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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和棠的背对渐渐熄灭的篝火,抱着头走向漆黑的林木深处。走了不久,回头看着巴依尔摆了摆手当做道别,他用自己的右脚后脚跟踩住自己身后一个自己看不到的人的脚背。冲巴依尔道:
“无论如何,不要来找我!”
巴依尔看着冲自己摆手的魏和棠,有些奇怪魏和棠离开时候的姿势,似乎他身后有人,可是明明什么都无法感知到。
难道是习惯?
巴依尔却不知道此时在魏和棠深入密林的地方,一个萌哒哒的大姑娘正抱着自己的脚背,嘟着嘴眼泛泪花,一双能讲话的水灵大眼冲着某个狗咬吕洞宾的罪魁祸首大骂。
此时的昆仑,夜色清凉,夹杂这冷雪的风从山坡往山口倒灌,密密麻麻的露水就像夏天的蚊子不知劳苦地往人身上扑。
白发披散的魏和棠正要把长发扎成马尾,这前脚刚踩在一山坡雪线上,铺天盖地的金属箭雨乘着山风猛扑魏和棠面门。
魏和棠猛一后撤,身后纠人老鬼一样的木藤已然缠上魏和棠的双脚,密密麻麻的倒刺就像见到给自己带了绿帽子的老婆姘头,及其怨毒地往魏和棠皮肤里面钻。
箭雨及身前,一面铁壁被魏和棠顶在身前,全身上下的每一寸皮肤都在铁壁树立前裹在了铁衣中。
“那个姐姐,我都饶了你一命了,你为什么总是想不开呢?一位木遁的护卫使可是值钱得很呐,你不珍惜的命,把你射出来那位也不心疼吗?你不是还有要成为名人说名言的夙愿吗?”
使用木遁的妖娆男人一顿,看了看周围,疑惑道
“射出来?”
突然,妖娆男面前一个火焰凝成的大钟将其整个人罩住,四面八方一共二十四根短矛插入滚烫的大钟,妖娆男的防护就像纸张一样脆。
魏和棠全身火焰腾腾,烧断缠绕自己的木藤,出现在还未死透的妖娆男身后,作握枪装咬开一个晶核,一个巨大的撞钟柱骤然浮现在魏和棠手中,狠狠朝被金属短矛的贯穿的妖娆男背后一撞,
“就像这样,射出去!”
不出五米,这个在‘地狱之门’利用地利将魏和棠搞得狼狈的妖娆男的身体就整个碎开,红白血块儿散在雪线上,触目者惊心。
碎块边上有五个人,三男两女,最中间的一人抱着没有人样的碎块儿,痛心疾首,指着朝他们五个踱步的魏和棠道:
“你对这样一个女孩儿怎么可以下这般重的手?!她那么爱美,你让她死后如何接受自己的这般模样?你好狠的心肠!”
怨气满满的魏和棠扯了扯嘴角:
“尊老爱幼,给老弱病残孕让路让座是传统美德吧?”
魏和棠指了指雪线上碎块儿,“他……不对,她应该算弱吧?”
魏和棠又指了指自己:
“我还没满十五岁,不算幼吗?你们都来围剿我,我就不能杀你们吗?是我心肠狠,还是你们没有公德心,不要脸啊?”
那个男人抱着越来越多的碎块儿,哭声撕心裂肺,说着:“这么小的娃娃就如此歹毒,长大了还得了?!”
魏和棠当场爆粗:
“我草你妈,你到底听不听得懂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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