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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子言似嘲讽般看着她,头向一边歪去,轻松的避开了她的攻击。
白影闪过,红罂手里的弯刀僵持在半空,抽动不了。
文笙看到斐子言用右手抓住红罂的弯刀,纹丝不动,点点星光通过太阳的照射折射出来,煞是耀眼,好一双晶莹剔透的手!
“女人不要动不动就拿这么危险的东西,不自量力是一回事,但伤着自己可就是大事了!”斐子言的笑七分柔情三两分关心一分担心,可在文笙的眼里看来他就是在嘲讽。
红罂面色凝重,朱唇缓缓吐出几个字。
“冰蚕手套!”
杜陌自始至终没有看向斐子言,好像完全不在乎,又或者是对他有着十分的信心。
“阁下应该是金楼杀手刀疤周箎吧,看来有人出钱给我们找乐子玩啊。”
周箎对与杜陌的嘲讽像是没有听见一样,左右晃晃脑袋‘咯吱咯吱’声分外清脆。
声音还未消失,周箎犹如出膛的炮弹一般,挥动着他那异于常人大小的右手冲向杜陌的身前。
杜陌面色稍显认真,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软剑如同纸片般薄厚。
“唰唰”
软剑如同灵蛇般舞动着光滑的剑身,一束束刺眼的剑芒令周箎和文笙睁不开眼睛。
“铮”
在文笙缓过来时,看到周箎胸前的衣衫上有一道极深的弯曲剑伤,隐约可见到衣衫下的皮肤。可在看杜陌时他脸上却没有刚刚那轻松的面容了。
“铁布衣。”杜陌惊讶的说道。
“你那杜家剑法确实是让人防不胜防,可却绝对破不了我的铁布衣,今天你必死无疑!”周箎说的笃定。
“破不破得了,可不是你这只头脑简单的笨虎说的算,更何况你练的到家吗?”
杜陌手腕抖动,刚刚还像一条扭来扭去的蛇的软剑,瞬间变成一把钢铁可摧的硬剑。
此剑薄如纸张、轻便无比,眨眼间就来到周箎的脖颈处。
周箎不屑的看着不闪不躲任由剑打在身上,那不屑的表情还未待半分钟,他惊骇的捂着脖子迅速闪退一旁。
杜陌似笑非笑的现在原地说道:“我还以为你这笨虎不会躲呢!”
周箎深深的看着杜陌,手从脖子上放了下来,一抹殷红的血色刺激着他的神经。
“我会拆断你的每一节骨头!”
“如此,我就拭目以待了”
文笙看着双方的战斗,暗道:‘那斐子言果然那时候没有用全力战斗,可那个红罂看着也不是省油的灯,若是斐子言心无杂念,全力以赴的话应该很快就能结束战斗。’
‘这杜陌虽然用剑刁钻,软剑时软时硬防不胜防,可这看着闷屁不出一个的周箎却非等闲之辈,一心认真的见招拆招。从刚开始大意受了点轻伤后就再没让杜陌伤到一丝,这可不是斐子言那场无悬念的战斗,谁胜谁负还不好说!’
文笙考虑着要不要去帮杜陌一把,不过古代不是都喜欢单打独斗的嘛,但他们从一开始出现就是有预谋的,不用守什么江湖道义吧!
“文笙你发什么呆,不想活了嘛?!”
斐子言吼声从不远处传来,惊醒了沉思中的文笙。
‘砰’
一个黑衣人倒在文笙身旁,只见他后背心处一柄倒三角行的飞镖矗立着,银白色的镖身隐约看到了‘斐’字。
“看来我也只有活动活动了。”
文笙环顾一下,似乎这些黑衣人把自己当成了软柿子,围成一圈都想捏一捏呀!
对斐子言说了一声谢,而后嘲讽的对黑衣人说道:“我会让你们知道,你们选我做对手是多么恐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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