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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马元义还在监牢中哀叹的时候,朝堂之上已经炸开了锅。何进将唐周的告密信呈递在皇帝案前,刘宏看完简直是七窍生烟,一把把奏折扔了出去,大怒道:“贼道人安敢乱我汉室江山!何进,那马元义擒住了没有?”
“回陛下,臣自昨日晚间接到书信,便派人去擒那马元义,昨日夜里已抓进廷尉府大牢,严加审讯,只是那贼人甚是冥顽不灵,直到现在也不曾说出同党。”
“哼!不说?那就不用他说了!这信中不是说了,马元义要联络那封胥、徐奉一同造反吗,阿父,你手底下的人胆子可不小啊!”刘宏这话说出来几乎是咬牙切齿,过年的时候张让才求自己提拔到中常侍的两个人,结果两个月后就发现他们要造自己的反,任谁能忍得了这种事?
这话一出,直把在一旁侍候的张让、赵忠二人吓得噗通一声便跪倒在地,一个劲的磕头说着求陛下赎罪的话。赵忠更是直言要陛下下旨,让自己将封胥、徐奉二人即刻捉拿,也好问清楚其他同党。
刘宏只是冷哼一声,道:“曹孟德何在?”
“臣在。”曹操闻听皇帝叫自己的名字,急忙从队列中走了出来。
“朕记得你曾任洛阳北部尉,还干的不错,如今虽为议郎,倒也不妨重操旧事。朕赐你调令,命你即刻调动五百禁卫军,给朕将封胥、徐奉全家擒拿归案,好生审讯,家产即刻抄没。”
“喏!”曹操领命,拿上刘宏刚刚写罢的调令,随即转身而出,直往禁军大营而去。
朝堂依然笼罩在皇帝愤怒之下,曹操则已经领了人马,入宫内将封胥、徐奉二人擒拿。又命人去往这二人的家中,抄没家产。那封胥家人只见一班禁卫军冲入府中,管家便大声喝问他们这是要干什么,不知道自己的主子现在如日中天,还敢来这里造次!哪知道这班兵士根本就不理他,直接下令把所有人都带走,那封胥的弟弟不过大骂了几句,就被禁卫军的校尉一巴掌打掉了三颗牙。
权势滔天的封家何曾受过这般气,才要爆发,却听那校尉冷笑道:“封胥勾结妖道谋反,今事情泄漏,陛下震怒,封胥已被曹议郎带去了廷尉府,你们?哼哼!”
这话一说完,封府上下无不震惊,封胥的亲眷更是大喊冤枉。只可惜哪里有人肯听?毕竟自己的任务是抓捕他们,审问他们的事情,那全是曹大人的啊。
阴森的牢房里,曹操就坐在被五花大绑的封胥面前,以往都是封胥看着别人在自己的面前瑟瑟发抖,自己肆意用着酷刑来宣泄自己变态的内心,只不过今日他才发现,被绑在这里的感觉当真是不好受。
“封胥,别奇怪,那马元义被擒之时,你就该想到会有这一日。他马元义受尽了酷刑也不肯说什么,陛下只好让我来问你了。”
“胡说!咱家一直在宫力勤勤恳恳侍奉陛下,哪个敢说咱家要造反?曹孟德,你以为一个乱党胡乱攀咬几句,就能污了咱家的清白吗!”
“哦,你既然说是胡乱攀咬,怎的不攀咬张常侍、赵常侍,不攀咬谏议大夫、大将军,偏偏咬你?杀了你他们造反能有什么好处?”
“哼,咱家又不是他们,他们想做什么咱家怎么知道!”
“封胥,咱俩认识也不是一两天了,我知道你不是什么硬气的人,就别逼我对你用刑了吧,痛快的招出来谁是你的同伙,也好死个痛快!”
“曹操!你一力污蔑咱家我与太平道同流合污,欲对陛下不利,没有证据就要对咱家动刑,我要见陛下!”
“哼,我不过说了一个马元义,你怎么知道是太平道的?我曹孟德游历天下都不知道此人,你一个久居深宫的宦官居然知道,还说你们没有勾结!”
“你……”封胥一时语塞。
“还不快招!”曹操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吓的封胥便是一激灵,整个人再不复刚刚骄横的模样,说错一句话,万事皆休啊。
“咱家我…我委实不知啊,曹大人。那联络之事全是那马元义一人在做,他就是留在洛阳准备待他们的人马打到城下之时,好联络我等一同策应啊!至于他都联络了谁,我,我,我真的不知道啊。”
“哼,冥顽不灵!来人,拉下去,先打他五十大板,看他招不招。”
“不要啊!不要啊曹大人,我委实不知啊,曹大人。”
华灯初上,这才算是审完了封胥。其实他也知道,这封胥能知道同党的概率不大,毕竟再听封胥讲过马元义是如何威逼利诱他之后,就知道这样心思细密的人,是不会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告诉封胥这种不安定因素的。不过曹操依旧收获了一份供状,哼哼,原本自己还一心想着如何才能让宦官失势,上书给陛下数次都无疾而终,实在让自己觉得失望。只不过这一次运气来了,封胥熬不住刑罚,只能是胡乱攀咬!不过攀咬的好啊,就这一咬,咬出这十几个人来,全是他张让一派的人物,就这一下,能打掉宦官多少势力!只可惜他们不敢咬张让、赵忠等人,不过就算是咬了只怕陛下也不会相信。能说出来张让是我父的皇帝,怎么可能相信他会造自己的反?不过没关系,能把这些宦党在朝堂之上的爪牙搬到,也算是旗开得胜,况且还有一个徐奉等着自己呢,指不定又能牵连多少人!
曹操从来就不是什么好鸟,有这种诛杀宦党的机会,怎么可能放过?他才不会在乎这些人是不是真的和太平道有牵连,只要能杀掉那就是胜利!
曙光初现,曹操才带着几个书吏走出了大牢,径直来到宫门之前,只等着早朝开始。果然,一上朝,皇帝问的第一件事,就是昨晚的审讯结果如何,曹操急忙出班,将手中竹简呈递上去,刘宏一卷接着一卷的看,面色阴沉的能滴得出水来,猛然间把竹简狠狠的抛了出去,大怒道:“反了,当真是反了!这帮乱臣贼子,给我杀,给我杀!给我统统杀了!”
刘宏这一发怒,满朝大臣都噤若寒蝉,就连曹操此时也是默不作声,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倒是张让、赵忠扑通一下就跪倒在了地上,口中一直说着“陛下息怒”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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