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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苏伯才一副为难的模样转身,对陈掌柜说着:“不好意思。我们东家现在只愿意出三千两了!”
“什么?”陈掌柜脸色大变!
“我说过我东家耐心不好。您也看到了,她还是个孩子,对于钱财不在意,但是就是没耐心!不喜欢犹豫来犹豫去的人。”苏伯伯略带小声地说道。
陈掌柜脸色难看的看向马车,又说:“三千两确实不行,四千两已是亏本卖了。不行不行!苏先生,您看能不能和你们家小姐再商议下?”
苏伯脸色一硬,淡淡地说:“实话和您说了吧。小姐也是女子,听到您这里逼死了自己家的女儿才好奇来的。您若是一定和她谈,只怕三千两都卖不到了!这样子,我也明白您的为难,我私自做主悄悄的给您加三百两!这还是我自己的钱贴补给您,只一条:您可别告诉了别人。这样一来,我也在小姐面上办好了事,出了体面!”
陈掌柜看着苏伯一反常态之前的笑呵呵。跟自己一样的年纪,但除了头发略微花白,神采奕奕,身体挺直的模样,现在卸下了笑脸。陈掌柜确实相信了他不是普通人家的仆人,听着他的话,想着刚才那小姐眼里露出的不屑,心里更是一惊。
有心不想卖,又担心那小姐什么时候好奇做出什么更对他不利的事情。又担心再找不到买家。想想,三千三百两银子够回乡下生活了。遂点点头,说道:“那好吧!”
苏伯这才重新露出微笑,一面过去请月舒儿稍后,一面和陈掌柜做交接。
月舒儿坐在马车里面看着苏伯和陈掌柜的交锋,苏伯的一次白脸,一次变黑脸。连着哄带着威胁地拿着这家铺子,还更便宜了七百两。敬佩不已,不禁想着,果然是老掌柜。姜还是老的辣。
去到下家的路上,月舒儿佩服的对苏伯说:“苏伯,你最后一手玩的漂亮!”
苏伯略微不好意思地说:“小姐谬赞了。其实是陈掌柜急于脱手,我们捡了个便宜。只是那里毕竟是楚过人命的,小姐不介意吧?”
月舒儿想着香消玉损的那个女子,叹息的摇摇头说:“到时候我们在门口立个牌坊吧,用小字宣扬下女子的勇气。以后就做我们店的特色了。”
苏伯担心地问:“那样会不会影响我们生意?”
“我们与那女子非亲非故,都愿意在店铺门口立牌坊赞扬有德的女子。公道自在人心。舆论利用得好了,就有利!”月舒儿自信地说着。前世的报纸影响力多大,在现代的她自然是最清楚的。
苏伯不在言,到了第二家,一家街角的铺子,大概是生意不太好,因此要出售。月舒儿跟着苏伯身后,听着苏伯与掌柜敲定价格,商量好交地契的时间。
很快中午到了,月舒儿和苏伯打算先找个地方吃饭,下午再去另一个地方。
在街上转了转,月舒儿想起上次说到很好吃的那家烤鸭,恰好就在这附近。
走进“金雅阁”,正是吃饭的时间,里面人声鼎沸,来回穿梭的伙计们手里沉甸甸的都端着托盘。一名伙计热心的迎着月舒儿从进门到二楼的空位上。
还未坐下,一股醉人的烤鸭香味刺激着月舒儿的鼻子。她兴奋地跟苏伯说:“苏伯,快坐。上次那个伙计估计说的就是这家,听说烤鸭是一绝!”
苏伯有些迟疑,之前处理在外宅事物,跟月舒儿接触较少。
看冬梅已经自然地坐在旁边,苏伯略一思索,也坐在了月舒儿下首。月舒儿一面点着菜单一面说:“苏伯,招呼下马车夫吧。否则,我们出来他该饿了,让他也过来吃吧!”
说着不待月舒儿回答,亲自拉着马车夫阿泽也坐下。阿泽受宠若惊地半坐着,黝黑的脸不安的看向月舒儿。
冬梅扑哧一笑,说:“你日后跟长小姐了就知道了。小姐是个最宽厚仁德的。”
苏伯却不太赞成地看着月舒儿说:“小姐宽仁待下人自然是好的。但是尊卑也不能没了次序。否则,下人都和主子平起平坐了,这社会的次序就乱套了!”
阿泽听后更是诚惶诚恐地赶紧站起来,微微鞠躬说:“谢小姐抬举,只是小人位卑,要不还是先下去照看马车?”
冬梅不满地看了眼苏伯,微微嘟嘴。但是也未说什么,也站起来,老实地走到月舒儿身后,垂目站着。
月舒儿淡淡地笑着,安抚地看着两个人说:“坐着吧,出门在外。哪里那么多讲究!在我眼里,你们都只是在工作而已。冬梅和阿泽用自己的劳力赚取自己所得,有什么好卑微的。我呢,不过是命好,有着父荫而已。”
看着阿泽还是诚惶诚恐地摸样,月舒儿拉着他坐下,亲自给他夹了一筷子烤鸭,说:“我自然不会天真的让你们接受我人人平等的想法。但是,阿泽,你只是出生差了一点。其他的也不比别人差,别自卑。”
苏伯还是不赞成地看着月舒儿。
月舒儿却我行我素地笑着,张扬中隐含着一丝悲伤,她垂下眼,说:“但是你要做好本分!还有要记得,在我家,可以依着我的规矩。我自然会纵容着你们!但是,在外面,注意自己的分寸!”
说着月舒儿淡淡地看了一眼冬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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