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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影一直在找机会想再探兰院,然而却事与愿违。
由于她和骆奕的大婚将近,城主府来了许多外宾。
因此,后院女眷居住的地方加派了许多侍卫巡逻,以防外宾走错,叨扰了内室。
搞得她一点能出去的机会都没有,她灵力维持化形又容易失效。
要是刚好被人撞见化形的时候,那她有一百张嘴都说不清,还会被当作异族抓起来,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直到今日大婚,影被阿桃早早叫起来梳妆打扮,整个人都还是懵的。
“姑娘,您婚服呢?”阿桃找了好一会儿都没找到,急得直跺脚。
“啊?你要不翻翻床底?我好像丢下面了......”
影记得从仡柯雅将婚服送来后,她嫌放在桌上碍眼,就随手丢到床下了。
阿桃听罢瞪大双眼,她没想到姑娘竟这般不在意婚服,居然会随意乱放,还丢到了床底下。怪不得她找了半天都没找到。
阿桃伸手在床底摸索了好一会,终于摸到了装着婚服的盒子,阿桃将盒子放到桌上,才慢慢打开。
突然,一只虫子从盒子里飞了出来,影快速一把将阿桃推开,一掌将虫子拍死在地上。
虫子落到地上化作一团黑色灰烬,空气中隐约还能闻到一股难闻的血腥味。
阿桃被刚才飞虫的模样吓得瘫坐在地上,半天没回过神来。
影打开窗让味道散去,转过身见阿桃一副还没恢复过来的模样,
安慰说道:“阿桃姐姐这是怎么了?就是一条小虫而已,都怪我将衣裳乱放才让虫子爬了进去。”
阿桃压根没听进去影说了什么,她觉得那根本不是简单的虫子。
刚才朝她飞来的时候,她清清楚楚看到那虫子牙齿锋利,可怕得紧,摆明了就是冲着打开盒子的人来的。
她又不免多想,如果是姑娘打开的盒子,那虫子会不会伤到姑娘?
这就让她想起那日送婚服来的女子,难道是要害姑娘不成?
越想越不对劲,她想着还是要去告诉少爷一声。
但她全然忘记,刚才救她的,就是她觉得弱不禁风的姑娘!
想着阿桃也不顾桌上的婚服,起身想出去告诉骆奕这件事,影连忙拉住她。
“阿桃姐姐这是怎么了,不是要给我换衣裳吗?你走了谁给我换呀?你是知道我不喜欢旁人服侍的。”
阿桃犹豫不决“可是...”
“别可是了,就一条虫子而已,你看婚服不是没事吗?今日你们要忙的事还有很多,快些先给我换好衣裳吧。”
说着影拿起盒子里的婚服,在阿桃面前转了一圈,确保她看到婚服没有损坏。
她还等着把衣服换好后,阿桃她们都去忙自己的事,这样她才有机会溜出去。
骆奕说她没有娘家,所以出嫁就从秀园直接去前厅拜堂就行了,这样等阿桃给她收拾完,她就能找个时间溜去兰院了。
结果她想多了……
阿桃从开始给她收拾,一直到所有事物都整理好,天色都晚了,她自己迷迷糊糊都快等睡着了!
等她意识到时间过了很久时,阿桃就告诉她说,一会她就要和骆奕拜堂了......
影看着镜中被收拾打扮一番的自己,穿上红色嫁衣,自己都看入了神。
镜中的少女唇红齿白,化着浓妆,头发高高盘起,额间一点红色朱砂梅花妆,更加衬得她肤色白嫩。
唯独她看着头上戴着的金色发冠,只觉得压得她整个脑袋都重,感觉下一秒脖子都要被其压断了。
“阿桃,我就不能不戴这发冠吗?”
阿桃见姑娘一脸委屈安慰道:“姑娘这可万万使不得,发冠可是代表了夫家对您的重视!
因此,少爷特意命人用纯金为您打造了这顶发冠,虽然重是重了些,不过就戴到您和少爷拜完堂,回房后我就帮您取下来,可好?”
“好吧。”她真是谢谢骆奕,压得她感觉头都不是自己的了。
“姑娘可准备好了?要开始拜堂成亲了。”屋外一小斯敲门问道。
“这就来!”阿桃回复道。
拿起红盖头为影盖上,嘱咐道:“姑娘坚持坚持,很快就结束了。”说着扶影起来。
影站起来那一刻,只觉得脑袋重如千斤,她都想给骆奕一巴掌,弄这么重的玩意儿干什么,她脖子都快要断了!
就这样影被阿桃一步一步扶着走到了前厅,前厅宾客人山人海,都是来参加骆奕婚礼的人。
一角落里,仡柯雅和赵希晨也在宾客席内,赵希晨从影被带出来时,目光就死死盯着她,眼里是藏不住的爱慕之情。
而他身旁的仡柯雅也顺着赵希晨的目光看向影,眼里可没有什么爱意,全是含着嫉妒的恨意。
“你可是太紧张了,怎么站都站不稳?无需紧张的,有我呢!”
骆奕从阿桃手里接过影的手,感觉到影将他的手握的很紧,身体还摇摇晃晃的,他紧紧回握住影的手。
影才没心情搭理他,没人告诉她不仅脑袋上戴的重,为什么连脚上穿的鞋都格外难受?
若是没有人扶着她,她感觉自己随时都会摔倒。
两人牵着手进到厅内,骆坤坐在主位上笑容满面地看着两位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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