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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武？”宿四皱了皱眉。这个公主是不是脑袋有问题？两个小屁孩，能比啥武？
真把自己当绝世武功高手了？
永乐看到宿四鄙夷不屑的目光，挺了挺胸壮壮气势，接着道：“我说的是比舞，舞蹈的舞，不是武功的武。”她瞥了宿四一眼：“你别误会。”
原来是比舞。
宿四目光一沉，越发复杂。久久，沉默不语。
看她不说话，永乐公主以为她是怕了，顿时不屑道：“怎么，怕啦？不比也行，很简单，你就当着所有人的面给本公主道歉我就勉强考虑原谅你。”
“小姐……我没事，要不我们和公主道歉吧……”一旁脸色惨白的凝思挣扎着拉了拉小姐的衣角，轻声道。凝思从小陪伴着小姐长大，自然知道此刻小姐在沉吟什么，在想什么。
小姐从小到大琴棋书画什么都没学过，连字都不识……不对，好像那日小姐还作诗了，应该是识字的。从小到大，小姐唯一擅长的，就是睡觉。
小姐怎么可能会跳舞，凝思从来都没看到过小姐跳舞，如果和永乐公主比舞，不就死定了。
肯定会输得很惨。
到时输了在道歉，小姐的脸往哪搁，小姐身为皇后，这样丢脸以后还能服众吗？本来因为小姐才九岁，就有很多人不服小姐，甚至欺压嘲笑小姐，如果小姐比舞输了……凝思根本不敢想那后果，小姐从此以后在众人面前抬不起头来。在皇宫的日子将会更加艰难。
如果那样，凝思宁愿此刻就低头道歉，她知道小姐没有善罢甘休是因为她。她知道小姐是想替她找回公道。
如果受伤的是她，想必小姐只是淡淡地笑笑就过了。
她第一次看到小姐这样阴沉的脸色，第一次看到小姐生气。而这，是因为她。受伤的人，是她，而不是小姐。
不过，小姐的答案让她惊讶了。也让众人惊讶了。
“好。我答应。”宿四淡淡道：“不过……”
“什么？”
“如果你输了，也当着所有人和凝思道歉吧。”
“你……”永乐气道。
“怎么，你不敢吗？”宿四挑挑眉，故意刺激她。
“笑话！我怎么可能不敢！”永乐公主依然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如同女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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