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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连城眉头紧锁,却像是没听到般往外走去。睍莼璩晓
只是当他来到上次的农院时,却是空无一人,那日要他的那些白袍人像是平空消失了一般,竟找不到一点踪迹。
他在屋内找到一条暗道,进去时,却发现暗道已经被人炸毁,根本再无前进的可能。
他只得折返,回到王府却一头闷进了书房。
第二日早上,顾连城从书房出来,便看到淮南王府的人在外头侯着旒。
“父亲可是有什么消息?”昨夜他已将洛宛失踪的事情告知了父亲,并请求淮南王府也派人四处寻找,眼下怕是已经有了消息。
“王爷...老王爷那边...是有消息了,不过...”来禀报的人神情犹豫,甚至害怕说出这消息会被眼前这位冰山王爷直接一掌劈死。
“说。”顾连城面上虽沉稳冷静,可心里有多么着急担忧怕也只有他自己清楚,如今终于得知洛宛的消息,哪还容得他吞吞吐吐,要说不说,不由脸色阴沉,声音冷酷地命令道偶。
“沈家小姐入宫了。昨...昨夜侍寝,今儿个早上便被册封为皇贵妃,位同副后,与皇后共同掌管后宫。”那人吓得双腿一抖,再也不敢犹豫,将淮南王要其转告的消息说了出来。
听到这个消息,顾连城第一个想法便是荒唐,绝不可能。
来禀报的人见他脸色尚好,又继续道:“老王爷还让小的转告王爷,既然沈八小姐已为皇妃,便是顾家的主子,这帝都好人家的女儿多了去了,以王爷今时今日的地位...。”
“滚。”顾连城神情依旧冰冷,但唯独声音却已透着骇人的怒意。
长乐宫里,洛宛看着这跪了一地的宫人,神情恹恹地靠在了软榻上,昨夜侍寝,被轩辕昊宸折腾到大半夜,现在已经疲惫至极只想好好地睡上一觉。
只是,她很奇怪,昨夜自己竟没有落红,难道在这之前已经失过身?
可更为奇怪的是轩辕昊宸却一点也不介意,甚至割伤了自己的手臂滴了一瘫血来伪造落红。
她当时便疑惑地问他为何不震怒?他却说些奇奇怪怪得令自己听不懂的话语。
没想到今日一起来,便接到了册封的旨意,更被赐予了这奢华的宫殿,实属叫人费解。
不过,义父知道自己才一进宫便被封了皇贵妃定然是十分高兴。
眼下怕是封赏的圣旨已经去了义父家中。
她淡淡地皱起眉头,即使是不耐烦的模样却仍叫人心动神迷。
“都退下吧,别扰了本宫歇息。”说罢,便走进了内殿。
宫女虽不知这位新主子的脾性,但能在入宫第一天便受到皇上宠幸,第二日便被册封为皇贵妃,与皇后共同掌管后宫足见其手段高明,再瞧这位主子那容貌,比那天上的仙女还要美上十分,怕是月宫里的嫦娥见了也要嫉妒才是,他们怎敢怠慢不从?自然是听话地悄悄退下,连一点点声音都不敢发出。
回到内殿,洛宛没有心思却瞧这殿中的宝物如何多,这些装饰如何奢华,此刻没有什么让她好好睡上一觉更有吸引力的了。
她倒在床上,却被满头的珠钗铬得难受,不由怒火直冒,拔下发髻上的那些凤簪,步摇,金钗便是一股脑地全扔到了地上,又解散发髻,这才舒服地睡了下去。
殿里,突然从梁上落下一人,白衣及地,目光发沉地看着睡在床上的人儿,眼底是震惊又有痛苦和挣扎。
这一切竟是真的。
眼前熟睡的人儿是真的,昨夜她侍寝也是真的,她怎会背弃与自己的约定?
顾连城觉得自己已经快要疯了。
想到心爱的女人昨夜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那种恨意,那种痛苦几乎可以毁灭他的所有理智。
可如今看到洛宛那皱着眉头沉睡的模样,他却仍是心疼万分。
她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吗?
睡梦中,洛宛只觉得自己非常难受,心里好像压抑着一种说不出的痛苦和哀伤,她想哭,想呐喊,可怎么也没办法发泄出来。
她眼前,总有一道白色的身影在四周徘徊,这身影很熟悉,很亲切,让她觉得很安稳。
可她上前想要抓住这人时,却又像一道光影般刹那间消失在眼前,然后又出现在自己的另一边。
她张了张嘴,想问他是谁,可是发不出一点声音,就像好有人点了她的哑穴一般,只能啊啊地张着嘴。
顾连城在床边坐了下来,手缓缓地抚上了洛宛美丽的脸庞,只见她眉头紧紧地深锁,似十分痛苦难受。
他心疼,手突然看向了她的胸前,另一只手缓缓地拉开了她的腰绳,衣裙散开,露出她凝滑的肌肤。
那白皙似雪的娇肤上,赫然印上了紫青色的痕迹。
曾经无数次地将她压在身上索欢,怎会不知这痕迹代表了什么。
明知道这一切是真的,他仍是不敢相信,可此刻,这样明显的证据摆在他的眼前,却容不得他不信。
他的手,就像是被使了魔法一般,抚上了那些痕迹,他恨不得能擦掉这些印子,手上的动作,渐渐变得用力。
洛宛突然感到皮肤发疼,难受地睁开眼睛,入眼,却见到一个陌生的,却是俊美绝伦的男子坐在自己身边。
这个男子用着一种恨与痛苦的复杂神情瞪着自己,再看他的手,竟然伸入了自己的衣襟里抚摸着自己的···
洛宛只觉得羞辱之极,她已经是皇上的女人了,这人实在胆大包天,竟敢在这深宫禁苑对皇妃行jianyin之事。
她几乎想也不想地,便是挥手一个巴掌,啪一甩到了顾连城的脸上,厉声怒斥道:“大胆,你是何人,是谁派你来故意毁害本宫清誉的?”
顾连城被这一巴掌打得脑子里嗡嗡作响,耳边不停地回荡着洛宛方才的话。
她是故意装作不认识,还是真的已经忘记了自己?
可是,短短一夜功夫,如何能忘得如此彻底?
“宛儿,你这是怎么了?告诉我,你为何会变成这样?”顾连城抓住她的肩膀,激动地追问。
洛宛听了,皱起眉头,十分不悦道:“你胡说什么?本宫姓沈名清姿,皇上亲封的皇贵妃,快放开你的手,否则本宫立就叫人了。”
“你...”顾连城只觉得气血上涌,从来没有如此慌乱过,他猛地将洛宛抱进怀里,低头便吻上了她那柔软的唇,内心的慌乱,惊怒都由这个吻转传达给了洛宛,顾连城的舌猛地擒那丁香小舌狂乱地激缠着,那力道让洛宛不适地呻吟,这个男人好可怕,她甚至连推开他的勇气都没有,当男人越吻越深,越吻越激狂,她的脑海里渐渐变得空白,迷糊成一团。
这种感觉好熟悉,就好像以前曾被谁这样疯狂激烈的深吻过。
难道就是眼前这个男人?
她一阵冷颤,猛地使出身力气推开了顾连城,而自己也身子不稳地朝床上跌去。
顾连城担心她会摔到,立刻去扶,洛宛趁着这个机会捡起地上一根金钗,对准了脖子上的脉络,发狠地咬牙道:“你若再碰我,我便死给你看。”
这一招很有效,顾连城担心她真的会伤害自己,从床上站了起来,退后了几步。“宛儿,不要伤害自己。”
洛宛从床上下来,也顾不得已经敞开露出肚兜和大片雪白肌肤的春光,羞愤地瞪着顾连城道:“你是谁?是不是皇后派你来你玷污本宫的清白?说啊!”
顾连城只觉得痛苦无奈,她的眼神如此清澈,根本不像是在装傻,既然不是装出来的,那便是真的忘记自己,忘记以前的一切了。
她才进宫,便认定皇后会加害于她,那只能说明有人在她进宫之前便有意地误导她。
此刻的洛宛,就像是一个误入歧途的孩子,可他又该怎样才能让她回想以前的种种?
他可以忍受她的身子给了轩辕昊宸,却不能忍受她将自己忘记得如此彻底。
“宛儿,你真的忘记当初向我允过的诺言么?”
洛宛皱了皱眉,不耐烦道:“我说了我不是你说的那个什么宛儿。你也休想用这一套来骗我。”
顾连城不禁苦笑,他却仍不肯放弃:“你曾答应过,待你大仇得报,你便与我回到那山谷里,白日里,我上山打猎,你便在家里缝衣织布,我们在屋后种几洼菜地,在山坡上种上许多果树,在以前的湖里养些鱼苗,只要你想吃鱼时,我便去打上一条,炖鲜美的鱼汤给你喝,若是你住得烦了,我便带你走遍千山万水,看塞外草原雪景,观黄沙落日,赏大海广阔美景,品世间各种美味。这些,你都忘记了么?”
洛宛微微一怔,这些话,好熟悉,可是,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难道,真有人对自己说过这样的话?
虽然这些很美好,可是想到义父交待的使命,她突然眸色转冷,叱笑道:“放肆,本宫怎么可能对一个不认识的人说出这样可笑的话?本宫更不可能放着好好的皇贵妃不做去与你住在什么山间小屋,吃什么粗茶淡饭。你不必在此多废唇舌,本宫说了不是你口中的那个宛儿,你若不想死在这宫中就立刻离开,否则,只要侍卫一进来,任你十个脑袋都不够砍。”
顾连城还要说什么话,可是,外面却传来一阵脚步声出叮叮当当的珠脆声。
洛宛听到,脸色陡然惊慌起来。
她拉拢胸前的衣襟,急言厉色道:“有人来了,你还不快走。”她昨日才进宫,怎能被人抓住把柄坏了义父的大计?
“宛儿,你今日不跟我一起离开,我是绝不会走。”顾连城已听出来人是谁,既然敢抢走他的女人,简直找死。
轩辕昊宸下了朝后,便急急忙忙地往长乐宫奔来,虽然长乐宫就在他的寝宫旁边,可想到昨夜清姿在身下那妩媚妖娆的模样,浑身便是腾起一团熊熊的火焰,急于想要再尝美人滋味。
只是,没想到才走到长乐宫门口,便看到风清雪带着一队宫人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那模样,远远地看着便是怒火横烧。
想必是知道清姿进宫被册封一事,此刻故意来给她难堪的。
两人进了殿内,只见殿中空无一人,想到昨夜几度需索,直到后来清姿实在受不了累得晕了过去才不得已忍着身体灼灼的yu望搂着她睡下,此刻她定然是在内殿歇息才是。
只是,没想到才走进内殿,便看到清姿衣衫不整,手中还握着一只金钗,神情慌张,而她对面站的人,更令他震惊。
虽明知道纸包不住火,很快顾连城便会知道此事,可看到他此刻站在殿中,轩辕昊宸怒火中烧的同时也心虚不已。
不待他出声质问,顾连城却是率先质问了出来:“皇上,可否向为臣解释一下这是为何?为臣的未婚妻怎地会变成了皇上的妃子?”
洛宛惊讶至极,眼前之人难道还是个官员?
竟敢用如此张狂的口气对皇上说话,真是一点也不将皇上放在眼里。
不免,她多看了顾连城两眼,顿时感到在气势上,身为大齐皇帝的轩辕昊宸竟弱了几分,反倒是这个白衣男人,浑身散发着一股冷酷威严的气势,如同神祗降临凡世,令人便生出一股惧意与仰慕。
到底是什么样的环境,能造就出这样一个非凡卓绝的人物?
心里,竟莫明地对此人多了几分好奇与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觉。
“安东王,你放肆,朕想要纳谁为妃哪轮得你来质问?”轩辕昊宸见顾连城当着清姿的面如此不将他这皇帝放在眼里,自然是怒不可遏,又怕清姿生出怀疑,不由厉声喝斥。
“难道皇上想要违抗先帝旨意?”顾连城挑眉,却是丝毫不将轩辕昊宸的怒意放在眼里,若是将他逼急了,当场杀了他这个皇帝又有何难?
“朕自然是不想违抗先帝旨意,只是如今她已是朕的妃子,昨夜朕临幸也是事实,安东王是打算与朕抢女人么?”轩辕昊宸冷笑,断定顾连城定不会要一个身子给了别的男人的女人。
“哦?皇上确定她昨夜真的是第一次?为臣可是与她在流盈轩同床共枕数月,对她身体的了解可比她自己还要清楚。”顾连城背在身后的拳头捏得喀喀作响,却是咬着牙冷笑,戳穿了轩辕昊宸的谎言。
旁边,洛宛听得是心惊肉跳。
怎么会这样?
难道自己的猜测是真的?
可是,为什么昨日以前的事情自己全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为什么义父会说自己得的失忆症,虽然病症已好,却忘记了以前的所有事情?
他们所说的话,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
她突然只觉得头疼欲裂,脑袋像是快要炸开了似的难受。
手中的金钗随着她抱头的动作咣地一声掉在了地上,洛宛痛得抱住头蹲在了地上,啊啊地难受大喊。
顾连城与轩辕昊宸见到这一幕,立刻朝她奔去。
两人眼神共同地布满了担心的神色。
“啊,我的头,好疼,好疼。”洛宛捏着双拳使劲地捶打着自己的脑袋,她脑子里就像是被什么狠狠的搅着,疼得她冷汗直流,几乎无法忍受。
“宛儿,你这是怎么了?”
“爱妃,你这是怎么了?”两人异口同声。
轩辕昊宸因为将心全都记挂在洛宛身上,并没有注意到顾连城方才的话。
洛宛却根本听不到他们的声音,只一个劲地捶打着脑袋,想要借此减轻疼痛。
冷汗很快浸湿了她身上的薄裙,一张美丽无双的小脸布满了汗水。
顾连城抽出一根银针,扎在她头顶的穴位上。
洛宛突然双腿一软,无力地倒在了他的怀中。
轩辕昊宸顿时醋意大发,就要去从顾连城怀中抢过清姿,却被顾连城抱着一闪,落了个空。
顾连城将她抱回床上,又从怀里掏出帕子,将她脸上的汗水擦干。
洛宛渐渐苏醒,才恍然发现脑袋已经不疼了。
她疑惑地看着顾连城,又看向旁边的轩辕昊宸,却不知该说什么。
顾连城见她已经疲累至极,更知她的身体若是再这样拖下去,时日无多。
可如今他强逼不得,更怕洛宛再像方才那样痛不欲生,那种感觉,他感同身受,更是心如刀绞,恨不得能替她承受了所有疼痛。
唯今之计,只有暂时让她呆在这里,可想到她将要夜夜躺在轩辕昊宸的身下承欢,又恨不能毁灭一切将她带走。
最终,对洛宛的心疼战胜了所有的愤怒,他俯下声,用着只有洛宛才听得清的声音在她耳边低喃道:“我曾说过,若是谁敢将你从我身边抢走,我将不惜一切代价,即使天下大乱也要将你夺回。”
话落,顾连城猛然起身,握紧拳头咬牙冲出了内殿。
风清雪在外头站了好半晌,却不见轩辕昊宸与沈清姿出来,心里恨得咬牙切齿,朝内殿走去想要一探究竟,若是沈清姿这个贱人敢在日里勾*引皇上,她定叫她活不过明日。
可才走到门口,便见顾连城如同一阵疾风般跑了出来,神情阴沉至极,叫她莫明地打了个寒颤。
进到内殿,便见地上到处扔着簪子,沈清姿躺在床上衣裳半解地靠在轩辕昊宸怀里。
风清雪只觉得自己牙齿都在咬得咯咯发响。
这个贱人,果然是要狐媚皇上。
只是,她突然脑子里闪过一道什么,方才顾连城是从这里跑出去的,难道?
想起以前的那些传言,又想起自己与皇上大婚那日发生的事情。
风清雪突然意识到,也许不用她多费心思,沈清姿便要死无葬身之地。
“皇上,臣妾方才见安东王从这里出去,皇贵妃妹妹又是这般模样,难道是被安东王爷轻薄了不成?”风清雪上前,急急地说道,可是眼底却掩饰不住得意。
轩辕昊宸此刻正窝着一肚子火,见风清雪有意为难清姿,心里的那团火便猛烈燃烧起来。
他将清姿放好躺下,起身便朝风清雪直逼过去。
风清雪本想拿着这事要胁轩辕昊宸废了沈清姿,待她被打进冷宫再向太后进言,由太后出面处死沈清姿,她便再无后顾之忧。
可不想轩辕昊宸不但没有怪罪沈清姿,反将火气发在了自己的头上。
她几乎没有弄明白这是为何,脸上便被啪地赏了一个重重的耳光。
“皇上,你打我。”她捂着发疼的脸颊,神情愤恨难过地吼道。
“你这个贱人,不要以为朕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若是你胆敢伤害姿儿一根毫毛,朕便要你生不如死。”轩辕昊宸恨不得掐死风清雪,从她嫁给自己,他便日日要忍受着跟一个不爱的女人同床共寝,若不是为了皇位,他早已废了她的后位,如今他终于得到了姿儿,怎能再任别人加害于她?
“皇上,臣妾什么都没说,你便认为臣妾要伤害她,既然这样,臣妾还是去向太后禀明,这个皇后臣妾是没办法再当了。”风清雪恨不得杀了沈清姿,却又懂得谁才是轩辕昊宸的软肋。
说罢,她捂着脸,便作哭腔地往外奔去。
轩辕昊宸真怕她去向太后说些什么,连忙将她拉住,半是威胁半又诱哄道:“皇后,是朕误会了你,只要太后不知道今日发生的事情,你想要任何赏赐都行,否则,姿儿若有三长两短,别说是皇后之位,朕便要让整个风家一同陪葬。”
这话,起到了一定的震慑效果。
风清雪知他如今已经坐稳皇位,身后有罗国公与淮南王府支持,多一个风家少一个风家已是无关紧要,若真的风家受到波及,她还有何颜面活在世上?
思量半刻,风清雪自然懂得服软。
“臣妾知道,皇上,臣妾不想要任何赏赐,臣妾只想为皇上生个皇儿。”这话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了。
自与轩辕昊宸成亲以来,除了洞房那日酒醉,这几个月来他却再不曾碰过,虽然与自己同眠同寝,可我论她使出怎样的手段,他总是如同一摊死水,别说动情,就是半点反应都没有。
若是不能生下一儿半女,她这皇后之位也难保住,更何况,她是女人,怎能忍受漫漫长夜,身边没有男人爱*抚的寂寞冷清日子?
进宫之后,她的宫殿与轩辕昊宸的寝殿相隔甚远,平日里更是难见一面,本以为他会宠幸其它女人,却不想自登上帝位,连纳了好几位嫔妃,却无一被昭幸,她以为轩辕昊宸生性冷淡,原本难受寂寞的心里舒坦了许多,却不想昨夜沈清姿进宫,便被立即宠幸,今日早上她听到那些侍侯在外的宫人们说,整整一夜,轩辕昊宸与沈清姿在龙榻上翻云覆雨,好不快活。
她才明白,不是他冷淡,而他的心全都放在了沈清姿的身上。
轩辕昊宸眼底有抹厌恶之色闪过,他看向躺在床上昏沉睡去的清姿,薄唇紧抿,许久才道:“朕允了。”
风清雪他应了自己,心喜雀跃。
轩辕昊宸不耐地打发她离开,这才折回床边,看着已经沉沉睡去的清姿,眼底露出了一抹复杂却又坚定的神色。
姿儿,不论以你前与顾连城有过什么过往,朕通通都不计较,只要你从今以后只属于朕。
他温柔地为清姿盖上薄被,这才转身离开了内殿。
待四周寂静下来,洛宛才缓缓睁开了眼睛,眼底一片冷色。
哼,昨夜才答应以后除了自己再也不碰别的女人,却不想转眼便将誓言忘得一干二净。
她心里暗自讽笑,却并无女子对心爱男人该有的醋意。
甚至,经历了方才的事情,她竟有些轻松。
方才她还在若恼,若今夜再要侍寝该如何面对轩辕昊宸?可是现在,她倒是无须为这些事情犯愁了。
入夜,轩辕昊宸在去凤鸣宫时,见长乐宫中灯光明亮,终于还是没忍住,走了进来。
洛宛正在殿内无聊的看书打发时间,并不见轩辕昊宸进来,待他坐到身边时,才恍然察觉。
“皇上,您怎么过来了?”她连忙起身行礼。
轩辕昊宸轻轻一笑,将她搂进了怀里,揉捏着她无骨般的身子,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幽香,白日里那股消退的火气又从腹下猛然窜到了胸口。
洛宛觉得不适,想要挣脱,却被轩辕昊宸搂得更紧,脖子上有股灼热的气息喷洒,烫得她差点跳起来。
“皇上...。”她弱弱地声音更像是一剂催*情的药,激发了轩辕昊宸体内的那团火气。
“姿儿,朕想要你。”轩辕昊宸极力克制,可声音仍忍不住地发颤。
“别...皇上...臣妾还痛着呢。”洛宛有些害怕,昨天夜里轩辕昊宸那凶猛地索要,现在想想都觉得可怕。
轩辕昊宸心疼,深吸了口气,压着那团不断燃烧的yu火,才想起今夜答应了要去皇后的宫中。
心虽厌恶,但为了能够将怀里的女人永远留在身边,那便忍着吧。
他在她的小嘴上狠狠地亲了一口,才猛然起身,往外走去。
洛宛见他背影消失在门口,这才吁地松了口气。
来到凤鸣宫,轩辕昊宸却不见一个宫人,进到内殿,只闻到一股幽香,就见风清雪穿着半透明的薄纱走了出来,身后还留着一串湿湿的脚印,显然是刚从浴池里出来。
为了能够勾起轩辕昊宸的yu望,她特意找出了一件这样透明的薄纱,里面几乎什么都没有穿,在夜明珠的珠光下,衬得她的肌肤如同凝脂般美丽诱人。
那曼妙的曲线,高耸的双峰,修长白皙的双腿,这具身体其实一点也不比洛宛差到哪里去。
许是在长乐宫积压了一身有火气,进殿之后又闻了催*情的香气,轩辕昊宸只觉得浑身燥热无比。
风清雪走了过来,神情妩媚地抚上了他的胸膛,声音娇柔似能滴出水般:“皇上,臣妾侍侯您就寝。”
轩辕昊宸露出一抹邪气的笑容,猛然搂住她的纤腰往怀里一带,另一只手隔着薄纱握住了她耸立坚*挺的雪峰,两指在她那颗粉红的樱桃上捏揉着。
风清雪等这一天等了太久,刚落入轩辕昊宸的怀抱,心就不住地狂跳,当胸前的酥麻传遍全身,已是站不稳地瘫软在轩辕昊宸的怀里。
身下,有股热流滑了下来。
这些日子,她每当寂寞难耐时,总会自己抚慰,当然知道这股热流代表了什么。
她欣喜极了,忍不住娇媚地喘息,呻*吟。
“皇上,臣妾,好热,好难受。”
“难受?”轩辕昊宸嘴角的邪笑更深,手握着那团柔软,力气加重了几分。
一种舒服又带着微疼的感觉让她不停地在轩辕昊宸身上磨蹭起来。
轩辕昊宸将她推倒在床上,分开她的双腿,让她粉色的花*穴露出来,只见那里已是莹莹水亮,穴*口仍不停地有水液流出来。
“你真是yin荡,瞧瞧,朕还没有开始呢,已经湿成这样了。”轩辕昊宸眼底有抹嘲讽之色,更是不留情面的羞辱着风清雪。
风清雪却是难耐地用双手抱着自己的双峰揉捏,听到这样的羞辱不仅没有难过,反而更加地急切想要男人将她的身体填满,她只觉得浑身空虚得要命,拼命地扭动着腰肢,咬着唇,微闭着眼难受地低声叫了出来。
轩辕昊宸扯下裤头,对准她的花*径便猛地刺入。
风清雪啊地一声舒服地叫了出来。
随着轩辕昊宸粗暴而疯狂的冲撞,她只觉得从未有过的满足。
(这段肉,叶子表示亲们别吐槽哦。继续写洛宛。)
洛宛看了一会儿书,觉得有些疲累了,这才转身走回内殿。
只是,才到门口,便看到白天出现的男人此刻又站在了殿内,就如同一道鬼魂般无声无息。
她吓了一跳,下意识想逃。
顾连城一个闪身,将她抱进了怀里。
“宛儿,别逃,我不会伤害你。”
洛宛不知为何,顾连城的怀抱竟出奇地温暖,让她莫明的心安。
她点了点头,却仍是戒备地瞪着他道:“你还来做什么?”
“你放心,在你不同意的情况下我不会再碰你。”顾连城叹了口气,他没想到宛儿有朝一日竟会用这样的眼神防备自己。
洛宛相信了他的话,却还是退离了他的怀抱。
这个男人的怀抱让人着魔,让人迷恋,她不能这样,自己是皇上的女人,不能对皇上以外的男人有任何不该有的想法。
她警告自己,这个办法很管用,很快她便说服了自己。
顾连城见她退开,心里空落落的,忍着想再将她拥入怀中的冲动,将另一只手上拿着的包袱交给了洛宛。
“这是什么?”洛宛看着这个包袱,好奇地问道。
“拿着,这是属于你的东西。”顾连城放到她的手中,又认真地看了她一眼,转身便走出了内殿。
洛宛呆呆地站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她抱着包袱走到床边,打开一看,里面装着一件还没绣好的衣袍,旁边还有一幅字幅,字画旁边还有一个檀木盒子,打开那盒子一看,里面竟放着一尊玉雕,她拿起那玉雕,好奇地看了看,发现这玉雕雕着两个相拥的人儿,一男一女,却是赤身*luo体,再看那两个人儿的姿势,竟是交合的姿势,她脸不由一红,以为是方才那男人故意用这件羞辱自己,气得就要拿着扔到地上,可刚扬起手,却又停了下来。
她不懂为什么,心里有那么一瞬竟万分不舍。
她只能气恼地将这玉件放回盒子里。
又拿起旁边的画卷缓缓打开。
上面画的是一幅水墨丹青,青黑色的山涧里,有一汪碧水,碧水旁边有一间木屋,木屋前站着一件白衣飘飘的仙女儿,那仙女脸上蒙着面纱,只能看到一双明媚如秋水般盈盈泛波的双眼。
仔细看去,那眼睛竟十分的熟悉。
她盯着那画看了许久,这才恍然察觉,不禁拿着画走到镜前看着自己的双眼,又对着画上一看。
天呢,这双眼睛不正是自己的吗?
难道这仙女儿画的便是自己?
她不敢置信,却又隐隐觉得自己并没有猜错。
她折回床上,打开衣服细细看了起来,这衣服上的绣工十分了得,怕是整个皇宫都找不出一个能有如此了得绣工之人,再看这些绣在里层的图案,只觉得格外熟悉。
就好像...就好像她也能绣出这一模一样的图案出来似的。
她浑身一颤害怕地将手中的衣服扔到了一边。
她的目光在三样东西上面来回看了好几遍,双手不自觉地便摸向了檀木盒中的那个玉件。
不知为何,看到这个玉件,便是脸红心跳,越看越是爱不释手。
她索性拿起玉件好好地玩耍起来,很快便又让她发现,这玉件上的人儿,不正是自己与方才那男人么?
天呢,怎么会这样。
她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奇怪的画面,便是自己赤*luo着身体躺在方才那人身下,身体被男人填满,注视着男人深情炙热的双眼,感受着身体那抹奇异的快感。
莫明地,她一个颤*粟,身子无端地燥热难耐起来。
她觉得这玉件一定是被人施了咒,否则怎地这么邪门?赶快将玉件放回檀木盒子收好。
又将画卷卷起,这才拿起衣服准备叠好,待哪日还给方才那人。
可衣服拿到手上,却又像是心里牵挂着一件事儿般地,她再度看向了还没绣好的地方。
上面还留碰上针头和丝线,她捻起针,鬼使神差般地顺着这花纹开始绣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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