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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钱想捂住林城的嘴已经来不及了,只见胡二虎转瞬之间完全换了一副凶狠的面孔。
他抬起了右手,稍微挥动了一下,阴狠地命令道:“将他们给我关起来。”
很快,几个身形健硕的蛮子将他们二人像拎小鸡仔一般丢到了一个黑漆漆的屋子里。
屋子的墙面很高,在墙面上只留了一扇小小的通风的口子。
林城一下子慌了,冲到屋门口拍打着门,拼命地嘶吼道:“你们想要干什么?你们这是犯法的,快放我们出去!快放我们出去!”
回应他的是他自己咣咣的拍门声,门外一片寂静,连人说话的声音都听不到。
也不知道他们被丢到了什么鬼地方。
“哥,我刚才是不是说错话了?我不该激怒那个蛮子的,他们真的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啊。”
“我们要是出了什么事,家里该怎么办啊?”
“孩子还那么小,老人还在家里等着,呜……”
林城悔恨不已,害怕得呜呜地哭了起来。
林钱此时也很慌,虽然以前也经历过一些凶险的事情,但这次却让他异常地不安。
不知道对方是个什么路数,也不知道接下来对方想要做什么?
为什么一言不合就要将他们关起来?
“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个什么路数,还是得想办法尽快离开这里。”
“待得越久,我怕变故越多。”
林钱说道。
听到林钱这般说,林城心里更加惊恐害怕了:“哥,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想办法跟胡二虎服软,那批货大不了我们不要了,让他放了我们。”
林钱回道。
“可是那批货……”
“不要再想着那批货了,讨不回来了,能不能活命还两说。等能活着回去再想办法吧。”
林城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林钱打断了。
俩人被关了十几天,起初还有人一天送两顿饭,再到后面突然就没有人送饭了,俩人已经三天没进米了,再这么下去只有被活活饿死的份。
“开门!开门!我要见胡二虎!”
林钱拼尽了身上全部的力气才将门拍得哐哐作响。
过了好一会儿,门从外面被打开了。开门的人戏谑地问:“你想见胡大哥?”
“是,你去跟他说,我找他有事。”
林钱冷冷地道。
“哼!”
开门那人不屑地‘哼’了一声后,没有再说其他,又将门锁上了。
又过了好一会儿,门再次都被打开:“谁是林钱?”
“我。”
林钱向前走了一步。
“哥……”
林城不安地拉着林钱的胳膊。
“不怕,我是去找他谈判的,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
林钱拍了拍林城的肩膀。
“嘁!”
开门那人又嗤笑了一声,将林钱的双手背在身后捆了起来,在他的眼睛上系上了一条黑布条,然后将他推了出去,顺手将房门又锁上了。
不知道被人推着走了多久,林钱隐约听到了河水流动的声音。
紧接着推着他的那人停了下来,解开了他眼睛上的黑布,林钱这才看清了眼前的景物。
“听兄弟们说,你找我?”
林钱的对面正坐着胡二虎,他很是慵懒地靠在一张垫着虎皮的靠背椅上,手里还在把玩着原本挂在他腰间的那把大弯刀。
刀已然出了鞘,在秋日干燥的日头下,明晃晃地很是晃人眼。
胡二虎边漫不经心地说着,边斜瞟了林钱一眼。
林钱深吸了一口气,回道:“是,我找你。”
“找我何事?” 胡二虎问。
“找你谈谈。”林钱答
“谈什么?”胡二虎又问。
林钱深吸了口气,放软了语气,道:“那批货我们不要了,就当是我们第一次合作孝敬你的,你放我们走,如何?”
“不如何。你觉得你们现在还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
胡二虎轻蔑地说道。
林钱沉默了一瞬,问道:“那你想要怎么样?”
“你不知道吧,我在道上有个名头叫‘暗匪’,干杀人越货的事情又不是一两次了,还没有谁能够在我的刀下谈条件的。”
“不过嘛,这谈不谈条件的,到最后都永远地闭上了他们的嘴,因为只有死人才能永远地保守住秘密,你说是与不是?”
“今天这一票也不能破了我的例,不然我‘暗匪’的名头在道上还要不要混的?”
胡二虎站起身走到了林钱面前,用刀尖挑起了林钱的下巴,逼着林钱与他对视。
林钱的牙齿在打颤,腿都在发抖。
“啧,没意思,胆子这么小。”
胡二虎很是享受地看着对面之人瑟瑟发抖的样子。
“怪只怪你们倒霉,怎么就撞上了我呢?我们这里有我们这里的游戏规则。”
“你们一个外乡人想掺一脚进来,想得未免太天真了些。”
胡二虎凉薄道。
“你想怎么样?”
林钱牙齿打颤地问。
“我看你那个同伴胆子比你还小,说几句狠话,估计他都会被吓尿,真是个怂鸡来的。折磨起来,应该会更有意思。”
胡二虎拿着刀尖又挑了挑林钱的下巴。
“你莫打他主意,他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个小跟班,我是主事人。有什么事你跟我说。”
林钱急道。
“啧,还真是情深意厚的兄弟俩呢,本来你们俩人我都不想留的,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卖你个面子,成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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