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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像我这样在农村长大的人来说,能接受的程度很大,可是……真的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不是嫌弃,只是觉得可悲,现今社会,还有活得这么糟糕的人……从前觉得自己生活的环境不够好,现在才知道,比我更糟糕的大有人在。
那变态阎王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我就知道他没住过这种地方,而且也绝对是住不下来的。我趁胖爷不注意,用手肘撞了他一下小声说道:“是不是觉得很糟糕?没办法住?你还是把原本的秦风换回来吧,换做是他的话,什么恶劣的条件环境他都不会介意的。您这么养尊处优的,这地儿你住不了。”
据我所了解,从前的秦风绝对不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表现出无比嫌弃的样子,这实实在在的阎王爷,就是跟分身不一样,就是看出来这点,我才挤兑他的。
“放心,你们能忍受的,本王也能!就当体察一下民情好了,也无所谓。”他脸色恢复了正常。
我白了他一眼,明明他心里就是很不爽吧?其实这老大爷家里我们三个人根本没办法住,能睡的地方就一个屋子,一张床。
当胖爷表达了要重新找别家住下的意思时,那老大爷顿时慌了,语速特别快的用本地的语言说着什么,我们就跟听天书似的,一个字都听不懂。不过从表情上能够看出来,老大爷是不希望我们走,他还去帮我们收拾那张唯一能睡人的床上杂乱的衣服和物件什么的……
胖爷也是觉得老人家可怜,给了一百块钱,然后我们还是走了。我至今都忘不了那老大爷接住那一百块钱的时候那欣喜若狂的表情,就好像这辈子都没见过一百块似的。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一幕,我觉得心里酸酸的,可能也是因为我家也一样穷,我以前连摸都没摸过一百块吧,只是看着家里的大人把钱都小心翼翼的收好……
从新找了户人家,是一对上了年纪的老夫妻带着一个小孩子,这家人也是家徒四壁的,我们三个也住不下,最后没办法,只能胖爷跟变态阎王住一家,我住在隔壁不远的一户人家。
这个村子老人和小孩儿居多,据说年轻的都出去打工了,出去了还能回来的很少,因为出去见过了世面,赚了钱,也就不想再回到这偏远的山村了。
这村子人家已经不多了,估计过不了多久,这村子就荒废了。能走的都走了,留下不能走的老人和孩子,其实挺残忍的。
我住的这家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她说她叫艳红,她男人外出打工了,她在等他回来。艳红大概是这村子里除了孩子之外比较年轻的人了,一般她这样的年纪的,早就外出打工了。
晚上,睡在简陋的木板床上,一翻身,就是咯吱咯吱的声响,我怕吵到艳红睡觉,所以尽量克制不翻身,所以一晚上睡得比较难受。
第二天大清早就被外面的动静给吵醒了,我起床走到门口往外看,是之前那个老大爷家的方向,村里人都在往那边走。
艳红也起床了,看见我,她还笑着问我这么早起来干啥。她说话尽量说得很慢,也尽量用并不顺口的普通话,这些村民见我们都是外面来的,说话的时候是使劲浑身解数,就怕我们听不懂。
我说习惯了,问她外面怎么这么吵,她说好像是梅大爷那边出事儿了。梅大爷就是之前胖爷给了一百块的那个大爷,昨天还好好的,能出什么事儿?
我跟艳红都前往去看,人群里,我看见了胖爷也拉着变态阎王在凑热闹。变态阎王一脸的不情愿,似乎对这事儿并不感兴趣。
我挤过去的时候,胖爷还在往里面张望。胖爷跟变态阎王的个子很高,站在外面往里看丝毫不费劲,但是我就不行了。艳红拉着我往里面挤,就在我们要挤到最前面的时候,突然有人把我往后一拽。我回头一看,是变态阎王。
艳红见状也没有再拉着我走,而是自己往前挤,我注意力在艳红身上,她挤开了前面的一个人,就能看见里面的情况了,我好奇心有些重。就在我要看见里面的情况的时候,变态阎王突然把我往他怀里一拽,伸手捂住了我的脸。
我使劲拍他手:“你要把我捂死吗?!”
他任由我拍,就是不把手拿开,还拉着我离开了。到了人群外面,他才把手放下。我愤愤不平的瞪着他:“你干嘛?!”
他淡淡的说道:“怕你看了吓得腿软,省得又让本王背。”我咬牙切齿的说道:“那你捂眼睛不行?干嘛把我整张脸都捂住?你这是想谋杀!”
他抬手在我脸前面比划了一下:“你的脸,有本王手大么……?怪你脸小……”
气归气,不过听他说起来里面的场景应该很恐怖,难不成那梅大爷出事儿了?我问道:“你看见什么了?那梅大爷咋了?”
他挑眉问道:“你真想知道?”我点头:“你说的不是废话么?不想知道我问你做什么?”
他说道:“那老家伙死了,是被人杀死的,脑袋都快搬家了,剩了一缕肉连着,身上还有许多砍伤,就死在门口,手里还攥着一张红纸的一角,就是昨天那胖子给那老家伙的红纸,看样子是有人跟他抢,抢夺的时候撕坏了。那红纸你们好像叫做‘钱’。”
我听得心惊肉跳的,这么听起来,那梅大爷是因为胖爷给的一百块被杀了,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们罪过就大了。
胖爷凑了过来:“咱们摊上事儿了,昨天才给了那老大爷钱,今天人就没了,还死得那么惨,不知道是那个缺德鬼因为一百块钱杀人……秦风,你怎么看?你觉得会是谁干的?”
变态阎王轻描淡写的说道:“谁干的都没所谓,因果报应,谁对谁错,都会有个结果,没必要好奇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