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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在盖因率队护送下,使节团继续启程,向兽人帝国的边境前进。
迪拿尔和兽人帝国有着漫长的边境线,因两国常年交战的关系,边境一带被毁坏得不成样子。纵然这些年没有大战,但小得摩擦也没间断过。
一路行来,到处是被毁坏的村庄,砍伐殆尽的树林,以及被烧城焦炭的农田。偶尔看到有人的村子,也破烂不堪,村民衣衫褴褛,面有菜色。
和索尔策马同行的盖因叹道:“战争的破坏实在太大了,现在边境盘踞着很多盗贼,有人类,也有兽人,都是被战争毁去家园,走投无路的平民。但就算是这样,这些人仍然舍不得家园,一旦稍微平静就回来,很多人都被杀了。”
虽然每次巡逻都能看到同样的情景,但随行的士兵还是把愤怒的目光投向跟在队伍后面的兽人们。兽人们却目光阴沉,因为这让他们想起兽人那边的边境上同样的情景,只有阿玛达一无所觉,好奇的不住左看右看。
中午时分,当翻过一道山坡后,一块广阔无际的草原呈现在众人眼前。盖因对索尔道:“就到这里吧,接下来就该你们自己走了。”
“啊,为什么?已经到兽人那边了吗?”索尔非常惊讶。
盖因吃惊道:“怎么你不知道么?我们和兽人帝国之间还有一条百多公里宽的缓冲带,双方谁也不能带兵进入,否则就会被视作战争的挑衅。我只能送你们到这里,走过这段,对面就是兽人帝国了。”
“这样啊。”索尔不放心的道:“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盖因摇摇头:“边境虽然有不少盗贼,但规模都很小,而且他们也不敢劫掠正规队伍,所以应该没什么问题。”
似乎早就知道这点,就在两人说话的当儿,尼克已经开始指挥护送士兵们把马车拉下斜坡。而因即将回家的关系,兽人们也显得很兴奋,不断有狼骑兵驾着战狼冲下山坡,出呜呜的狼嚎。
“那就在这里分手吧。”索尔也知道不走不行了。
“一路小心。”盖因从马上伸手和他相握。
“对了,索尔…”
“什么?”
“真的不再考虑下么,把洁西卡让给我吧。”
“为了你不真的绝后,我劝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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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盖因后,队伍进入一望无际的草原。或许是连年战争的关系,一路行来也看不到几只动物,没到小腿的野草在劲风吹拂下波浪般起伏,极是苍凉。
当天傍晚,走了差不多一半路程后,队伍在草原中心一座丘陵上宿营。按照这个行程,明天下午就能顺利抵达兽人帝国了。
尼克指挥士兵砍伐粗树枝,削尖后做成简易栅栏,并把马车安置在营地外围形成一道防线。此次随行护送的都是王**队中的精锐,并不因旅程的平和而有丝毫懈怠。
兽人们则按照他们的习惯,独自占据营地一角,为阿玛达支起帐篷后,其余兽人围着帐篷就地而卧,和战狼依偎着度过夜晚。
这些改良后的巨大战狼具有很高的忍耐力,一次吃饱后能忍受数天的饥饿,因此免去了兽人携带不易保存的肉食的麻烦。事实上,在战场中,这些战狼从来都是靠吃死尸喂养的。
营地一片忙碌,到处是来来往往的士兵,就连洁西卡也去帮着厨子做饭。只有索尔站在那儿无所事事,挡了好几次别人的道后,他干脆走到营地边缘。
夕阳西下,暗金色的阳光把波浪起伏的草原染得好似丰收的麦田。从丘陵望下去,连接天际的晚霞就像要把草原烧起来一样,景色苍凉壮美,让索尔不禁想起那著名的《登幽州台歌》。
“领主大人。”正当索尔诗性大,准备来一曲“念天地之悠悠,独伧然而泪下”的时候,奇普不知何时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他身旁。
“哇…”索尔吓得连连拍击胸口。这些夜影部队的家伙什么都好,就是没事喜欢玩“鬼飘”,真是少点胆量都不成。
“有什么事吗?”索尔奇怪的道。
奇普学他般望着下面的草原,自言自语的道:“鲁林的姆拉玛沙省附近也有一块很大的草原,以前我常常带着手下去那里训练…”
索尔知道他是触景生出思乡之情,正想说些安慰的话。却见奇普甩了甩头,突的问道:“您觉得这个营地怎么样?”
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索尔不禁转头看了营地里仍在忙碌的士兵一眼。虽然他不懂军事,但以前看书耳濡目染,什么依林备阵,登高扎营之类的常识多少还是知道一些。
他耸耸肩:“地点选得不错,准备工作也很充分啊。”
奇普点点头:“您说得不错,那个尼克的确是一个很严谨的将领。但他很明显的缺乏实战经验,要知道我们人数很少,就算努力构筑工事作用也有限,一旦有敌人来袭,这些防御设施起不到多大作用。”
索尔挠挠头:“话是这么说,但我们明天就能到兽人帝国,附近也不过是些小股的强盗,有谁会来袭击我们?”
奇普欲言又止:“从进入草原后,我就感觉有些不对劲…无论如何,请您建议尼克派出几支骑兵,至少把周围10公里范围内的情况侦察清楚。那样就算有事我们也能有所准备,这也是目前最稳妥的办法。”
索尔知道奇普经验丰富,不会做没用的事,遂点点头:“那好吧…”
话没说完,忽听洁西卡高声道:“领主大人,吃饭了。”
咕…索尔的肚子不争气的叫了一下,他有些尴尬道:“这样好了,吃过饭我再跟他说。放心吧,不会出事的啦。”
看着蹦蹦跳跳往营地跑去的索尔,奇普无可奈何的摇摇头。走了两步,他突然回身,只见草原极远处的地方,隐隐飞起一群宿鸟。
“……”盯了片晌,奇普自失的摇摇头,转身向营地走去。
这时营地中央已是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洁西卡和军厨守着几口大锅,为士兵们打饭,她的美丽让这些年轻士兵争先恐后的往她那口锅挤。
他们都是纯粹的军人,并不因这次任务而有丝毫不安,接过食物后三三两两席地而坐,整个营地都充满他们的欢笑。
那边的兽人们也开始用餐,他们掏出肉干等干粮,自己吃一口,再给战狼喂一口,粗冷的食物并未阻止他们的胃口。和这边不同,除了战狼偶尔的嚎叫,整个兽人营地进食时都静默无声,显出人类无法比拟的坚韧顽强的特质。
阿玛达也走出了帐篷,专门有兽人为她烤好熟食。不过看她一边吃一边向索尔这边瞥的样子,就知道她很想过来凑热闹。
索尔和尼克,还有那两个副使单独坐在一张行军桌前。和四周的热闹不同,这边的气氛稍显沉闷,主要是杰尔斯和朗多不住的唉声叹气,为自己的悲惨命运而叹息。有这两个一脸晦气的家伙在旁,任谁也高兴不起来。
懒得搭理他们,索尔端着碗吃得是淅沥哗啦。对他而言,虽然知道前途多艰,但多想无益,不如留着精神应对将来的困难。
尼克自然知道这次出使的危险,但他是个意志坚定的骑士,任务再难也不会退缩。索尔和那两个副使截然不同的表现,让他对索尔的从容又多了一份好感。
“伯爵阁下,这次的任务您有把握吗?”尼克试图找一个话题。
“没有。”索尔头也不抬,继续和一块牛肉奋斗。
他的话让两个副使端碗的手一哆嗦,汤洒了一桌子,而他们本就不佳的胃口,更因为这句话而完全萎缩。
“哦?难道您不打算想些办法吗?”尼克惊讶的问道。
索尔脖子一伸咽下牛肉,抹了抹嘴巴:“能有什么办法?卡里格一死,兽人恨我们恨得要死,这次去保住小命就不错了,其他的就别奢望了。反正这次我已经做好以身殉国的准备啦。”
尼克崇敬的道:“伯爵阁下视死如归,实在让人敬佩不已。请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会竭力保护您的安全。”
索尔转向那两个副使:“两位大人怎么不吃,是嫌食物不好吗?”
试问两人哪还有胃口?杰尔斯哆哆嗦嗦的道:“多谢伯爵阁下关心。我…我有些胃疼,先告辞了。”说着脸色苍白的站起。
“在下也一样。”朗多的脸色同样不容乐观。
看着两人一副快要死了的表情钻进帐篷,索尔暗暗好笑。他对尼克耸耸肩,后者同样对两人报以轻蔑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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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真舒服啊。”索尔摸着肚子打了个饱嗝。
此时夜幕降临,四野一片漆黑。营地里亮起风灯,在夜风吹拂下摇拽不已。士兵们围着篝火低声唱着曲调悠扬的歌曲,战马偶尔打个响鼻,悠闲的甩动尾巴,就连兽人们也安静的和战狼相拥而卧,一切都显得那么安宁祥和。
索尔靠坐在营地边一棵被伐倒的大树前,抬头望着星光闪烁的夜空。洁西卡安静的陪在他身边,用一根树枝胡乱在脚边画着什么。
要不是出使的事迫在眉睫,倒真像一次悠闲的郊游。自从离开洛维尔前往王都后,索尔一路历尽艰险,再难得有这么悠然的机会。
转头看了洁西卡一眼,她娴静的坐在树干上,两条长腿自得的轻轻晃动,嘴里含糊的哼着不知名的歌曲。索尔不禁有些心动,老实说,安静下来的时候,她还是很有魅力的。
注意到索尔在看自己,洁西卡几乎是本能的一皱眉:“干嘛?”
看看,原形毕露了吧?索尔暗叹一声。
“你究竟想做什么?”他的样子让洁西卡越警惕起来。
索尔知道不说清楚,她是绝不会罢休的。只好摊摊手道:“我是说,其实你还是挺漂亮的,别总是那么凶巴巴的就好了。”
洁西卡愣了一下,脸上微微一红,有些下意识的回避着索尔的目光。索尔像现宝一样连声道:就是现在这个样子。”
大概觉得太丢脸了,洁西卡怒道:“我为什么要这样?”
索尔愕然:“女人不应该就是这样的吗?”
“哼,真不好意思,让你觉得碍眼了。”洁西卡赌气的别过头。
不得不说,虽然有着天生的内政才能,以及敏锐的头脑,但就本质而言,洁西卡其实和别的女孩没什么两样。
也许是她刚才害羞的神态,又也许是目前的气氛使然,索尔突然大胆起来。他跳起身走到洁西卡面前:“别赌气,来,笑一个嘛。”
“不要。”也许因为同样的原因,洁西卡也变得不正常起来。
索尔越肆无忌惮。他轻轻扶着洁西卡的肩膀,把她扳得面对自己:“你看你,这么漂亮,人又聪明,干嘛总是凶巴巴的呢。学学玛琳多好,一定会有更多人喜欢你的。”
“我干嘛要他们喜欢…”洁西卡垂着头,不用眼睛看他。
“这叫什么话,你不想以后嫁不出去吧?”
“你说什么,谁要…”洁西卡又羞又急,猛的抬起头来。
两人目光相对,随即像磁石一样再也无法分开。看到她近在咫尺的湿润红唇,索尔不禁想起王都那晚,那个意外下难忘的吻。
不知洁西卡是否想到同样的事情,在索尔目光的逼视下,一向作风泼辣的她,身子竟有些微微起抖来。
感受着手掌下娇嫩的身体如同受惊小鹿一样的颤抖,索尔一颗心也跟着霍霍急跃动起来。天啦,这、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我见犹怜吗?
啪…索尔脑中一根叫“理性”的线终于绷断了。此刻的他,男性本能完全操纵了思维,早把隐藏在洁西卡体内的巨大危险性抛诸脑后。
“洁、洁西卡,我…”索尔鼻息粗重,嘟嘴凑了上去。
“啊!你干什么?”洁西卡猛的惊醒过来。
**熏心的索尔爆出可怕的潜能,居然抓着洁西卡的手,把她压到树干上。呜呼,原来“霸王硬上弓”并不只是在雨夜才会生啊。
洁西卡终于感到害怕了,事实上这个时候的男人都是令人害怕的。她拼命推着索尔的头,试图把两个人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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