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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你把‘奶牛’的上身晃飞上了天,我也绝对不会对你感兴趣,让你阴谋得逞的!你还是趁早死了那条心吧!”林海道怒气冲冲地说道,却发现奚美慈仍然纹丝不动,没有任何反应。
与奚美慈的稳如泰山相比,怒火中烧的林海道反而衬托得如同刚才在痴人说梦般自言自语。这对本应怒火攻心的林海道而言,根本就是火上浇油。
“想装死?我就偏要让你现形!”林海道把一只手故意用力挤压在奚美慈手臂上一处血迹刚刚干涸的伤口上,当看到红艳艳的鲜血重新涌出奚美慈的皮肤表面,脸上才浮起一丝冷酷的笑意。
奚美慈颤动个不停的身躯上,脸部即便捂了眼睛、塞了嘴,表情依然可以大致看出奚美慈目前正在忍受着巨大痛苦。
林海道冷血地笑了笑,决定亲耳听到奚美慈清晰的惨叫声、完整看到奚美慈疼痛难忍的面部表情,于是开始拽出了堵塞奚美慈嘴部的西装布料碎片,松开了捆绑奚美慈眼睛的床单碎片。
“嗯,这回应该就能一清二楚地看到‘奶牛’痛苦的表情了!”林海道在心里沾沾自喜地为自己这个丝毫也不认为冷酷的杰出想法而暗暗喝彩,随即惊讶地发现奚美慈的竟然几乎立即就停止了全身的颤动。
“哼,停止抖奶,就以为我会饶过你吗?没门!”林海道在心里冷笑了一声,同时把手准备按在奚美慈的另一处血迹干涸的伤口处,打算依法炮制,今天让奚美慈身上的每一处伤口都遭受到二度伤害。
砰——疏忽大意的林海道猝不及防,被刚刚摆脱眼部和嘴部束缚的奚美慈猛然踢倒到床边,一翻身直接滚落到了地面上。接着,林海道就看到奚美慈快速从床上爬起身,向房间门口跑去。
“哼!你以为,你这么容易就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吗?肉都填补双胸了,所以你脑袋根本就是空白的吗?”林海道对奚美慈胸大无脑的愚蠢举动,嗤之以鼻,不紧不慢地翻起身,仿佛老鹰捉小鸡般认定小鸡迟早是老鹰的嘴边肉。而小鸡的所谓逃跑,也只不过是给老鹰增加了几个运动健身的机会而已。
但当林海道看清奚美慈真正跑向的方向时,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果然,世上不如意之事十之**。哪怕是自以为在这房间内只手遮天的林海道,也被后续发生的事情吓得胆颤心惊。事实的发展,完全不以林海道编导的剧本大方向来发展,而且还加入了连林海道都难以承受的恐怖与血腥。
奚美慈感觉到嘴里的布料先脱口而出,接下来发现遮挡眼睛的布料也不翼而飞。奚美慈略微眨了眨眼睛,花了几秒钟时间让眼睛适应太阳的照射,却隐隐约约看到压制在奚美慈身上的林海道向奚美慈的身体伸来了一只手。
“难道这无耻流氓以为我是那种可以任意侮辱的低贱女人吗?士可杀,不可辱。就算我无法逃出这个牢笼,我也绝不会任人一次又一次随意糟蹋我的身体、践踏我的尊严。”奚美慈趁着林海道正把心思放在挤压奚美慈手臂上的伤口处,大力抬腿一脚把林海道踹向一边,快速爬起身,跑向最近的墙壁,闭上几乎能够滴出鲜血来的血红双眼,把脑袋拼命向墙壁撞去。
砰——仿佛天崩地裂的一声,不仅在奚美慈和林海道的心间回响,更在整个房间内动荡。与此相对应的,是奚美慈的额头处此刻正头破血流、血肉模糊。
“你疯了?”事情的后续发展,完全与林海道的先期预测背道而驰,简直比全力踢了林海道一腿更让林海道震惊,让林海道简直不敢置信。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疯狂的人?更何况,奚美慈还是一个上身丰腴到让‘奶牛’都自惭形秽的天生尤物。这种“奶牛”类型的女人,不是应该天生就注定要成为为男人玩弄而生的吗?
这种应运而生的“天然玩偶”,更何况还是他林海道花重金买来的“天价奶牛”,居然只因为被他林海道摸了几下、暴力了几下,就决定撞墙自杀寻死。他林海道有那么不堪吗?
不管怎样说,他林海道也是全国财力屈指可数的几大财阀家族真正掌握实权的接班人之一。他林海道要金钱有金钱,要才能有才能,自身才干在家族雄厚资本的劫持下如虎添翼,短期内就把家族的事业版图极力扩张了数倍,甚至获得了林海道数度引以前傲的“商场撒旦”的封号。
他林海道在商场上少有敌手,在情场上是女人们人人垂涎三尺的顶级钻石王老五。每天主动对他林海道抛媚眼、投怀送抱的女人,都成百上千。远的不说,刚才在林海道房间内施尽浑身解数、全力勾引林海道的**妩,就是不计其数倒贴来服务林海道的佼佼者之一。
而她奚美慈算什么?只是他林海道一时莫名其妙砸重金买下的一只“天价奶牛”,是他林海道有生之年第一次主动招惹一个从来没有交集的女人。但她奚美慈现在是只是尽了“天价奶牛”义务的千分之一、甚至万分之一,在一亿元天价面前根本不足挂齿、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一点点付出,居然给他林海道闹一踢二撞三自杀!
短短的几秒钟,林海道就被奚美慈一连串惊心动魄的举动,吓得目瞪口呆,同时在心里彻底颠覆了他对“奶牛”的评价,甚至对整个女性的认知。
不过,比起奚美慈不堪忍受林海道的玩弄而义愤填膺得要撞墙自杀这种滑天下之大稽的荒谬说法,显然,林海道更愿意相信另一种说法——奚美慈因为眼睛刚刚脱离遮眼布而睁开眼睛,所以视力还没有及时恢复。而奚美慈而一时急于逃跑,慌不择路,所以一时把白墙误当成了房间的大门,狠狠地撞去,结果误打误撞地撞破了头,从而身受重伤、头破血流。
“对,一定是这样。”想到这里,林海道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然后改口问道:“不,你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