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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在血阁中生死攸关,这边青丘却是慢悠悠踱着步往左肩山而去,刚至仰日宫殿门,便为几个金衣宫人团团围住。
“请问尊驾何人?”
青丘也懒得言语,眼风一扫,朱唇微启,便从口中吐出一不过指甲大小见方小物,置于手心。
知日宫人见状称奇,少顷,便见青丘掌心小物陡然变大数倍,众人方才看清,此乃一雁足,只是信笺为身,下有四蹄,后有一尾,立时腾云奔驰,越过众人便往峰顶而去。
“这是作甚?”宫人警觉。
“与尔等纠缠无益,我有要事需面禀弄无悯。”
“尊驾究竟何人,何以直呼宫主名讳?”
“愚城,青丘。”
宫人闻言,皆是紧握两手,尽显备战之态。
青丘掩口娇笑:“我不动,你们也莫动,实为尔等着想。”言罢,便负手立着,眼中却哪里看得进身边这几个喽啰。
那信笺脚程倒快,不消多时,便到了知日宫主殿门外。此时赤武及弄丹二人正在殿中,就听得殿外一声鸣叫,短促尖利,二人对视一眼,急急向外奔去,只见一信笺悬于头顶。
赤武忙伸手取来。
“此物看着倒似狐狸。”弄丹在一旁道。
赤武手刚触及,信笺足尾皆消,登时变得无奇。赤武匆忙展信,见其上寥寥几字:
“知日弄氏宫主,音问久疏。尔之女徒为妖所取。机宜面授,祈恕不恭。青丘于山脚,敬上。”
弄丹瞧见,自语道:“宫主女徒儿?三位姐姐皆在各宫服劳,信中提及,莫不是无忧?”
赤武攥紧信笺一角,皱眉道:“无忧领采买队伍往麻市街已有些时辰,至今确是未归。”
言罢,赤武问身后宫人:“采买宫人可有回返一二?”
“闻听仰日宫半个时辰前所禀,采买人马尽数返宫。”
“尽数?”赤武暴怒,“无忧未归,如何算作尽数?”
“你且在殿中好生呆着,我便下山会会这青丘。”赤武说着,却也顾不上回身看弄丹一眼,便已驭气飞下。不消半刻,赤武便到了仰日宫门前,正见几位金衣宫人将一青衣男子团团围住。
宫人见赤武到来,心中皆是长舒口气。
“赤武师兄,来得正好。此愚城中人意欲闯宫。”
赤武朝宫人摆摆手,又稍往前几步,看看青丘,道:“请教阁下,可是有无忧消息呈禀?”
青丘等了这半刻,原想着弄无悯必会亲至,将自己迎上山去,怎知他竟派了个毛头小子下来,如此看来,那小妖在知日宫也非如鱼得水。
青丘又再一笑:“无忧?也是,弄无悯身边总归仅她一个小妖。”
赤武作揖,又道:“若如阁下信中所言,无忧为人所擒,此时关系生死,可否请阁下言明?”
“弄无悯可是连我那信笺也未亲览?”青丘语气不悦。
“家师闭关已有几日。”
“原是这般。”青丘心道,“如此,难不成白费了心思?这般天赐良机,却仍不可与之把臂对敌,实在憾事。”
“不如,请阁下将消息告知一二,我这便前往家师闭关所在门外禀告;事关重大,想他或可出山。”
青丘眼珠一转,“未尝不是办法。烦请通报弄无悯,无忧在麻市街为一妖所掳,命悬一线。他若肯出关搭救,我便在此,为其引路。”
赤武听青丘一番话倒也诚恳,这便抱拳谢过,急急往怀橘宫而去。
到得怀橘宫外,赤武难顾结界,飞身扑上宫门,急呼:“师父!无忧被俘,性命堪虞!求师父出关,主持大局。”
几遍呼喊,皆不见有应。赤武一揩面上汗珠,心道:不知这般吵嚷,会否吵了师父清修?再细思量,更觉自己莽撞,可心中又放不下无忧之事,一时间进退无措,没了主意。
“师父,如此局面,赤武实难应对。”赤武低声埋怨,“若是师兄尚在宫中,倒还好些;如今赤武孤掌,心有余可力不足。”赤武身子慢慢下滑,顺势坐在地上,面对着怀橘宫宫门,满腔懊恼。
这边血阁外,谢杀循着来路,一寸寸细细查找。他想着:反正那小妖落于我手,严刑逼问不急一时。我且照其言按图索骥,或有所得。一路往西南而下,谢杀倒也粗中有细,沿途坑洞、草丛、石堆,皆无遗漏,还真找到个玉质鱼形之物,隐于矮草堆中,不甚起眼。
谢杀忙将那嶀琈鱼捡起,一手抹掉其上土灰,自语道:“倒还真有此物!”一边说着,一边将嶀琈鱼塞进怀里,纵身往血阁飞去。
无忧在血阁内呆了不过一刻,眼前忽见谢杀现身,自己却连其来处都未能得见。
无忧心道:见其并无怒气,想来定是已将嶀琈鱼寻到。这般想着,恰听谢杀开口:“你提及,可是此物?”说着,便将嶀琈鱼取出,送至无忧面前。
“阁下来去如风,法力高超,无忧佩服。”
“你说此物乃是寻到金乌丹下落关窍,何意?”
无忧不答,定定看了谢杀一眼,一笑,方道:“阁下倒是着急。”
谢杀愠怒:“莫要讨价还价。你也算识相,那且道来此物用法。”
无忧道:“欲知此物用处,无忧得先告知使用此物因由。”无忧一顿,缓道:“想必阁下定是听了传言,这才找到无忧。像您这般世外高人亦来寻我麻烦,你便可猜想平日里有多少小妖明里暗里设计无忧。。”
谢杀将手中嶀琈鱼抛起接住,神情倒是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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