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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思露听说了自己父母到宋随意那里闹后,赶紧让吴俊泽带着她来到宋随意这边。
那时候,宋随意已经准备被送到隔离病房去了。只要那边腾出病房来。她发着烧,虽然她自己觉得好了一些。
想打电话打给宋二叔,可手机坏了。
宋思露进来的时候,只看她坐在床上找东西,道:“姐。”
宋随意扭头一看,见是她,吃惊地问:“你怎么来了?”
“我都出院了。”出血部位没有伤及脑部神经,宋思露恢复的快,外部血肿一消没有发烧的情况下,她自己又是医生,知道不好白占有需要的病人的病床,教授同意,她马上出院了。
“你真的好了吗?”宋随意让她坐下来,盯着她的脑袋看。
宋三叔说宋思露脑袋开了个洞,把她吓死。
宋思露干脆把自己伤口的地方给宋随意看:“姐,你自己看吧,这个位置。”
宋随意瞧了会儿:什么都没有呀。
宋思露笑了:“现在科技发达了,医学也发达。都不用完全剃头发,只剃掉了一小块,教授技术好的话,下刀的部位都像理发师傅,你根本看不出来有动过刀子,头发全盖住了。”
哦。宋随意似有所悟:“里面呢?”
“里面肯定好了,要是不好,我能在这里活蹦乱跳?”宋思露说,“对了,姐,你刚才在找什么?”
“我的手机坏了,我记得你的也坏了。”
“是,我让我妈重新帮我去了营业厅办了张卡,买了部新的。”宋思露把自己的新手机拿出来,“姐,你要用你用吧。”
宋随意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拿过她的手机:“我等会儿让人帮我也弄部新的。”
“找姐夫吗?”
宋随意看了她一眼:“你认为能找他吗?”
宋思露顿悟,想那杜男神听说确实是在这方面,管病人管的挺严的,最讨厌需要休息的病人玩手机。
这么想,宋思露有些后怕了:“姐,你可不可以拿手机的?杜老师同意你拿手机了吗?”
她都不敢和他开口谈手机的事,只知道他每次进她的病房里,好像把自己的手机都丢到外面去了。不知道是不是生怕她拿他手机玩。
说真的,她又不是真的小孩子,怎么可能不知道分寸。
见着宋随意的脸逐渐黯然了下来,宋思露有些不解:“姐,说句实话吧,我爸妈到你这里闹不像话,但是,我看他们回来后气到够呛,总觉得杜老师真的很疼你的。”
他是疼她,疼到她心窝口都疼。尤其是听到他那句话后。
她都影响到他做医生的心情了。
“我想给我爸打个电话解释解释,但是,怕我爸不接我电话。”宋随意轻轻叹口气说。
“如果问二叔的话,我告诉你,姐你别担心,二叔在奶奶病房里,我刚出来还看见他。他说要代替你在这里看护奶奶。”宋思露道。
“奶奶怎么了?”宋随意还不知道宋奶奶的事,感觉外面什么事自己都一概不知。
“奶奶突然病倒了,好像是知道我受伤后突然病倒的。”宋思露对于老人家这事儿也有些内疚。
“还好吗?”宋随意问。
“我去看了,也拜托了吴教授去问。吴教授说,好在中风初期,症状不是很严重,有逆转的可能性。只要好好照顾老人的话,老人以后重新开口说话是有可能的。”宋思露想的是,好像哪里有些奇怪。总觉得宋家近来发生的事情有点巧合到过头,都堆积在一起发生的一样。
别说妹妹有这种感觉,宋随意也有。现在她每次只要想起那晚上发生的车祸,都觉得不可思议。明明车开的那么慢,宋思露开车都是循规蹈矩的。要不是宋思露有良好的开车历史,她也不会答应宋思露的主动要求。
“姐,你信我,我知道,所以你才答应让我帮你开车。这事不是姐的错。姐不要往心里去。姐如果往心里去,我这也难受。”宋思露指了指自己心口,“要不是姐你,我都下定不了决心回医院。”
宋随意说:“这件事的责任,肯定有我的一半。如果我再谨慎一点,不该答应你的。毕竟你还是学生。”
“姐,你不是一样还没有毕业?”宋思露失笑。
宋随意哑然。好像她这结婚了以后,她都不当自己是学生了。原来是这样,他才总是把她当小孩子看吗?
吴俊泽在医生办公室见到了杜玉清和鲁仲平,扬个下手:“两位怎么样?”
杜玉清没理他。
吴俊泽走到了鲁仲平旁边:“他怎么了?”
老同学这个表情,好像全世界都变成世界末日了一样。
鲁仲平哎一声:“你不会没有听说吧。宋随意的家人刚来闹过。”
“我知道。我这不带她妹妹过来看看她,让她解闷。”
“发烧。在发烧。结果,被这么一闹,病情又加重了。他主刀,主治,是自己的太太,最后把病治成了这样,你说他心里能不焦急?我都替他焦急。”
吴俊泽倒是没有想到他不在这几天,发生了这么多事:“要我说,我还是副刀呢,也有责任。”
杜玉清回头,瞥他那一下,特痛恨他这时候说什么风凉话的感觉。
吴俊泽赶紧道歉:“我的意思是,你不需要一个人往身上扛。玉清,要说责任个个都有,不止你一个人的。”
“这个我知道。”
“你真的知道?”
“如果我把主治的位置暂时让给你。”
吴俊泽惊呼声,走到他身旁:“你说真的?我早建议你这么做了,真的!没有几个医生说能治疗自己太太的。以后如果我有太太我太太生病,肯定也找你看,我自己不会看的。”
“你太太在我这看妇科病?”
吴俊泽愣了下,手拍住他肩头:“妇科病我自己给她看,你放心,你太太的妇科病也给你自己看。”
不管怎样,杜仙人会开一句玩笑话了,虽然依旧冷的半死的玩笑话,让人想笑都笑不出来。
“我来看看她这几天的病历吧。”吴俊泽说着拿过他手里宋随意的病历。
仔细看了一阵,他问:“打算把她送隔离病房?”
“是,烧成这样,术后免疫力又低,我怕她全身感染,到时候一发不可收拾了。”杜玉清声音沙哑地说。
吴俊泽看了看他,道:“如果由我接手,我不同意。”
“你不同意你想怎么做?”
“看这个情况,应该要做的不是送隔离病房,而是确定感染源。究竟是什么导致她发烧,是伤口吗?或是肺部感染?她这个肺部感染从哪里来的?”
“我有想过这个问题。”
“没有答案没有想法吗?验过她的小便没有?还有,她例假是不是要来了?”
过了会儿,吴俊泽和鲁仲平都发现,他们这个老同学居然没有了声音。
吴俊泽再次靠近鲁仲平:“我怎么觉得他有点奇怪?你知道些什么吗?”
鲁仲平细声对他说:“宋随意的例假是要来了。他知道的。而且,我怎么觉得他们小两口一样都很害羞,对这种事好像难以启齿。他媳妇也就算了,他自己不是医生吗?”
对于这点,吴俊泽深有同感:“上次我也是逼问了老半天,他才肯说出来。”
让鲁仲平把片子拿出来,吴俊泽看完肺部的片子说:“这个程度的肺炎,与她的发烧情况不太符合。应该不是肺炎导致的的。伤口每天有换药的话,也不至于是这样。她伤口有化脓红肿疼痛吗?”
“应该没有吧。”身为麻醉师的鲁仲平对这点很清楚,因为病人如果因为伤口疼痛会找他拿药的。
吴俊泽转头对杜玉清说:“小便验了没有?”
“你认为是尿道感染?”鲁仲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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