息,又是假消息!你们这群饭桶,除了能给我传假消息你们还能做什么?给我滚!”
赫连千对那个黑衣人连踹带扔的怒到,只见那黑衣人的额头上有一抹鲜艳的红色在蔓延,他却不敢有任何的动作,只见太子叫他滚之后他才快速的往外面走去,然后消失在原地。
“太,太子!”一个带点颤抖外加楚楚可怜的声音传来,太子一听,怒气瞬间消散了许多,见她脸色苍白如纸,脸上泪痕一片,眼里满是波光粼粼,顿时心一软,上前将人搂入怀中,“静姝,是我吓着你了吧!”说着还边亲吻着女人正在流泪的双眼,这女人可是他花重金从燕春楼赎回来的呢,不仅貌美如花,娇媚柔软,床上功夫更是千姿百态,每次都把自己伺候得仿佛在云端漂荡一般。
想到这里,只见他脸上一沉,刚刚被暗卫打断的欲。望又开始升起,他快速的擒住女人柔软的香唇,手更是把女人的腰紧紧的往自己的身上揽贴,只见片刻之后,内帐里传来男人的低吼声,女人的娇吟声,满室的****淤泥。
翌日,百花镇
“东家,灵山村的事儿碰到了一个问题,我们要买的那几座山头下,有一大片的土地都是属于朱地主的,里正说他也没办法,只能是我们自己去跟朱地主谈。”小罗眉头紧紧拧住,那个朱地主他可是见过的,以前在仙酒居还是醉香楼的时候,那个朱地主就天天上那用膳,还每次都嫌弃那里的饭菜不好又贵,还有他那儿子,更是喜欢仗着自己家有钱,一到醉香楼就一副大爷的模样,让所有人都为他服务,要是不同意,第二天就带一群地痞流氓来酒楼闹上一番,可是说来也奇怪,自从醉香楼换成仙酒居以后,自己就再也没见过那对父子了,想来应该是嫌弃太贵,真是越有钱越抠门,当然,他没有指桑骂槐的意思,毕竟他自己现在也是有钱人一个了,他只是单单指朱地主一个人。
“朱地主是吗?”这可就有点意思了,无双坐在沙发上,端着茶杯轻抿一口,眸光微微流转,眼里透着浓浓的趣味,只见她一把放下手中的茶杯,看着小罗淡淡的道:“走,我们先去会会那朱地主。”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出了仙酒居,“你可知道那朱地主住哪?”无双沉吟了一番过后微微开口到。
“我知道,东家,那朱地主的家就在东边的街道旁,离这不是很远。”无双点了点头之后,脚步微微慢下来,示意他在前面带路,小罗会意,率先走在前面。
只见两人走了差不多十来分钟之后便到了朱府,小罗上前重重的捶门,无双嘴角一抽搐,她明眼的看到那红色的油漆在他的重击之下不停地脱落,心里不由的暗思,这小罗该不会是跟朱地主有仇吧?怎么看起来比自己还要讨厌那个传说中的朱地主呢?
不得不说,无双真相了,他就是故意借此来抒发自己对‘猪’家父子不满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