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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
君临烈被凤七七突如其来地举动吓了一跳,这一口烈酒灌入了口中,她猛咳嗽了起来。
他刚刚猛然惊醒,被这倏然来袭地一口烈酒呛地眼泪鼻涕齐下,他挣脱了凤七七的束缚,平日里一本正经地他,倒是难得有此时此刻这般狼狈的模样。
他抬手拭了拭眼角下的泪,深深地皱起了眉头,犹如鹰鹫般的眸子,恶狠狠地朝着地上趴着的“尸体”看了过去。
君临烈听出了凤七七的声音,他不解为何她会出现在烈王府之中,他俯下了身子,莹白的大手捏住了凤七七的脸颊,待他看清楚了凤七七的容貌之时,他倏地皱了一下眉头。
“竟然真的是他!”君临烈扯了扯唇角,疏淡地笑了笑,自言自语地喃喃道:“呵!他怎么会跑到我的王爷之中?”
君临烈拉起了凤七七的手臂,将凤七七安顿在了房中的紫檀靠背椅上。
凤七七就像是没有骨头似的,呲溜地朝着地上滑落,君临烈伸手,扶住了凤七七,压了压眉,扯住了凤七七的衣袂,“凤七、凤七……”
他连连轻唤,却见凤七七只是一脸痴样,除了嘿嘿傻笑,其余便什么都不知。
凤七七随手拿起了紫檀圆桌上的青花茶盏,伸到了君临烈的面前,“干杯!”
她径自将空置的青瓷茶盏凑到了嘴巴,一口饮下了杯中的空气,“好酒,真是好酒,我都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喝到过这么好的酒了。”
君临烈的唇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望着凤七七,他在凤七七的小脸上捏了捏,“你小子是偷酒吃的猫吗?”
“好、干、再喝、再喝……”
凤七七犹如梦呓似的,口中不断地念叨着。
君临烈微微地摇了摇头,瞧着她红粉菲菲的双颊,他将凤七七搀了起来,朝着他的紫檀雕花床走了过去,将凤七七平放在了床上,他转过了身子,走出了房间之中。
片刻之后,君临烈折返而回,在他的手中端着一个铜盆,他沾湿了锦帕,然后走到了凤七七的身前,俯身坐在了凤七七的身边,用手中的锦帕,轻轻地擦拭着凤七七的面颊。
“混蛋,你们都是混蛋。”凤七七忽然大吼了一声,缀着颀长睫毛的双眸紧闭,眼角两行清泪顺着双颊徐徐滑落了下来。
她不自知地抬手拭了拭眼角下的泪,用力地抽了抽鼻子,声音颤抖地呢喃:“你们一个个的,就知道欺负老子,等有朝一日,老子一定要将你们都擦在脚下。”
君临烈闻言,微微地蹙了一下眉头。
到底是何人在欺负他?
让他忍受了这么多的委屈?
看着哭得像是一个丢了心爱玩具的孩子,君临烈的心,仿佛像是被锋利尖锐的匕首狠狠地刺了一下,没来由地,他竟然会因为一个小不点喝多了之后留下的泪而心痛。
他抬起了白皙修长的手指用力地压了压眉,抚平了他微蹙的眉头,轻敛眸光,他侧目朝着房门口看去,连忙走出了自己的房中。
夜风狂舞,将君临烈一头犹如墨染一般的青丝,卷起了狂风之中。
滴答……滴答……
天空之中滴下了犹如黄豆粒般大小的雨滴,滴落在了君临烈的脸上,他抬手摸了摸脸上的雨水,唇角扯出了一抹苦涩的浅笑,“下雨了。”
他的声音疏淡而沙哑,随着他被狂风扯动的发缕,卷入了风中,飘飘荡荡的。
铺天盖地的银线,像是把天空和大地链接在了一块儿似的,君临烈独自一人,站在大雨之中,任由着雨水冲击着他的心。
君临烈身上皎月白的亵衣、亵裤被雨水所打湿,紧贴在他精壮的身子上,依稀地能够看出他壮硕的胸肌和完美的六块腹肌。
他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唇角扯出了一抹苦涩的浅笑,侧目朝着他的房间瞥了一眼。
“呵呵,他是个男人,绝不是她!”君临烈似乎是在提醒着自己,房中的凤七七,绝非他心中所想之人。
镇了自己的心神,他垂下了眸子,雨水顺着他颀长的睫毛簌簌而下,划过了他薄薄的唇边。
他踱步走回了房中,替凤七七盖上了毯子,瞧着凤七七像是个睡熟的婴孩儿似的,混乱地扯着、踢着被子,君临烈淡淡地笑了笑,掖了掖被子,转身走出了他的房中。
下了一夜的大雨,清晨的空气带着泥土的芬芳,传入了凤七七的鼻端之中,她微微地皱了一下鼻子,抬手揉了揉眼睛,随后悠悠地掀开了眼皮儿。
映入凤七七双瞳之中的是一个她从未见过的房间,房中有着淡淡地兰花香味,紫檀雕花的大床,垂下了青萝纱幔。
眸光透过青萝纱幔,宽敞的房中,无一不是奢华的摆设,紫檀雕花的桌案,摆放着青瓷茶盏,一旁还放着棋盘,缀满了金玉宝石的屏风上,竟然还挂着一件男人的锦帕。
下意识,凤七七瞪大了一双眸子,冷不丁得打了个寒战。
我这是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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