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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白的话犹如一块巨石砸入水里,瞬间在每个人的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一家人?怎么可能?!”刘磊不信,随手抽出那个档案袋里的一沓调查材料。
杜瑞娅,女,14岁,初中二年级学生,半年前因一次体育活动受伤,右腿钢钉至今尚未取出;杜瑞姝,女,28岁,隆达建筑公司财务,曾多次因脚趾外翻去省人民医院做矫正;张改凤,女,52岁,隆达建筑公司后勤部长。
杨晓健,男30岁,隆达建筑公司经理,烟龄十五年以上,牙齿变色严重;杜卫兵,男,54岁,隆达建筑公司董事长,重度脂肪肝,因智齿冠周炎,两个月前才进行过左下排智齿拔除手术;杜红军,男,70岁,六颗牙齿曾经修补,四颗银汞合金材料,两颗复合树脂材料。
其中,杜卫兵和张改凤是夫妻,杜瑞娅和杜瑞姝是他们的一对女儿,杨晓健是杜瑞姝的丈夫,杜红军是杜卫兵的父亲。六人全都住在绥平市东盛区鹿野花园。
“怎么是六个人?剩下的那位身份没有确定吗?”
刘磊看这些材料里几页上还有某保险公司的水印,大致猜出罗阙这些材料搜集的来源。虽然据此他对屠白的说法信了大半,但转脸又把关注的重点放在缺少的那一人身上。
“你继续往后翻,最后一名死者单独列了出来。虽然他和前边六位不是一家,但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刘磊直接翻到最后一页,果见出现了第七名死者的基本信息:郭子涛,男,35岁,隆达建筑公司法律顾问。
“这……这就完了?!”曦和凑到刘磊跟前瞥一眼资料,没想到上边的记载就只有那么简单一句。
“郭子涛身高普通、没有不良爱好,单身独居在绥平市,没有任何可供识别的标识,只有一点和杜卫兵家一样,都是在上周末休息之后,再没去过公司上班,所以我才把他单列出来作为参考。”
罗阙本来就是奔着曦和而来,一听美人有惑,连忙献起殷勤,那狗腿谄媚的模样,连屠白都不禁替他感到羞耻。
“你是怎么得到这些消息的?”刘磊错把罗阙的配合当作他的好性儿,忍不住提出心里边盘桓已久的疑问。
“我看你提供的这些材料,很多都有保险公司的水印,想来是利用了生意上的合作关系。只是有些地方我不大明白,你是怎么锁定他们这七个人的?又是怎么知道他们的居住地不是靖安而是绥平的?”
“这个……”罗阙飞快看一眼屠白,见他注意力都在青蛮身上,完全没有要救场的自觉,只能装作讳莫如深的样子靠在椅背上,“涉及商业机密,我凭什么告诉你?!”
“凭什么?”肖扬早看他不顺眼了,冷冷一笑,晃一晃腰上挂的手铐,“一天之内能够把受害人摸这么清楚,没有什么合理的解释,我们完全有理由怀疑,你就是本案的犯罪嫌疑人!”
“你们……你们这是不识好歹!是卸磨杀驴!是没有良心!”罗阙没想到他们这般黑心,边厉声谴责边走到屠白跟前寻求庇护。
“诶!瞧你找的这些没良心的人吧!我懒怠同他们废话,你和他们说道说道事情的始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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