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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福客栈地处偏僻,在通衢县中并不是太有名气,较那云广原先所住的有间客栈不知要差了多少倍。
彼时,眼看余晖落尽,夜幕降临,店中张掌柜看着门外行人三三两两逐渐稀少,哀叹一声今日又未开张,不料此时门外一叫花打扮的男子手提着厚厚包裹,背上驮着个女子,麻溜地闯进了门内。
张掌柜定眼一瞧眉头跟着大皱,心中道了声晦气,却又见那后方跟着进来一位朱衣公子,只是这人跌跌撞撞,一脸醉意,似乎刚喝了不少酒。
张掌柜一见后方来人,忙上前道:“三位这是要住店吧?小店虽地处偏僻,却甚在清幽雅静,最适合久居,敢问要几间儿?”
那云广醉醺醺地推开迎上前来的张掌柜,催促道:“三间上房要挨着的,快去准备准备。钱你只管问他要。”
说着,伸手一指方少奇,便摇摇晃晃扶着扶梯向着二楼走去。
方少奇见着眼轱辘一转,从方才云广给自己的钱袋中取出一大锭银子丢给了张掌柜,后者一见这乞丐模样打扮的人出手这般阔绰,立马眉开眼笑,大声道:“公子您不用担心,本店上房天天都有人打扫,所以极是干净。若三位这就要休息那可径直上得二楼左首一面三间房就是。”
方少奇点了点头道:“如此最好,没有我们的吩咐不用上来。”
张掌柜怎会看不出这三人打算立马就寝。所以很是知趣的连声说是,驻足原地恭送三位上得二楼。
彼时、那云广扶着木梯攀着攀着,忽儿一个趔趄,脚下一空,仰头便倒,所幸那方少奇在后方稳稳将他托住才不至于闹出笑话。
云广面上赧然,极为尴尬,对着方少奇回首作揖道:“让师弟见笑了,师兄不甚酒力,实在是不行了,这就先回房歇着了,师妹就有劳你送回房中。”
方少奇心中冷笑,看着云广的背影,面上不动声色道:“师兄但且安心,尽管去好了。”
看着云广依言打开就近一扇房门,随着木门“吱呀”一声关实,方少奇心中缓缓舒了口气,暂时卸下了防备。
他打一入得通衢县来便时刻提防,处处谨慎,生怕云广事先设好圈套暗害自己,所以这不论是先前布庄,还是云广所住的客栈都是万万去不得。
而如今,他有些佩服自己略施小计就将那恶贼云广灌醉,不仅暂离了危境,自己也意外‘背’得美人归!真可谓一石二鸟!
是以、这嗅着肩上淡淡的女子芬芳,加之隔着夏日薄薄衣料肌肤上下摩挲,直叫方少奇小腹微热,一阵迷醉,脚步虚浮,飘飘欲仙。
不过他尚能保持一丝理智,并没有趁她酒醉动手动脚,因为他打心底还是爱惜这个小师妹的,就算要怎样也要等到对方同意才行。
是以,他推开第二道房门将小师妹匆匆安放至床,草草盖上薄被也就关好房门回到了自己的房中。
明月当头,万籁俱寂,处在第三道屋内的方少奇却翻来覆去辗转难眠。他不知今夜夜中为何这般想念莫婉溪,这躁动的心思也犹如一条长虫般,时时刻刻撩拨着他脆弱的神经,直搅得他心神不宁。
少时、就在好不容易稍稍按捺住有些燥热的身子后,脑袋中便又开始马不停蹄地回味着白日里的战果,心想着那云广着实蠢笨,可细细一想,他总觉着仍一丝不安。
而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一些动静,响声虽是细微,显然门外那人并不想惊动他人,但仍是逃不脱方少奇那双极不安分的耳朵。
“是谁起夜?婉溪?不会是婉溪,她平日大大咧咧,脚步不可能这么轻,那、那是云广?他起来做什么?难不成……”
想到这里,方少奇面色微微惊变,一想到那云广白日中有可能只是假醉,心里的那份不安霎时便被放大了无数倍。
若真如自己心中所想,在此刻门外必定是他,至于干什么,也早已不言而喻,所以即便方少奇明知斗不过云广,也不能任由事情发生!
是的,绝不能。
这般想着,胸中一口正气促使方少奇猛然翻身而起,摸出房门小心翼翼地推开一条细缝儿,两眼急急张望,见那客栈大厅内大门紧闭,四下无人,张掌柜不知去向,显然已早作歇息。
方少奇心下一松,暗自说服自己道:“莫怕,只要惊醒了师妹就好,不一定要斗得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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