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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后,某病房里。
安颜苦着小脸坐在床上,抱怨天抱怨地抱怨她闺蜜虐待少女,刘姗姗无奈的窝在沙发上看她。经在医院这几天的观察,她算是彻底明白安颜的倔性子,九十头牛都未必拉得回。明明是自己受了伤,疼得整天哇哇大叫,可宁以不喜欢医院的理由,整天吵着出院。这下把海沫逼得直接谴派自家保镖把医院里三圈外三圈包围得连一只苍蝇都出不去。可这也未能拦住她要出去的决心,这不,就来折磨她的耳朵。在她终于忍受不了求助海沫时,却被无情的无视加反驳掉,搞得她里外不是人!经被某人调教得越发淡定后,她已练成神功,安颜说的所有话她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白听。
见刘姗姗没有反应,安颜嗔怪的看着她,鼓着张包子脸好不幽怨。似乎是累了,她宣告败北,怄气似的不看刘姗姗,不过人家已练成神功,自然ass掉她的任何一切。
安颜不再嚷嚷,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一张美得人神共愤的脸从脑海里闪过。安颜心里叹息,从他把自己送回医院已经多久了,看了看挂在一旁椅子上的黑色外套,是那天他留下的,而且似乎是hermes最新限量版。“还真舍得啊。你到底是什么人……”转头又看看玩手机的某女,上次她逃跑的事竟然没有一个人说起,仿佛根本没发生过。想破头皮也想不出个名堂,她索性放弃不去想它。
“出院手续办好了,恭喜你解放了。”
海沫还是板着脸,虽然依旧那么好看,可还是让人不舒服。安颜一扫阴霾,嬉皮笑脸凑到海沫跟前撒娇,嘴里还不停地说着‘海沫我就知道你最好了’之类的话。搞得本来就不习惯板着脸的海沫彻底垮下来,装作一副恶狠狠的模样伸手挠安颜敏感的地方,安颜受不住,笑咯咯的倒在病床上。
无奈的瞥了眼笑趴下的某人,海沫叹口气,再三感叹自己怎么摊上这么个主。
刘姗姗在一旁看着嬉闹的二人,嘴角一扬,起身加入到混乱的挠痒痒大战中。
实在累得不行了,三人倒在床上喘气。“海沫,事情怎么样?”刘姗姗扭头问躺在一旁的海沫。
海沫坐起身,纤手抚平褶皱的衣服,轻声道:“嗯。我调查了礼堂监控视频,发现确实有人在庆祝会前来过礼堂,并且在舞台的照明灯上发现安装了微型爆炸装置,是遥控的。”
“没有看见那人的长相吗?”安颜插话道。
海沫摇摇头,“他戴着口罩和帽子,还戴着手套,目前还未发现有留下线索,应该是经常干这种事的人。”
“职业手吗?”刘姗姗嘟囔。南烁的制度并不是多严格,允许外人进出,不过只能是学生家属。“那你有没有调看校门口的监控录像。”
海沫点头,“正在调查,前几天一直忙于颜的伤口,耽搁了点时间。但并无大碍。而且校方表示他们很乐意配合调查,毕竟是关乎学校名誉的事。不过为了避免造成不必要的恐慌,改成暗中调查。”
“我不会再懦弱下去了。”安颜垂下头,看不清表情。
海沫和刘姗姗同时对视一眼,没有安慰她,是时候让她独立起来,毕竟她们帮得了一时帮不了一世。
“哎,说起来尹诺一怎么样了。”安颜猛地抬起头,小脸满是担忧。
“他和你一样,已经很久没去学校了。”刘姗姗抱臂,开口回答。说起来安颜也算是他救的。
安颜担忧的看着窗口。
与此同时,某病房里,我狠狠地打了个喷嚏,白颜离一手端着水杯,一手摸了摸我的额头,然后转身又从桌子上将药拿到我跟前。
这几天的相处,我早已习惯了和他的肌肤接触,不知怎的,和他相处我感觉很习惯,仿佛就像呼吸一样,很自然的就习惯了。
“我不要。”我皱着眉头看着眼前修长的手,应该说,是手上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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