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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浅觉得这个开局她也是不懂,如果她没记错,她和沈寒也就见过两次面吧?他是紫霄剑派掌门大弟子,顶级修真世家沈家长公子,十九岁结成金丹的绝顶天才,而原身只是个低阶女修,家族中修为最强的族人也只是个元婴后期,这事说出去都没人信啊!
有一种悲伤叫开完车后,可能人家还不知道你名字。
姚浅仔细想了想,她和沈寒之间的交集仅仅在于她被困在他的洞府里,来的第一日和他说了几句话,之后再见就是沈魔开车未遂的那一次,然后第三次见面,沈寒坚定的把自家兄弟没开完的车开完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这是个很黑暗的故事,如果一定要说形容的话,姚浅觉得自己是从小清新言情主角一下子跳到了花花公子封面女郎,她不觉得沈寒会对一个只见过两次面的女人情深刻骨,那20点的好感度其实是在一个正常的范围内的,至于他为什么会直接下手……姚浅觉得除了沈寒是个渣之外,那个锅大部分应该由她的冰玉之体来背。
沈寒失去了突破契机,想要碎丹成婴就要花费比别人更多的时间,元婴是修行的根本,他现在正处在一个非常危险的时机,许多人都废在这一步,而沈寒天生资质极佳,他知道自己不会失败,但是却不代表他心里是没有压力的。
这种压力在封闭的环境里渐渐扭曲,如果她是个正常的女修也就罢了,但是她偏偏又是炉鼎里最有诱惑力的冰玉之体,他正处在突破关头,忍住不吃都已经很困难了,谁想一醒来人就在自己怀里呢?男人的意志力和他们的心防一样,总是很薄弱的。
想通了这一点,姚浅简直无语对苍天,该说她之前遇到的男人都意外的纯情吗?遇到沈寒之后她都不觉得李承嗣渣了,至少李承嗣在男女之事上比他君子。
姚浅死鱼一样的躺了好一会儿,这里没有白天黑夜,她只能大概的感觉自己躺了差不多有一夜,整个人都有些不好。
身体极度的疲惫,大脑极度的清醒,两者结合起来就是折磨,姚浅昏昏沉沉的想,原来修真之人,也是会发烧的吗?
修真之人自然不会发烧,但是冰玉之体陡然被开发,她和沈寒之间修为相差巨大,彼此又都是对双修最有好处的第一次,算起来在另外一种程度上,其实是她占了便宜。
姚浅这一昏迷就是三天三夜,醒来的时候她觉得整个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灵力在手中运转一轮,她这才发现,她的修为越过了两个阶段,直接冲上了筑基巅峰。
石室外,沈寒心中一动,已经察觉到了里面的情况,他顿了顿,知道是自己那日意乱情迷,不光没有汲取她的阴|元,还丢了自己的初|精,这让他的心里好过了一些,即使再怎么自欺欺人,也无法掩盖他做了多么龌龊的事情,他守在石室外,却也不知道是真的担心,还是在期待着什么。
沈寒觉得他快要不认识自己了,理智里有个声音愤怒至极的控诉着,说他强逼弱女不堪为正道,说他下流龌龊与畜生无异,却又有一个声音低低的笑,何为正道,何为魔道,不过是强者为尊罢了。
理智告诉他错了,但身体却不听他的话,隔着一道石门,仅仅是听着那深深浅浅的呼吸,他都硬的发疼。
缓了许久,大概是冲击筑基巅峰时消耗了太多精力,姚浅发现辟谷丹的药效完全消失了,她饿得眼前发晕,见那只放着辟谷丹的白玉瓶就在离床榻不远的书桌上,起身去拿。
她却忘了自己的两条腿软得像面条一样,脚刚落地就是一阵入骨酸疼,眼见就要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石门顿开,下一刻,她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沈寒把她抱回床上,顿了顿,道:“你刚刚突破,身子还虚弱,想要做什么,我帮你。”
姚浅默默看他十秒,然后道:“劳烦阁下,出去。”
少女清亮的声音变得沙哑无力,她抬眼看着他,眸子还是那么清透,却带着几分隐隐的恐惧,她在怕他。
沈寒原本想要顺着她的话离开,但是看着那双眼睛,他却发现自己说不出来话了,他根本不想离开,他想看着那双眼睛,真美。
沈寒道:“你现在身子不适,不要逞强。”
姚浅别过眼,不去看他,事实上她并没有恨沈寒的意思,她就是个来做任务的,只是要是真的有个姑娘被这样对待了,估计生撕了他的心都有,她难道还能表现的很温柔?
沈寒给姚浅盖好被褥,他想了想,将书桌上的辟谷丹取了一颗,又去自己的石室取了一杯清泉,辟谷丹在清泉中化开,一股淡淡的异香散进水中,喂到姚浅唇畔。
“是我太大意了,原本辟谷丹的药效对你来说半年足够,但是你现在突破筑基巅峰,这里的辟谷丹至多够你用上两个月。”沈寒轻声道。
姚浅并不去喝沈寒端给她的水,背过身,用后背对着他。
薄薄的被褥裹着圆润的肩头,姿势的改变让肩头的弧度变得更加诱惑,沈寒觉得嗓子里在冒火,他轻轻喘了一口气,松了松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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