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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博士状告自己任职的公司成了加洲近段时间最大的新闻。Dami又怒又恨。Angel如此无视他的感情真让他倍感羞辱。因此,他不批准Angel的辞职报告。一定要让Angel继续留在公司任职。马苏言更强硬,工作完成的同时,任谁劝也不肯撤诉,两人以一种极诡异的方式斗争着。Dami财大气粗,又是当地名流,律师团极为强大,马苏言真讨不到什么好去。但马苏言做事很是认真执着。更何况,她深恨Dami陷害马卫文,当然不依不饶。这场官司打得很是长久。半年后,才一审结案。马苏言不服气,要再次上诉。
Dami真没想到,马苏言竟然如此坚持。他筋疲力尽的同时,也绝望了。自己和Angel闹成这样,只怕朋友都做不成了。他决定和马苏言和谈。他不知道的是,其实马苏言心中痛苦万分。碎成一片片。卫文哥哥果然又骗了她。她满腔愤怒,都发泄在这场官司上。
接到Dami的邀请,马苏言如约来到咖啡馆。两个人曾经的好朋友剑拔弩张的斗了大半年,再坐到咖啡馆的时候,居然也平和。Dami看着这个东方精灵,自己爱着的天使,深叹了一口气:“Angel,你不要上诉了。我决定向你公开道歉!我们合解吧!”马苏言惊讶!Dami苦笑道:“我们家决定和John家族联姻!他们家族有二个洲议员,一个国会议员。”说完,Dami期盼的看着马苏言,希望能看到Angel难过的表情。谁知马苏言却很真诚的说道:“我接受你的道歉,并祝福你!按中国的说法,祝你们百年好合!”Dami失望了。同时,也接受了马苏言的辞职要求。
马苏言离开了JAOS集团。将媒体的公开道歉及JAOS集团的声明寄回了中纪委!发了一条短信给马卫文:“卫文哥哥,Dami认错道歉了!不能再伤害你了!我不会回国了!你多保重!”随后,流着泪将马卫文的电话拉入了黑名单!
丫头的短信,断了马卫文最后一丝指望。当发现自己怎么都打不通丫头的电话后,马卫文只能放手!只要丫头快乐,就行了。马苏言这样做,让她的生活单纯了很多。有伙伴,有朋友。她并不寂寞。而且,有更多的时间精力学习。一段时间后,她心态平和了。这样的日子很幸福!
很快,长南官场的人都感觉到了马省长的变化。如果说以前的马省长是温和中带着冷硬的话,现在的马省长已经是冷如冰了。应酬场上,鲜少可以看到他的身影,即使来了,也是独自一人坐在一旁,之前所有的风流佳话,如烟消云散,再也没有了。而且,无论是什么场合,马卫文坚决的滴酒不沾了!身旁的工作人员更是叫苦不迭。任谁跟着一部高速运转的工作机器身边,都会很痛苦。当然,也有可喜的;那就是政绩倒是上升得更快。一年后,原任省长因病休假,马卫文理所当然的代理省长职务了。真正成了正部级干部!
又是一年过去。这天,马苏言在交了毕业论文后,主动邀请顾征明喝酒。顾征明当然会陪同。两人在一家小酒吧畅饮过后,马苏言痛哭失声。扑到顾征明怀里,狂叫“卫文哥哥!”直到自己力竭,昏昏睡去,除了这四个字,就没有说过别的。如此失态的言儿,顾征明是第一次看见。他想着,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就是如此痛苦的。
第二天,顾征明不放心。一大早就赶到了马苏言的住处。马苏言开了门后,仍处于混沌状态。顾征明笑道:“言儿,昨晚是怎么了?喝醉了后,叫了一整夜的马先生。既然想他,为什么不打电话给他呢?”马苏言大惊:“征明,我昨晚叫了卫文哥哥一整夜?我怎么不知道?”顾征明笑道:“你醉成那样,能知道才怪。你昨晚是怎么回来的,还记得不?”马苏言摇了摇头,突然心里一动!原来,喝醉了是这样的?
想了想,她问顾征明道:“征明,我想问你一件事情。酒量很好的人,喝多少酒会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顾征明笑:“言儿,酒量好的人,要先看他酒量好到什么地步?然后得看他到底喝了多少?再看喝的是什么酒?言儿,你的酒量算不错了,昨天,你可喝了一整瓶白兰地!”
马苏言问道:“如果一个人喝了三瓶茅台酒,48度的,会醉成发生了事情不知道吗?”顾征明大笑:“我的天啦,这是谁能喝这么多呀!这人除非是酒神才会不醉!一般的人,能喝二瓶就是高手了!喝这么多,不烂醉如泥才怪。睡下去,别人把他抬走都不会知道。哪里还能知道周围的事情!不过,能喝下去,他已经是神级别了……”马苏言怔住了!
顾征明看马苏言发呆,奇怪的问道:“言儿,你问这个干嘛?说说吧,昨天为什么不开心?别闷在心里!”马苏言回过了神,黯然道:“昨天,是卫文哥哥的生日!”顾征明看着马苏言的脸色,小心的说道:“言儿,我早就想问你了!你和马先生到底是怎么了?”马苏言看着窗外,眼睛渐渐泛出水光。顾征明拿出纸巾递给她,说道:“别吓我!你不想说,就当我没问了。我来是告诉你一件事情,学院方面想请你留校,你愿不愿意?”
马苏言定了定神,说道:“让我留校干什么?”顾征明说道:“言儿,你以为21岁的双料博士是满大街都有的呀!何况你还有这么多的专利!还不就是想留你加入学院实验室,继续做研究,再就是带带学生。我觉得一个女孩子,做这个挺好。你考虑下?”马苏言问道:“那你呢?”顾征明笑:“我想自己创业。男人没有事业不行,将来还要养活老婆和孩子呢!”
马苏言笑了:“你谈恋爱了?是谁呀?能告诉我不?”顾征明轻敲了下马苏言的头:“不准八卦!现在没有,赚了钱再说。说好了,你的专利在美国的代理权交给我,行不?让师哥发点财,攒点老婆本!”马苏言笑着连连点头。两人又商量了下工作上的事情。最后,马苏言听从了顾征明的建议,留校任教了。顾征明也开始了自己的创业之路。
从这以后,马苏言在工作研究之余,也参与到顾征明的公司经营当中。脱离了马卫文和Dami的庇佑,马苏言这才感觉到了生活的艰辛。环保工程不是个大众行业。两个人虽然都有技术和工作经验。真正经营起来,独挡一面,还是异常的辛苦。奔波了几个月,才接到一张单,却因资金不足而卡住了。顾征明四处跑着贷款,几天都睡不着。马苏言将自己的卡拿给他,他却坚决不肯接受。马苏言急了:“这是卫文哥哥给我的私房钱。打小就给了我的。你先拿去用,赚了钱再还给我,行不?我们是师兄妹,是一国的。这可你说的!”顾征明接过卡,心里很不是滋味。自己一定要强大起来。
马苏言仍然住回了李太太家,这里让她安心。对物质生活她本来就没要求。自己收入不错,每个月卡上还按时有钱打过来。根本用不了。但她心情却不是很好。从自己醉了那一次后,又听了顾征明说的话,她明白了,卫文哥哥没有骗她。那种情况下,卫文哥哥不可能和许若兰有什么。明白后,她无比后悔,当时,怎么就不能冷静点呢?
特别是工作后,生活圈子扩大了,周围也没有人当她是小孩子了。国外对性又极开放,说起来就如同讨论今天吃什么,没有避讳。马苏言这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无知。卫文哥哥那些在自己看来无法接受的事情,其实真是再正常不过了。而象卫文哥哥那样爱着自己、呵护着自己的男人,却实在很少有。每每收到国内寄过来精油、中药、衣物,马苏言都会暗自伤神,这么好的男人,自己就生生这样弄丢了。现在,已经是别人的男友了,后悔都晚了。插足做第三者,这可是马苏言的忌讳,她是无论如何也不做的。
错过了最好的,马苏言心灰意冷。对于周围的追求者视而不见,尤其冷清。之前还经常和同事出去玩玩,而后来,竟然就是独来独往,再也不复活泼热闹。顾征明看在眼中,很难过。言儿近一年来,越来越孤独了。
错过了最好的,马苏言心灰意冷。对于周围的追求者视而不见,尤其冷清。之前还经常和同事出去玩玩,而后来,竟然就是独来独往,再也不复活泼热闹。顾征明看在眼中,很难过。言儿近一年来,越来越孤独了。
从马卫文恢复工作后,许若兰的情况好了很多。在马卫文来说,丫头既然离开了自己,那谁在自己身边又有什么要紧?说到底,是自己没能防范得了,让人钻了空子。迁怒一个女人的事情,马卫文是做不出来的。听之任之吧!在许若兰来说,能跟在马卫文身边就有机会,自己得有耐心。
许若兰有耐心,许老夫人却是着急了。兰兰已经满了二十四了,过了年,就二十五岁了。女孩子青春短暂,再不找婆家,哪里等得起呢?那马苏言离开已经一年多了,马卫文这里一点动静都没有。不能等了。得把兰兰调回来。
许若兰哪里愿意?她想尽办法应付着奶奶,就是不肯离开长南。到最后,她连奶奶的电话都不接了。可哪里躲得开?马卫文要到北京去开会,她和郑秘书随行。奶奶亲自坐着车,来接人了!她求助的看着马卫文,马卫文却说道:“小许,你也很久没有回家了,我放你两天假,你回家去看看吧!”许若兰只得和奶奶回去了。
当晚,马卫文正和马津淮在书房商量政事的时候,马津淮的警卫员敲门进来报告:“许小姐来了,想见四少!”马卫文淡淡说道:“告诉她,我睡下了,不见!”警卫员刚要离去,被马津淮叫住了。让警卫员先到外头等着。
马卫文端坐着,面无表情。马津淮踌躇再三,还是开了口:“卫文,言言已经走了。你总不能一辈子不结婚吧!要不,你考虑下许若兰?”马卫文喝了一口茶:“您安排了这么久,终于忍不住了?”马津淮脸色很平静:“我是安排了许若兰到你的身边,但你和言言的问题跟这个安排关系真不大!言言就是温室里的花朵,太不懂世事。过于干净,没有容量!否则的话,你们之间不会发生这样的误会!”
马卫文沉默不语。马津淮继续说道:“卫文,我知道,你在恨我。但你仔细想想你和言言相处的那段日子,你累不累?言言开不开心?”马卫文心里一顿。马津淮叹息:“你和言言,是真的有感情。这我不否认。纵观古今,哪有真爱会有好结局的?情深不寿,慧极必伤!这个道理你应该懂。你的夫人,没有承受力是不行的。你既然深爱着言言,又怎么忍心让她受这种罪?让她成天面对人家的算计和钻营?言言也应对不来。一个女孩子,家世、美貎、才华、财富都有,想要什么不得?言言应该过那种生活才好!做夫人,哪里由得她任性呢?”
马卫文低头沉思;大伯如此处心积虑,不会轻易放手。想到这里,他淡淡说道:“我无所谓的。只是许若兰能接受。先说好,我不会结婚,也不会给她什么名份。她一定要跟着我,就跟着吧!”马津淮一怔:“卫文,这样可不好!”马卫文冷着脸说道:“我只答应了让许若兰跟着我两年,现在时间已经快到了,她不愿意,调走就是了。这已经是我的底线了,你想让许若兰嫁到马家来,我不想让她做我的夫人!”
马津淮只能妥协:“不说明也好!这样你有退路!”马卫文嘲讽的笑:“您可不是这么好说话的人!”马津淮深叹一口气:“卫文,我当你是自己的小儿子的。这一年多来,你这样,我就不心疼?说句心里话,早知道你会这样,当初我真不该让许若兰到你身边去。我只是劝劝你,你自己拿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