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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起床了,准备先到机场周灵当时拍照的位置去看看,去的路上我估摸着今天肯定回不去了,不得不给老板打了个电话,请了一天假,老板在电话里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把资本家的那种恶,可谓表现的是淋漓尽致。我也只能把电话扔到一边,等着他咆哮完毕挂掉之后,我再挂掉。来福这时在边上开始风凉了,对我说:你看看你,啊,当时要是跟我一块去做销售,我们一起开公司,你能混成着逼样吗?非得想着什么拯救工业,振兴民族经济,走技术路线,我跟你讲啊,你就是扯犊子,这年头啊,有钱才是王道。你看看哥,哥靠着三寸不烂之舌,现在开着宝马,住着别墅,你服不服。
哼,别闹,哥是有理想的人,我才不会去干那种忽悠人的事儿呢。我回应道。
你别跟我说那些没用的,这样,你马上辞职,接下来的费用哥支持你,省得受那孙子的气。来福说道。
我没跟着回应,毕竟做实业,制造业才是我一生的梦想。通过技术去改变工厂、改变世界,遗憾的是,我连自己都没法改变,混了这么多年,我也还是底层的一个小工程师,在外,客户信你的叫声蒋老师,不信的叫声小蒋。
不多时,车一拐弯就进了机场外面的停车场,我们停好车,根据照片,走到周灵当时拍照的位置,顺着她当时拍照的视线看了过去,果不其然,发现了一辆车,一看车牌跟照片上的完全一致。
我望着来福说:这也太轻松了吧。
真乃天助我大渝哥也,走,上前看看。来福边说边往前走。
我马上也跟了上去,走到车前,车里空空的,一个人也没有,看车外面的灰尘,应该是很久没有开过了。我望着天空,叹了一口气。
这车怎么一个人没有啊?来福绕着车边打量边说。
你把车停在停车场,难道你还坐在里面。我回应道。
呵,也是啊,要不怎么说你这脑子好使呢。那接下来怎么办啊?来福说道。
能怎么办,一个字,等。我说道。
我又仔细看了看车,这是一辆白色的国产的哈佛SUV,擦拭了一下车窗上的灰尘,车里面看起来还是崭新的,档把上的保护膜都还没有撕掉。我又看了看四周,发现了一位正在收停车费的大爷。我走过去,问道:大爷,您知道那个白色的越野车是谁的吗?我看着在这里停的时间蛮久了吧。
那可不,好几个月前了,还是一个小姑娘开的。大爷说道。
大爷,您记性可真好啊,连车主是个小姑娘您都知道。我打趣说道。
小伙子,你想那儿去了,我记得是因为那天发生了一件事情,是跟小姑娘有关的。大爷说道。
啥事?
那天啊,我跟往常一样找这个车主收费,谁知道,我刚收完她的停车费,迎面就冲过来四五个男人,抓起那个小姑娘就往另一台车里塞,这小姑娘不简单啊,应该是练过的,还没过几分钟,就把这四五个男人给打翻在地了。
我拿出照片给大爷看了看,问道:是不是这个小姑娘。
是是是,就是她,看起来挺乖巧可爱的,没想到还是个武林高手。小伙子,这姑娘是你什么人啊。大爷问道。
奥,我们是朋友,她失踪很久了,我们都在找她。我回应道。
说完,我就回去了,所有的路似乎又一次通往了死胡同,我突然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偷车。我回去跟来福说了这个事情,这哥们本来就喜欢刺激,表示一拍即合。我们回到酒店,准备了一些偷车的工具,也在外面买了几把钥匙,让上海修车的朋友指教了一下就准备开干了。
晚上,我和来福把车停到这个停车场,碰巧的是这车旁边刚好有个空位,我两在车上深呼吸了两口,拿着撬棍就走到驾驶室旁边,准备撬门,只是这车质量太好了,完全撬不开,正当我两用吃奶的力气在撬门的时候,旁边突然伸过来一张脸,对我俩说道:帅哥,要不要帮忙啊?说完,按了下车钥匙,车灯闪了两下,门开了。我听见声音吓了一大跳,心想,完了,盗窃罪这个不简单,大牢够我蹲好几年了。我转身看了看说话的人,我急忙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