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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孟琪,看看已时近元月底,春节就要到了。
王大年老人这段时间倒是没打电话,可是,简挺依然放心不下。
古人云,每逢佳节倍思亲。春节放假,自己在回古阳之前,也得去王大年家走一遭,虽然案子没破,但总得给他们夫妻一个心理上的安慰。
腊月二十八的下午,简挺终于抽出了空,给王大年提前打了电话,来到景钢小区。
王大年和李华茹都在家。
进了门,简挺放下手中的礼品,问:“大伯,大妈,年货办得咋样啦?”
王大年慌忙接了礼品盒,说:“简局长,又让你花钱,赶快坐啊。”
李华茹也倒着茶,指了指客厅一角堆放的物品,说:“都备齐了,多亏小路这孩子,上心着呢,你看,蔬菜集装箱,肉啥的,就连门上的对子,他昨天都给送来了,给钱又不要……”
“是啊,这孩子,真是我们老两口八辈子修来的福呀。”王大年感叹说。
简挺点点头,也为这个干儿子路乃翔的悉心照料而感怀。
顿了顿,王大年说:“简局长,昨天,小路一走,我当时就想给你打电话,又怕临近年终,你肯定忙,没敢打扰。结果,你今天就来了。”
“噢……王伯伯有事儿?”
王大年看上去情绪低落,说:“还能有什么事儿呢。就是想问问,这一段时间,梅梅的案子有没有新的进展啊。”
简挺红了脸,说:“大伯,大妈,真是惭愧,目前还没有新的线索,我都不好意思来见你们。”
李华茹也长吁短叹,说:“唉,梅梅受苦了呀……”
简挺听得直迷糊,说:“大妈,什么意思啊?”
李华茹两眼立刻红了,抹着泪,说:“闺女死也就死了,可到了阴间也不得好过啊。”
见简挺瞪大了双眼,越来越疑惑,王大年也湿润着眼眶,解释说:“昨天,干儿不是来送年货了嘛。他说,梅梅给他托梦,梦里,梅梅不停地挣扎着,大哭大喊着说,手腕被反绑着,很疼痛……唉,他一说完,我们老两口和干儿子一起,哭得一塌糊涂,你大妈都差点哭晕过去……当时,我就想给你打电话来着。”
简挺更加惭愧,再坐下去,简直如坐针毡,急忙告辞,逃出景钢小区。
回到公安大楼,批阅一大堆文件,他倚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又回想起在王大年家的情形。
隐隐约约,总感到哪里不那么对劲呢?
王大伯的话,再次回响在耳畔:“……梅梅给他托梦,梦里,梅梅不停地挣扎着,大哭大喊着说,手腕被反绑着,很疼痛……”
简挺一拍脑门,立刻查阅自己的笔记本,翻到了接待王大年的第二天,关于割喉案的第一次汇报会的笔记。
会上,当年的办案民警史佳磊的汇报:
……王咏梅不仅被割了喉,而且还反绑过双手,因为手腕内侧有深深的勒痕,死状看上去很惨烈。……当时的惨状,只有现场的几位民警和法医知道,由于长期破不了案,无法面对死者家属,所以,这种惨状,没敢向家属说,怕他们因此再受刺激……
这就奇怪了。
既然当时的惨状只有几个民警知道,那么,这个干儿子路乃翔是怎么知道的呢?难道,世界上有这么巧的事情?路乃翔的梦,与当时的惨状恰巧吻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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