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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永定候身染风寒,并未接见登门拜访的人,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只得败兴而归。
君子娆知道外祖父一家长途跋涉身心已经很疲惫,而且外祖父还生着病,便没在侯府多做打扰,将府里的事情详细的和侯府以前的老管家说了就带着含烟离开了侯府。
回去的路上,含烟忿忿不平道:“那个袁夫人心眼儿太坏了,小姐又没惹着她,说话总是一副冷嘲热讽,看着就让人生厌,还是侯爷好,对小姐那么好。”
“有多好?”
“唔……,一时描述不出来,反正我看得出来,侯爷对小姐是打心眼儿疼爱。崾”
君子娆嗔笑着用食指戳了一下她的额头,“嘴皮子越来越利索了,这几天没管着你,心野得没边了。”
含烟装傻充愣的笑着揉了揉额头,然后双手环抱着自家小姐的手臂,嘴巴甜腻腻的说道:“我这样还不是被小姐惯出来的。躏”
“这还是我的错了哦?”
婉仪宫内,君子雅脸色不好的说道:“姨妈,你一定要帮小雅。”
戚德妃用银针挑弄着香炉里的香,听到君子雅的话,不疾不徐的说道:“这事不能急,如今蓉贵妃风头正盛,而且永定候一家也被皇上召了回来,若是这时候整出什么幺蛾子,只会把我们的计划弄得更糟。”
“可我的手到现在还疼得不得了,太医和外面的那些大夫看了,都说没问题,一定是君子娆在我手上做了什么手脚,姨妈,你一定要帮帮我。”说着说着,君子娆就泫然欲泣的望着戚德妃,好像真受了多大的委屈。
戚德妃淡淡的瞥了一眼自己这个侄女,以前没发现,现在才知道她小看了她这个侄女,明明是一个心如毒蝎之人,却非要装出一副善良柔弱之辈,也只有祁轩那个傻子把她当个宝。
“你先去回去,过两天会有人到府上给你医治,你的手不会有事。”这个人她还有用,暂时还不能撤掉。
君子雅看出戚德妃脸上隐隐有些不耐,便咽下到嘴边的话,起身告辞。
过了两天,君子雅果然等到了戚德妃说的那个人,那人身着黑袍,手握权杖,整张脸都被帽子遮住看不清面容,给人第一眼的感觉就是此人很邪门。
君子雅担心府里的人猜疑,便说此人是重金聘请来的神医,医术了得,更能治好她一直久治不愈的手伤。
“神医,我女儿的手能治好吗?”戚氏急切的看着黑袍人问道,之前由于脸上的伤被大夫嘱咐不能大声说话以免牵扯到伤口,现在伤痊愈了,可是之前的习惯一时适应不过来,大声说起话来,脸总有些别扭。
黑袍人放下君子雅的手,淡淡道:“小姐的手能治好,不知能够告诉在下,小姐的伤是如何造成的吗?”
戚氏愤愤道:“是我们丞相府的大小姐,她握了小雅的手后,小雅的手就疼痛难忍,请了许多大夫都查不出原因,神医,你一定要治好我女儿的手。”
“他们查不出原因是必然的,小姐的手本身就没有问题,而是被人下了毒,依在下看,府中这位大小姐应该非同一般之人。”
戚氏母女听了黑袍人的话瞪大了双眼,这君子娆居然这么厉害,以前难道是她们小看了她,这么想想就觉得背后一凉,看来以后她们得更加小心才是。
“小姐把这药服下,手马上就会不疼了。”
黑袍人从一个白瓷瓶中到处一粒赤红色的药丸递给君子雅,君子雅看着那粒药丸有些迟疑,她并不全然相信宫里那位,这位神医又是宫里那位找来的,她不知道吃下这粒药丸会是怎样的结果。
黑袍人像是看出了君子雅的想法,却什么也没说,倒是一旁的戚氏见女儿拿着药没有服下有了疑问,“怎么了,小雅,是不是怕苦啊,娘让人给你拿些蜜饯过来。”
听到母亲的问话,君子雅从沉思中回了神,怕黑袍人发觉什么,急忙说道:“不用了娘,你帮我倒杯水就可以了。”
戚氏立刻让琪儿去倒了一杯水,君子雅合着水将药丸服下,果然没一会儿,手腕就不疼了,可见这药丸的效果不同凡响,君子雅感激的朝黑袍人道了谢。
“小姐的手既然好了,在下就告辞了。”黑袍人起身对两人说道。
戚氏赶紧让人将准备好的诊金拿来递给黑袍人,“一点点心意,还望神医收下。”
黑袍人淡淡的看了一眼手中银票,一共五张,每张都是一千两,虽然他不差这点儿钱,不过蚊子再小也是肉,五千两还是能有一些用处。
“多谢夫人,在下告辞。”
“琪儿,你留下照顾小姐,巧萍和我一起去送送神医。”
“是,夫人。”
君子娆和含烟正在府里散步,忽闻旁边传来叽叽喳喳的声音,就见两个小丫鬟指着一个方向说着什么,两人顺眼望去,就看到戚氏陪着黑袍人从君子雅住的那个方向走出来。
黑袍人感觉到一道探究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抬头朝这边
看来,与君子娆对上,朝她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君子娆一怔,这黑袍人给她的感觉具有很强的危险性,刚才那一眼,她能察觉到对方的笑意,却并不能看清对方的面容,不是距离隔得远的问题,而是这人的面容有一种模糊不清的感觉。
“哪有人大白天的还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含烟望着黑袍人远去的背影嘀嘀咕咕道。
“知道那人到府里来是所谓何事吗?”君子娆淡淡的问道。
含烟道:“听说是二夫人重金请来给二小姐治手的神医。”
神医?或许这人有什么真本事,但肯定不是含烟说的什么神医,就是不知道这戚氏母女又在捣什么鬼。
深秋的夜晚很少有风,空气中也少了一分湿润多了一分干燥。
今夜,繁星布满深蓝色的夜空,一闪一闪亮晶晶。
曾经有人说过,每一颗星星都代表着一个人的生命,若是其中一颗星星消失了,那就意味着有人从这个世界离开了。
君子娆倚栏凭望,不知道属于她的那颗星星是不是也在这浩瀚无垠的星空中,不知道当她不在了,那颗星星是否真的会随她消失……
悠扬婉转的箫声由远及近,沉浸在脑海中的君子娆闻声回神,这是煜师父召见她的特殊箫声,望向一处黑幕喃喃自语道:“师父。”
君子娆在无人的街上小跑着寻找,箫声将她引到这里就消失了,好像刚才那一切都是她的幻觉。
煜师父一手把玩着玉箫一手背在身后,透过面具清冷的看着长街上东张西望的人,他并未立刻出声喊人,而就那样静静的看着。
君子娆慢慢回味过来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师父应该是在生她的气,虽然她不知道他在生什么气,但只有师父生气了才会这般做法。
箫声再起,君子娆疑惑的抬头看向了对面摘星楼,原来师父在那上面。
“师父。”飞身上到楼顶,果然见到了背对她站在围栏处的人,喊了一声,对方没有回答,她继续说道:“师父是在生娆儿的气吗?”
“知道为师为何生气吗?”
君子娆摇头回答道:“不知道。”
煜师父转过身看着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徒弟,不知从何时起,他的心因她变得紊乱,他愤怒过、逃避过,却无计可施,对上她,他始终放心不下。
“你最近和百里煜走得很近?”
“娆儿是按师父的命令做的。”君子娆满脑子疑惑,师父怎么问起这个事,而且好像很不满意她和百里煜走近,可是这不是师父一直要求的吗?
煜师父眼神微闪,转过身幽幽道:“以后和他保持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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