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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青梅寸步不离白陆风。看来,这次她着实吓得不轻,连看人的眼神也变得有些怯怯地,想来应该吃了不少苦头,她在家可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小姐,何时吃过这种苦。青梅原本就是娇俏之人,加上这样的眼神,让人看了怜爱之心顿起。
抵达尚书府,徐谦已下朝回家,热情地招待起众人。“徐伯父,我是青梅,白陆风的未婚妻,经常听白伯父提起您。”不得不承认,青梅的嘴很甜,听得徐谦心花怒放。“没想到白贤侄的未婚妻这么漂亮。以后成亲的时候,记得通知我,我一定前往。”徐谦爽声说道。
当晚,徐家备下酒席为白陆风践行。王忆竹不胜酒力,只得提前退席,回到房间。青梅被安置在她的隔壁房间,但直到王忆竹收拾完毕躺下睡觉,隔壁也没有任何动静。此时,已近子时,践行宴早已结束,吵闹的声音消失殆尽,夜里显得特别安静。青梅到哪儿去了,难道和白陆风在一起。
一想到白陆风此时正和青梅在一起,王忆竹睡意全无。他们单独在一起?何啸天是否在场?他们单独在一起的话,会干些什么?他们可是名正言顺的未婚夫妻……王忆竹越想越烦躁。
突然,房顶上出现轻微的声响。如果是以前,王忆竹会认为那是一只猫不小心跑过,或是一阵风刮过,但现在的她一下子便知道房顶有人。会是他吗?白陆风来见自己,最常走的“路”的就是屋顶。怎么可能,现在他正和青梅在一起呢?王忆竹苦笑一下,赶紧坐起来,警惕地看着四周。
“丫头,别这么紧张!”这一声“丫头”,表明了来人的身份。
“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王忆竹没好气地问道。
“我这不是害怕你难过吗?特地来看看你。青梅受了惊吓,非要呆在我的房间,好不容易把她哄睡着了,我就立即赶过来了。”此时,白陆风已站在了王忆竹面前。
“你没有必要赶过来,回去哄着你的表妹吧!等会她要是醒了,发现你不在,会到处找你的。”他们俩果然在一起,王忆竹顿感不快。当事情处于猜想状态的时候,心里难免惴惴不安,但当猜想成为事实的时候,不安变成了满腔的不快。
“丫头,生气了?!”白陆风柔声说道,“别这样,我这不是来赔礼道歉了吗?好了,别生气了。”说完,竟熟门熟路地翻身上床,躺在王忆竹身边,“折腾了半夜,累死了,早点休息。”
“你给我起来,赶紧出去,别睡在我床上!”王忆竹没想到,白陆风竟然再次耍赖。以前是受伤,赖在自己的房间不走,现在却没有任何理由。
“丫头,别推我了,不累吗。不管你怎么推,我都不会走。”白陆风的话让王忆竹脸上一热,心湖像是突然被人扔进了一枚重磅炸弹,“嘭”地一声炸裂开来。
“你,你,你别乱说话。”王忆竹无言以对,再这样说下去,白陆风指不定说出什么来。
“好了别说话了,不然呆会大家都知道我躺在你的床上了。”白陆风“威胁”到。王忆竹相信,白陆风说到做到。
虽然不是第一次和白陆风睡在同一张床上,但王忆竹依旧不习惯。白陆风离自己那么近,近到能听到他的每一次呼吸,近到能看清他每一个动作……突然,白陆风的手横过来,拦在腰间,整个身子也像王忆竹的方向挪动,几乎将王忆竹搂在了怀里。王忆竹越是挣扎,白陆风越是用力搂着。
此刻,白陆风的脸就贴在自己上方,自己的脸则靠在他的胸膛上,耳畔传来清晰有力的心跳声。“别乱动。”白陆风的声音怪怪地从上方传来。王忆竹吓得停止一切挣扎动作,任由白陆风抱着。白陆风的身体很热,自己的身体则很冷,天生的冷性体质,睡在白陆风怀里,王忆竹感到莫名的心安,不一会便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醒来,白陆风已不再身边。半夜来,天明去,就像一场梦。不过,床头放着的那枚翠竹发钗提醒她,白陆风昨晚真的来过。
一行人告别徐尚书府,启程前往云南方向。
“公子,你怎么一幅没睡好的样子。而且,还……”何啸天说道。
“还什么,你这臭小子,又想说什么?”白陆风回答。
王忆竹的脸顿时红了。
“你找死!”白陆风把何啸天向后推出几步远。
“开玩笑嘛,何必这么认真,你这人可真没趣。”身后传来何啸天的声音。
“青梅,你昨晚是不是睡在公子房间?”何啸天赶上前来,凑到青梅旁边叨念起来,“你这样可不行,你们虽然订过亲,但到底还未正式迎娶。女孩子要懂得自重,知道吗?”
一旁的青梅则满脸通红,“何啸天,你别胡说,我哪有呆在表哥房间,我不过是在他那里借宿一晚罢了。我不是害怕那些坏人再来抓我吗?”
“害怕,害怕的话,你可以找何少侠我保护你,我的武功可是一流的,从来没有败过,公子除外。”何啸天“语重心长”地说道。青梅瞪了他一眼,不再说话。见无人搭理自己,何啸天暂时安静了下来。
从京城出发后,一行人急匆匆地赶往下一站——月城。月城是靖国的第二大城市,盛产黄金,富庶程度不输京城。此去月城有两百多公里,夜间只能在中途的客栈休息。休息的地方名为三道拐,有三道大大的弯道。三道拐地处偏僻,但位于京城和月城正中央,来往的客人都会选择在此休息,次日再上路。三道拐只有一家客栈——三娘客栈,三娘是客栈的老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