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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跟着长友镖局的人踏入大门,拐过照壁,一片宽阔的广场出现在眼前。
广场大约有一片足球场那么大,已经被改成了练武场。青石砖铺地,四周摆放着一圈高大的兵器架,上面刀枪剑戟应有尽有,边上还有石锁、石墩、铁担子、箭靶、梅花桩、木人桩、绑腿沙袋……一类的训练器具。
正对面是堂屋,上面的门匾上写着“议事堂”三个大字。两边则是屋舍,门前基本都种着大树。
此时场中已经汇了不少人,刘向目光匆匆一扫,就看到不下五十来号人,三五成群地坐在树荫下的长条石橙上,都准备看戏呢。这些人的神态都比较轻松,看来砸场子这种事并不稀奇,也看得出他们对自家镖局有绝对的信心。
人群中有五人身穿墨铠,风格各异,相同点都是一个薄字,纸扎的一样。当然这是跟武铠比,跟普通铠甲比的话,墨铠还是很强悍的。另有七人身穿皮甲,手中把玩着短刀、匕首一类的短兵器。看他们的神情动作和所坐的位置,这七人同样也是镖师,不是打杂的伙计。
刘向比较在意的是一个身穿黑se织绵长袍的老人,正站在堂屋前的屋檐下。老人须发半白,面容清瘦,年纪已然不小,腰杆却挺得笔直,很有jing神。更有神的是他的两只眼睛,令人印象深刻,“目光如炬”这四个字用在他身上绝对妥帖。
这里是上余郡,不可能是长友镖局的总部所在,这位老人显然不是镖局的东家,就像那位徐总镖头也不会真的是长友镖局的总镖头一样。那么,分号的大掌柜应该就是他的身份了。
这个身份很重要,刘向明白,这位老人跟那们徐总镖头一样,都是可以决定自己是否能够留下的关键人物,在此人面前可不能失了礼数。于是他踏入练武场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向老人拱手行了一礼,然后才摆开架势,示意徐总镖头出招。
老人微微一笑,点了点头,算作还礼。徐总镖头却没出手,而是哑然失笑,晃了晃脑袋,走向堂屋去了。显然,这会他也明白刘向不是来砸场子的。
明白归明白,可话既然说出了口,那打还是要打,他随手点了一名身穿墨铠的镖师上场。
出场的镖师个头不高,人却很壮,脸上满是横肉,一道长长的刀疤斜向划过左眼,显得格外狰狞。
“小子,记住了,某叫贲习兵,一会趴下求饶的时候别喊错了人。”
说完这句话,镖师就冲了上来。此人手持一面大盾,jing钢制造,直径将近一米,看着挺厚重。右手则持一柄短斧,单面开刃,斧背很厚,同样分量十足。五短身材加上大盾重斧,一股凶悍狂放的气势瞬间充斥整个练武场。
刘向没有拔腰间的单刀,左手一提小圆盾就迎了上去。他对刀并不熟悉,跟对方比对攻显然不是正确的战术安排,盾技才是他的信心所在。
双方的速度都不是很快,但落脚极重,砰砰砰地将地面的青石板踩得片片龟裂。
那名叫贲习兵的镖师显然也jing于盾技,左手大盾忽高忽低,游离不定。同时他右手的短斧配合着大盾运动的轨迹在动,两者几乎成了一个整体,令人分不清他第一下到底是会拍盾,还是要出斧。
雅稚在一旁看着,心情紧张,手不知不觉就搭上了肩上的铁胎弓。
而边上的人群已经叫开了:
“有趣有趣,贲大盾对小圆盾。我赌贲大盾赢,十两银子,谁来赌?”
“老郭,你也忒不地道了。明摆着要输的事,谁跟你赌?我来开盘,赌那小子滚几圈,谁来?”
“我来我来,五两银子,七圈。”
“加我一个,八两银子,五圈。”
“也算我一个,十两,六圈。”
……
堂屋门前,徐总镖头饶有兴趣地看着不断接近的两人,轻声道:“俞老您目光如炬,看出结果没?”
“徐总镖头这是在难为老朽啊,武技我可不熟。”俞大掌柜把头轻摆。这话说得谦虚,但最后两个字却是不熟,而不是不懂。
徐总镖头当然明白这两者的区别,笑了笑道:“俞老您就别藏着拽着了,干脆说吧。”
“徐总镖头难道看不出来?”俞大掌柜斜瞥了他一眼。
“皮肤略呈青灰se,这小子修炼的是【大ri金身诀】。功法到是个好功法,就是他修为尚浅,肤se太淡了,应该刚刚才练成铜人体。盾牌玩得不错,看架势像是灌城的【无定八封】,就是不知道有几分火候。”徐总镖头想了想,摇头道,“还是太年轻了,杀气不足,对上贲镖头的【龟蛇双击】,恐怕有点悬。”
“我的看法到正好相反。”俞大掌柜伸手拂了一下颌下花白的长须,轻笑道,“这小伙了不是杀气不足,而是懂得收敛。你看他的脚步,稳当得很;再看他的眼睛,那是杀过人的眼神。恐怕还不止杀过人,这小伙上过战场,见过大风大浪,否则不会如此冷静。小贲的气势看似十足,实则有些虚了,这一下他绝讨不了好。”
“哦?战场下来的?那到有些看头。”徐总镖头对俞老的眼光显然很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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