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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去北京办事,所以只有这一章了,亲们见谅,刚才穿错了,最后几段乱了,大家刷新一下再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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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老三的理由虽然着实有些荒唐,但是祝永鑫当初既然得罪了赵家,如今被人积怨也是难免,但总算是真相大白,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
那婆子见事儿说清楚了,忙朝着齐锦棠扑过去,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襟儿求道:“公子,公子如今事情都查清楚了,您可要给我做主啊,那四十杖责你打这个赵什么的就是了,我可经不起打啊”
齐锦棠一个没留心被她抓住了衣裳,低头看见她满是污泥的指甲,厌恶的忙后退了两步,但是衣襟却还是被紧紧地抓在手里,反倒是把自己差点儿扯了个跟头。
旁边忙有人过来扯开那婆子,跟赵老三一并拉回去处置,里正也起身准备离开,见祝永鑫送出来,便又停步对他道:“博荣爹啊,这回总算是问清楚了,这两天也是闹得你家没个安宁的,虽然说你家的私事我不该过问,但是这回既然是靠村里住持了公道,你家如今祖坟也迁了过来,以后也算得是齐家村的人了,我也得嘱咐你几句,我平素瞧着你家是安稳的,怎么好端端的还能惹上赵家村的人,也至于跟你家有过节,可真是无端莫名的。”
“此事家中一直没有张扬,当初赵家想要找人去给儿子冲喜,硬是要娶我家芍药过门,我家虽然不富贵,但也不会那般作践儿女,就因为这事儿,当时闹得阖家不宁,连我娘都病得起不来身儿。”祝永鑫七分真三分假的说道。
“原来是这般缘故,那也的确是他家仗势欺人了,行了,你也别送了,这件事我会跟赵庄子去交涉的。”里正听过缘由之后,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这才背着手离开。
荷花帮齐锦棠掸着衣襟儿上的土,不过那婆子的手上早就是泪水鼻涕的一大把,衣裳污得也不是轻掸几下能消除的,她也只得端了盆儿水过来,两个人蹲在地上,荷花把他袍子的前襟儿浸在盆里,涂了些皂角来搓洗,见他兀自紧皱着眉头,不禁取笑道:“平素见你树下、石头上都随处能坐的,怎么今个儿格外的讲究起来?”
齐锦棠皱着眉头道:“我并不是怕污,只是不喜那种心脏的人罢了为了几个银钱就能肆意地污蔑辱骂他人,以往在书上瞧见总是不信,戏文里听到也只当是夸大,如今亲眼得见才知当真有这样的人。”
“世上之大无奇不有,有谦谦君子自然也有卑鄙小人,你先前不是写过,善恶对错,有时不过只是在一念之间,偶为一善不难,难在一生为善,一旦心里生了歪念,就如开闸的洪水,再难以收拾抑制。”荷花边说边把衣裳扯平检视可曾洗干净了。
“难为你记得这般清楚。”齐锦棠见荷花眯着眼睛对着阳光看衣裳,顺手又给扯回了盆里道,“多搓洗几下,被那婆子抓过总觉得脏。”
“也多亏得是夏天里,衣裳料子都薄倒是好洗。”荷花抻着衣襟儿对着阳光看洗净没。
齐锦棠一把扯回去又按进了盆里自己揉搓着道:“多洗几遍,总觉得没搓干净似的。”
荷花见状又揩了写皂角搁进盆里搓洗,两个人四双手的在盆里,少不得就有些碰触。也不知是不是皂角的缘故,齐锦棠只觉得每每碰到荷花的手,都是柔柔滑滑的,他的脸顿时变得有些发烫,下意识地就抬手贴贴脸颊。
“怎么?是不是院子里太阳晒得慌?这几日都热得出奇呢”荷花把水盆儿往阴凉地儿推了推,看着齐锦棠的脸颊笑道,“瞧你弄得那一脸水和泡沫。”
齐锦棠就反手撩了串水花朝着荷花去了:“可不就是因为天热,不然怎么能让你摆弄水。”
“好啊,你竟敢暗算我”荷花被甩了一脸的水珠子,虽说的确清清凉凉的,但还是不甘示弱地还击。
齐锦棠不过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自然也都是让着荷花,不一会儿自己的袍子上头也湿了不少,
“得,这会儿下摆还没洗干净,反倒是把上头也弄湿了。”荷花停手道,“你干脆脱下来整件洗洗算了。”
两个人折腾半晌总算是把衣裳洗好了,挂在院里太阳地儿底下晾着,齐锦棠穿着身儿雪白的里衣就钻进草棚子躺下看着外头明晃晃的太阳道:“你应该在园子里挪几株山上的野葡萄回来,到时候夏天的时候躺在下面乘凉多舒坦。”
“那山里的东西哪里有那么容易挪地方的。”荷花听着主意不错,不过就是有些个不切合实际了,“我上回从山上挖了甸枣子枝,回家之后也还是没能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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