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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别尘和杨纤灵回去之时,被高彦之好一顿数落,他这位大师兄倒是尽职尽责,找了这两人一夜,杨纤灵见他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不由也十分过意不去,一通撒娇发痴终于把高彦之糊弄过去了,倒也没受到杨庭的责罚。云别尘自己一人在密林深处慢慢练习步法,星眸则被他放在一片铺好的软草上舒服的睡觉,云别尘也在慢慢的琢磨这套步法,云别尘精通道家经典,对于五行之说八卦变化都是了如指掌,但这套步竟与其中的道理背道而驰,但偏偏威力巨大,云别尘练了十几遍,但都不得要领,其实这步法每走一步都要运用调动全身的精气神相配合,一旦出错就会神貌气息的紊乱,甚至动弹不得,云别尘对自身的经脉了解不多,他学的内功只是基础的东西,还只是调息和运气,对于精气化神还不了解,难以调动自身的气血随着步法运动,当然也就难以练成,他只得三番四次的研究星眸的身体,看它发力的动作,但始终进展不大,练了一天也只能多走两步,第七步无论如何也走不出去,一旦强行运劲就会感到气血倒灌,浑身难受之极,云别尘虽是不怕吃苦,但也没有自虐的倾向,也只得作罢。
云别尘慢慢恢复躁动的气血,心中忽然想到若是以星韵之力催动步法或许可以,云别尘一旦有了这个想法,就再也抑制不住试一试的冲动,慢慢将星韵之力灌注在双腿的穴道之中,云别尘现在的星韵之力还很是浅薄,况且星韵之力最重要的作用是望气观运,观察一个人气息的强弱,知道一个人的弱点,而并非当做内息使用,严格来说星韵之力当属丹息而非内息,云别尘了悟星韵,按说应该突飞猛进才对,但云别尘修习感星诀后进展并不大,由此可见星韵之力修习的艰难,云运尘运转星韵,就按照自己参透的步法迈步,刚刚走出就感到脚下一虚,顿时有腾云驾雾之感,就像忽然陷到渺渺的银河之中,无边无际的全是空虚无着,面上生疼竟是奔跑的太快劲风击面,再一看自己竟已在十丈之外,云别尘不由大喜这步法配合星韵之力竟是如此神奇,刚刚感到欣喜,忽然感到体内竟是空虚异常,自己的身体就像散了一般,竟再也使不出一丝气力,直直的落在地上,若非早有准备只怕是会摔得四脚朝天了。
过了半晌云别尘才从地上爬起,心中也是苦笑不已,这步法虽然神奇异常,但却也邪门的很,自己竟只能走出一步,想到这不由摇头,这步法在自己竟成了鸡肋,若是与人动手自己使出这一招,自是会将对方吓一跳,但若是对方死不了,用过之后自己就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想到
刚刚的神速心下也是高兴至极,心道自己这一招虽是弊端极多,但论速度只怕是已足以和当世高手比肩了。云别尘回去之后也就不再着紧此事,依旧和师兄弟们练剑习武,杨纤灵也是天天陪他练剑,云别尘的剑法也是增进不少。
转眼三天的时间已经过去,诸般事宜已经安排好了,两派的高手都聚集到凌剑锋的凌元台,会武就在今天开始。
高彦之等人早早的就开始准备,这些零碎的事宜大都由高彦之和秦长老负责,高彦之也是忙得脚不沾地,杨纤灵和云别尘因为年纪小,再怎么忙也忙不到这两人身上,除了练习剑法,就是到处玩,**渐好到处都是生机勃勃的样子,当然几乎所有时候都是杨纤灵拉着云别尘去玩,害的云别尘要晚上加练才能完成杨庭的要求,弄得云别尘叫苦不迭,但也没别的办法,只得自己挤时间练剑了。
春风吹过,带着醉人的气息,路边也开出了各种花朵,如点点的繁星点缀这草丛,生机勃勃的嫩绿开爱极了,星眸小脑袋上戴着一朵小花,正在草地上追逐一只翻飞的蝴蝶,蝴蝶颠着翅膀,屡屡从星眸的爪下逃开气的星眸直跳脚,这时忽然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少女穿着薄薄的春衫显得身段苗条秀丽,纤细的腰肢上陪着一把火红的宝剑,就像一片凤凰的羽毛。
“星眸,快抓住蝴蝶,但不准把花弄掉了,否则可没饭吃了”,星眸呜咽了几声,但碍于强权政策也不得不戴这碍事的东西到处追逐蝴蝶,看着这自己平时稍稍使劲一扑就能到手的猎物,今天却怎么也抓不住,当真恼火的很,但是杨纤灵的话它也不敢不听,否则的话结果会是,星眸听云别尘的话吃他的饭,云别尘听杨纤灵的话,若是惹得她不痛快,不光是自己,连自己的主人都没饭吃了,想到这儿也只得更卖力的追花逐蝶了。
云别尘在旁看的直摇头:“师姐,快走吧,师兄们都走远了,再不快点,就赶不上这十几年一次的盛会了”,杨纤灵看他满是着急的样子,嘴里嘟囔了几句,真啰嗦,也就加快步子,向前方走去,云别尘和星眸都松了气,赶忙追了过去。几人到了山脚下,已见到很多同门站在山脚下,其中更有两位长老带队,几人见礼后就登上了这岛上第一高峰。
山道十分陡峭,宽大的山路两边就是绝沟险壑,若有若无,峰峦翠峰直插霄汉,四周云气朦朦显直如仙境,空山幽寂,鸟兽绝声,山路的石阶石缝上绿苔深印,碧痕盈盈,走在其上没有丝毫声音,一阵微风吹来让人很是舒服,星眸趴在云别尘的肩上懒懒的伸了伸懒腰,云别尘轻轻摸了摸星眸的头顶,“星眸看起来很是开心”,杨纤灵
脚步很是轻快,就像一只轻灵的小燕子,走在山道上也没个安稳,往往是快步走上十来阶台阶,便在台阶上等着云别尘,一边大声的让他快点跑,一刻也没个安稳,云别尘自是不会和她一般瞎闹,只当没听到慢慢的往上走。“师弟,快点走,刚刚还催我,现在还慢慢腾腾的”,云别尘不禁翻了翻白眼,自己没个安稳还要拖累别人,灵虚剑派是通元剑派的生死大敌,岂是无备而来,这般紧张的时刻这丫头竟还是没心没肺的样子,没有半点当师姐的样子。两人走了大半个时辰,越过了几道山梁,才终于远远地望见了一座巨大的平台隐没于云雾之中,黑色的平台显得很是惹眼,在白雾中宛若飞来之峰,凌元台四周有几座巨大的雕像,显得威势极大,云别尘远远地看到不禁赞叹:“师姐,这凌元台当真壮观的很”,杨纤灵见云别尘满是惊叹的模样,不禁很是得意:“那是当然了,这座高台建于凌剑锋之上,当年祖师费了极大的功夫才建成了这座巨台,长约六十六丈,宽约八十八丈,这铺成凌元台的巨石可不是周围的山上的普通石头,每一块都重约两万余斤,共耗费了六千块石料才建成,这些石头全是出产在海底火山的玄心石,坚固异常,无论再厉害的道术剑气也难以撼动这座由玄心石组成的凌元台”。云别尘听着杨纤灵的话不禁悠然神往,祖师是用何等惊人的玄功,将万斤巨石从海底捞出,置于绝峰险地,其中的困难绝不比建一座雄伟的宫殿来的容易,云别尘不禁悠然神往。
两人走到凌元台之时,门中的人几乎都已经到齐了,环首四顾众人都是屏气凝神,手都不自觉的搭在剑鞘之上,气氛已是肃杀之极,门人弟子的神色皆是十分严峻,杨纤灵本是轻松地样子,也不由紧绷了起来,两人走到杨庭身边,杨庭刚刚安排完诸般事宜,“见过爹爹、见过师傅”,杨庭然两人免礼后道:“灵儿、尘儿,你们来了”,杨纤灵道:“爹爹,今天好热闹”,杨庭沉着脸道:“今天绝不是看热闹的日子,你们也不是来看热闹的,你们的同门在用生死维护门派的荣誉”,杨纤灵道:“爹爹别担心,我们一定会赢得,会将灵虚剑派的那些人全都打败”,杨庭轻轻地摸了摸杨纤灵的长发,道:“事情往往不会想自己的眼睛看到的那么简单,你们要记住,胜负有时使用生死来决定的”,杨纤灵忽然觉得杨庭的话好沉重,似乎有说不出的严肃,但不知该说些什么,正征在那里,忽然人群中一阵喧哗,一道劲风闪过,空中弥漫的云气为之一清,这是掌力所致,挥手成云当真是先声夺人,这时一个声音传来道:“杨兄来的好早,小弟不才,让杨兄久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