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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用了一天时间,三娃就利用从最开始那块乌金晶里吸收出来的能量将身体锤炼到最完美的状态,每一根经脉、每一块肌肉、每一处骨骼都经过了能量的强化,完全能够承受修炼天魔舞给身体筋骨带来的压力。
随后的几天里,他开始翻墙爬进院子里,悄悄地开始练起来天魔舞。整套天魔九变这部功法都深深地烙印在他的灵魂记忆里,就算是没有獠楔里的图示,他对天魔舞的所有动作也都了如指掌。
和赵默那糟糕的领悟力比起来,三娃这个修炼上万年难得一遇的奇才光是在资质和悟性上就强出不知多少倍去。他的灵魂本源从本质上早就蜕变过,曾经困扰赵默的精力不足的问题对他来说根本就不存在,他所缺少的只是充足的能量。
现在有了源源不断的能量供应,短短两三天的时间,三娃就已经完全掌握了前十五幅图,要不是每天都要家里老房子两边跑,修炼的时间不多还要注意躲着人,他的进度比这还要快。
那边的三娃忙着偷偷摸摸地抓紧每一分每一秒修炼,这边的赵默终于觉出不对劲来了。他发现自己和赵军这两个大的整天闲在家里,可是最小的三娃却成天早出晚归见不到人影,比他们俩忙多了。
这下子赵默又不放心了,嘴上说着要野养着孩子把小孩儿养皮实些,可是真看着三娃成天在外头玩不着家,他心里又不是个滋味儿。
怕小孩儿在外头跑野了,从除夕这天开始,赵默就把他圈在了家里不让出门,撵着赵军教他背书。这会儿不收收心,等正月开学了,两个弟弟都没心思好好学习咋办?
除夕过了,就到了春节这一天了。一大早,赵默就把赵军从被窝里拖出来,让他赶紧穿衣裳下地,去灶间里打浆糊,自己则是搂着三娃给他穿棉袄棉裤。
穿着穿着,他看出不对来了,扯着小孩儿露出半截脚脖子的棉裤裤脚皱眉:“你是不是又长个儿了?咋长的这么快啊,棉裤都有点短了,小孩子的衣裳就是不禁穿……”
三娃没吭声,老老实实地站在那任由他折腾,腰背挺得笔直。从他那板着的小脸蛋上,仔细看就能看出一丝得意来。
抱怨归抱怨,赵默还是很利索地给棉裤背带系好,棉袄扣子也系上,下面的小棉袜子往上多拽了一截,不至于让三娃脚脖子漏风被冻着。穿好衣裳,他就让三娃先下地自己去洗脸,自个儿开始在炕上叠被子。一边抖着手里厚重的棉被,他一边在心里琢磨着等过阵子去隔壁赵二叔家串门拜年的时候,跟胖婶儿说一声,让她帮忙给三娃的棉裤在裤腿上往长了接一截。
等他把屋里都收拾好,赵军也打着哈欠把浆糊都打好了。赵默去西屋里头把前几天大集上买的春联、财神都拿出来,还有一本崭新的吉祥属相图挂历,元旦的时候他留着没挂,就等着过年这一天再钉墙上好图个吉利。
贴对联的时候是赵军上的手,赵默在边上打下手给他看着贴的正不正,三娃也被分派了活计,留着暖和的东屋里,往炕沿上摊开的对联背面抹浆糊。外头天儿冷,热乎乎的浆糊拿出去还没等抹好就该凉了冻了,什么都粘不住。抹好的对联也要赶紧拿出去贴上,不然等浆糊凉了也就贴不住了。
本来抹浆糊这活应该是赵军干得,赵默负责贴,三娃负责在旁边看着玩。后来还没开始干,赵军就嫌他大哥个矮贴着费劲,抢了对联过去自己去贴,三娃又嫌大哥没给自己活干,不乐意了,抢了抹浆糊的活计,小胳膊小手的干起活来还挺利落。
赵默这个大哥到最后只能跟在边上打打下手,站远了看赵军哪里没贴妥当或者是贴歪了就在旁边说一声。
和他们家一样一大早就出来贴春联的还不少,对门的金花姐自己一个人踮着脚在贴,隔壁的胖婶儿家门口是高大壮实的柱子哥在弄。贴对联是个小活计,一个人干就成。贴个大略位置自己离远了瞅瞅,歪了再调整,有经验会干的人根本用不着别人搭手。
看赵默他们家是哥俩都站在门口外头忙活,对面的金花姐还笑了他们两句。赵默笑呵呵地应了几句,就听到郑金花又和那边的赵玉柱搭话,问着他来年结婚的事。
看柱子哥满脸通红还傻笑的样子,赵默也在一边打趣他:“柱子哥,你们的日子定了吗?腊月里嫂子怎么也没来你家住两天啊?”
“定了四月份,具体日子还得再找人好好相一下。”性子老实的赵玉柱和郑金花不好意思说,跟赵默这个从小一块长大的哥们就没那么多拘束了,呵呵笑着说了句:“她说等正月再过来。你别着急,过两年你也该找媳妇了。”
还真别说,赵玉柱今年虚岁也不过才二十一岁,过了年就已经要娶媳妇了。他们这一片普遍结婚都早,不上学的小伙子十j□j就定亲,二十一二岁就把婚事办了。有些家里着急的,虚岁刚刚满二十就已经有孩子了。
赵玉柱这么一说,对面的郑金花一下子来了劲儿,兴冲冲地冲赵默叫:“对啊默子,过了年你也十八了,不小了。等再过两年,姐也给你介绍个对象处处看,咋样?”
“还早呢。”赵默被她的话闹了个大红脸,支支吾吾地说了一句。
边上的赵军快手快脚地把手里的横批贴好,拍着手上沾到的金粉,对郑金花说道:“金花姐,你就成天操心这些事吧!我哥要娶媳妇还早呢,倒是你,肚子都能看出来了,还不多在屋里躺会歇着。”
郑金花笑眯眯地仔细端详了一遍贴好的对联,嘴上应着:“就你会说话!”她怀孕有好几个月了,肚子虽然还没挺得很大,但也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是她盼了好几年才怀上的第一胎,自打肚子显怀以来,只要有人跟她一提这个,马上就笑得见牙不见眼,什么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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