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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纱轻拂,一缕香烟袅袅。春桃坐在圆桌前,把玩着指上的鲜红蔻丹,薄薄的嘴角轻弯。
“人呢?”纱幔里头人影浮动,是苏沛然坐起了身。
春桃娇媚一笑,迎上前来:“姑娘醒了啊,奴婢这就服侍您穿鞋。”
一只素白枯瘦的手掀起了帘子,苏沛然探身而出,面带倦容:“那丫头去哪儿了?”
春桃俯身凑到苏沛然脚边,拿起一只绣花鞋,仍旧笑盈盈的:“谁知道呢,大概是坐久了厌烦,到别处偷懒去了吧?”说完另只手托起苏沛然的脚踝要往鞋里送。
苏沛然脚一蹬,拂开了她的手,春桃猝防不及,整个人往后一倒。她一抬头,对上苏沛然阴寒如枯井的目光,当即瑟缩了一下。
“我自己来,你一边去。”
春桃咬咬牙应是,揉着屁股站起来,低头退到一旁。她略抬眸,觑了一眼俯身在穿鞋的苏沛然,嘴角一勾,冷笑了一下。
一个****的贱种,是不是真姓苏尚且未知,倒在她跟前嚣张跋扈!等日后她春桃做了长房的妾,小蹄子再自以为是都还不得乖乖喊她一声姨娘?
她两手交叠在一处,轻轻摩挲起来,暗道:且等着看罢,有你哭的时候!
“春桃姐,你手上被蚊子咬了么?”一道娇软的声音自背后传来,吓得春桃身形一晃。
她回过头见来人是江亦柔,细眼蓦地撑大:“你怎么……”春桃话说一半生生噎住,用余光瞥了一眼那边端坐着的苏沛然,暗暗松了口气。
江亦柔不再理睬她,提着热水径直走到屏风后,将水倒进木桶里:“小姐,可以沐浴了。”
苏沛然披着轻袍走过去,淡淡看着她道:“你刚才是去烧水?”
她点头,苏沛然面色一缓,又冷冷瞥了一眼略有些局促的春桃。
江亦柔在里边服侍苏沛然沐浴,春桃僵立在那儿,两手死死绞着帕子。怎么这丫头竟毫发无损地回来了?牛三那王八是干什么吃的竟白白放过了到嘴的肥肉!?当真是废物!
殊不知,被她咒骂的牛三,这会儿正赤身躺在地上,疼得站不起来,冻得说不出话,平日里那一张凶悍威风的脸早已涨成了猪屎颜色。
过了两日,苏沛然依规矩要去长辈那儿请安。原本请安一事应当每日躬行,考虑到她身子不舒爽,刘氏就令她过三日去请一次安。
江亦柔扶着苏沛然进屋时,除却卧病在床的苏老太太和一早有事结伴出了门的苏云堂、苏锦堂兄弟,所有人都已经到了。近日苏老太太的身子越发不好,已经到了下床都极为勉强的地步。江亦柔听秦嬷嬷提起这事儿,心头自免不了怅惘。虽然分离已久,但毕竟是自己的外祖母,更不提幼年还有一些模糊的记忆残留于她的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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