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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她是他的,他却是别人的。.Pinenba.
夏肆恋固执己念,随便找出一张五线谱来,拿出铅笔在上面写着程然、程然、程然……
无数循环。
当程然终于送离开了苏安娜回到家中时,灯已经悉数熄灭,程然也没有再开一盏灯,轻手轻脚地脱下鞋码放整齐。
他的生活向来都有规矩,可是碰到夏肆恋时总不自觉破了章程。
程然叹了声气,路过夏肆恋的房间时顿了顿,有一丝挣扎却让他生生压抑到原地,他不能再让她攀爬而上了,纠缠只能沦入地狱,正如曾经过往一样。
狠了心,程然第一次对夏肆恋没有任何解释。
然而,事实总是与程然所想到的背道而驰。
当他推开自己房间,就被一双温暖的手环了正着。
“别动。”程然伸手想要掰开夏肆恋的手,夏肆恋有点着急地道。
“恋儿,松开……”程然皱着眉不得不轻声道。
夏肆恋不管其他,只是在松开的刹那推倒了程然直接到床上。
“吻我。”夏肆恋覆在程然的身上,蹙着细细的眉,口吻坚定,目光亦是。
程然仰着头,没有着眼看她,只是低沉地道,“恋儿,别胡闹了……”
夏肆恋没有离开,反而伸手解开他的腰带时笑容魅惑,“不然我就告你强奸我……”
这话让劣势下的程然一阵皱眉。
程然是一直知道夏肆恋那点花花肠子的,可是他一次次纵容着她,给她一次次机会,于是就有了此时的变本加厉。
确实,男人都会被夏肆恋这样的介乎于女孩和女人之间的少女所吸引,可是如果单单只是肉体呢?
骤然一个翻身,程然的眼紧紧盯住了夏肆恋。
夏肆恋却觉得格外畅快,爱或者不爱,她都要实实在在。
如果没有,她会抢来。
所以,夏肆恋从来不是什么好孩子。
夏肆恋看着程然发汗的脸颊,他的头发有些湿润,比较翘起的头发稍显凌厉,尤其是他瞪大的眼显得好笑。
夏肆恋知道自己成功了,她用她的身体完成了一件赌博。
“夏肆恋,你以为你赢了,是吗?”程然没有笑的脸显得僵硬,夏肆恋可以感受到迎面而来他温热的呼吸。
夏肆恋挑了下眉角,自信张扬起来薄薄的唇。
而她的话还没有脱口而出。
“我只是个普通的男人,如果只有做爱,你承受得起吗?”
程然话在紧迫的呼吸间找到了平衡。
夏肆恋却张着嘴,说不出话了。
指尖,程然指尖掠过她的唇角,呼吸慢慢平复。
“所以,在你不清楚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辉得到什么之前,不要企图在我身上点火。”程然抽身,背对着夏肆恋,整理被她凌乱的一切,除去心的部分,那部分常常是被他故意忽略的。
夏肆恋攥住手,抿着嘴角,不甘心似的又上前抱住了程然,贴近他坚实的背。
“我愿意把所有都奉献给你,只要你收留我的心。”
夏肆恋的声音显得委屈不已。
她低微到了尘埃的最底层。
软软懦懦,不值一提。
其中的理由无非就是她爱他罢了。
程然转过身,皱紧着眉,伸手拂过她凌的发,“小孩子是没有心的。”
她只是一时陷入了一条无人路径,遇到了他,她便开始围绕着他。
可是夏肆恋毕竟太小,太小了。
世界,伦常,她根本就没有意识。
她只有他。
可是程然不一样。
他感受过那种被全世界人攻击的滋味。
夏肆恋气恼,鼓着小脸,言之凿凿,“我就要做你的女人!我什么都不怕!”
夏肆恋现在简直就像一团火焰。
“你该成熟一点了!”程然不禁喝声道。
夏肆恋在他的尾音落下时,明晓他的怒火,他很少大声说话,可是她就是想告诉他,她比谁都要认真。
踮起脚尖,她不顾一切地献上自己唇,用温柔濡湿着他的,“告诉我,我的吻是否成熟?”
在程然的下颚边,她的声音没有任何魅惑,夏肆恋宁愿相信原始所带给自己的,她始终忠于自己身体。
程然握了下拳,用分明的话告诉她,“我对你不会有心动。”
夏肆恋怔了一刻,然后不服输地上前,“我不信。”
程然容忍她的靠近。
夏肆恋靠近到他的胸膛上。
“别执拗了!我永远都只能当你是个孩子!我对你只有义务!义务,你懂不懂?!”
程然扯开了她,有些烦躁。
“如果你把这都可以当做爱,那么我只能说你很傻。”
程然淡然地道。
夏肆恋退后了一步。
摇摇头,“我不信。”
“我会订婚、会结婚、会有爱我的女人,这些计划里。”程然攒了下手心,“没有你。”
夏肆恋觉得自己听错了,伸手捂着心。
他对她永远不会动心。
他的未来里不会有她的一寸之地。
他的计划中,她只能渐行渐远。
心动是什么?
“她让你心动了吗?”夏肆恋睁着大眼睛。
她自己都没有意识着,她落着泪。
程然皱紧的眉加深,略微侧了下身,“嗯。”
夏肆恋一下没了任何知觉,如被魔鬼吞噬了灵魂一样亦步亦趋地离开了程然的房间,踏出那步的时候,夏肆恋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进入他的世界了,她绕了一圈真的好累。
手覆在心上,好几天,夏肆恋都茫然着,连酒精都救不了她。
白凤看着她一点点放弃自己在旁一句话都没有说。
很多时候都是这样,他知道她愿意同他说的时候便会张口。
简单的相处就这么简单。
没有任何功利色彩。
夏肆恋连续几天光顾白凤的店,每每都到凌晨,电话本里唯一的电话一直都没有想过,她想充耳不闻都做不到,全世界都在报道着程苏两家的订婚仪式,豪华至极,海滨白鸽,童话得让所有人都心动。
哦,又是心动。
夏肆恋只觉得心痛。
特别痛。
“凤。”夏肆恋扬起眼终于看向了白凤。
白凤的目光从没有离开过她,所以一点都没有错过。
“凤,你知道心痛的滋味吗?”
夏肆恋的整张小脸纠结着。
白凤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他知道的夏肆恋无所禁忌,单纯地做自己,然而这份单纯却深深害了她。
白凤没有半点办法。
缓缓地,白凤张口,“你知道岛屿是什么吗?”
夏肆恋疑惑地皱了下眉,“嗯?”
“有人说岛屿是大海的伤疤,所以,受过的伤总会愈合。”
白凤如是说着。
夏肆恋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伤疤?
如果伤口永远都不会愈合呢?
谁能救救她?
夏肆恋不出意外地醉倒了。
白凤看着倒在吧台上那张通红的小脸,不自觉地抽出了一根烟来。
烟、酒、性,都能让人麻木,可是麻木过后呢?
如果可以,他多希望能为她绑上粉红色的舞鞋带。
可惜,没有如果。
程然盯着电话时而走神,苏氏方面很是不悦,合并会议不得不草草结束,于是剩余了大半个下午空余时间,程然一下像是找不到方向了,一个人竟坐在办公室的座椅上发起怔。
这些天,程然几乎再也没过家,学校方面打来很多电话,夏肆恋旷课严重他却只能应下声,只是再也没见了夏肆恋的面,这回他连义务都不用尽了。
敲门声响了好几次,再对方失去耐心的前一刻,程然终于从自己的思绪中骤醒。
苏安娜见程然有些疲惫,贴心地上前要做一些按摩。
她的双手在触及他的身体之前,程然蓦地起身,“不用了。”
苏安娜顿感疑惑,但也没再强求。
“婚纱礼服我已经选好了,也连带你的,什么时候有时间你把尺寸告诉设计师吧。”苏安娜是超级名模,与她接触的设计师自然一流品质,这场婚礼让她满意,她承认自己是个虚荣的女人,但是也不得不说程然是符合她苛刻条件的不二人选,两个人的相处她愿意短时间内牺牲一些。
程然对苏安娜有些抱歉,这场订婚宴忙前忙后的几乎全是苏家人,程氏娱乐属于起步阶段,他亦是需要苏家的经济支持,而苏安娜比他见过的任何女人都要干脆利落,各取所需,她又是最佳的选择,可对于男人来说,外在条件有时候比不过几句掏心的话,苏安娜的忙前忙后自然有她的道理。
“想要喝一杯吗?”程然不自觉脱口道,大概他的日子真的空闲了。
苏安娜愣了一下,倒不曾想到他会这么说。
苏安娜头次见程然如此的模样,在这家音乐感极富特色的酒吧里,程然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从清酒到烈酒。
“然,少喝点吧。”苏安娜不安地看着他道。
程然轻笑着,奇怪,他好像忽然觉得酒水是不错的东西。
从前,他滴酒不沾,之所以后来有一阵一直钟爱这家清吧,无非源于它的酒水大部分浓度很低。
程然知道他不管喝了多少酒都不会醉。
他只是想让自己的眼前看得迷糊些。
苏安娜皱着眉,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程然又叫了一杯酒,伸手不知道碰到了什么一声响,旁边的酒保看到屈身从地上捡起了他的手机,擦了擦尘埃。
“哦,是这个女孩……”
屏保的照片让对方低声自吟了一句。
程然一下皱起了眉。
那是夏肆恋的照片。
“你见过她?”
苏安娜看到程然怒视着那个酒保一时之间搞不清状况。
“嗯,前些日子每天都到这里喝到很晚,我们老板一直都照顾着她,所以我也有个印象,挺漂亮的女孩子……”酒保想起夏肆恋那张精致的脸不觉笑了笑。
程然一下清醒了很多。
“然,你要去哪?”
苏安娜瞧见奔走而出有些跌撞的程然一时很是紧张。
想要紧随着跟去却被酒保拦下,牵扯着让她结账。
苏安娜无法,站起身翻找着钱包,再抬眼已经看不到了程然。
苏安娜一时无解,转眼看到程然遗留下手机。
伸手拿过。
那是一张满是温暖幸福笑容的女孩的照片。
仿佛没有一点污浊的女孩子。
尽管是苏安娜也不得不这个女孩子有夺人心魄的力量。
女人的美有很多种,发于偶然间的,最迷人。
而这个女孩子究竟是谁呢?
苏安娜可不是任人玩耍的女人,她从打没有把握仗。
程然与白凤算是旧识,只是因为没有商业上的往来而不曾交往深入。
白凤打开家门看到程然一点也没有意外,友好地敞开门请其落座。
“恋儿是不是在你这?”程然没有多余时间耽误,他回到家中才看到夏肆恋的东西全部被收拾了干净连带巨大的行李箱。
白凤在自家的酒台上冲了一杯茶,酒红的茶杯很是古典,与程然像相比,他格外闲淡。
“喝茶吗?”白凤将茶杯抵到程然的手边。
程然皱着眉,眉间隐含着怒意。
“苦丁茶。”白凤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甚至掠起半分笑意。
“我觉得这茶很像是她,苦涩得怎么都冲不淡,却还是坚持,你不觉得很像她吗?”
白凤直眼看着程然,话语平和。
程然盯着茶杯,蹙起眉更深。
苦涩?
程然不自觉掠了一口,从舌尖到舌根好像全是夏肆恋的味道。
好像这不是水冲的而是泪水。
“一个女孩愿意把心掏给你,你该有多幸运啊……”白凤眼里含笑,也是苦笑。
“她根本就是不懂事的孩子而已?!”程然大声烦躁地道。
白凤轻笑,忽而凑近了程然,“可是你知道她的女人味多迷人吗?”
狭促的眼眸兀自让程然发了怔。
“她的身体真的很美。”白凤概叹地道,好像眼前就浮现着夏肆恋的通体一般。
“混蛋!你对她做什么?!”程然终于意识到了什么。
白凤大笑,“哈哈哈哈哈哈,你觉得我会做什么?我只是做了你想做又不敢做的而已!”
程然怒火中烧了,伸手就是一拳打在了白凤的额角上,拳头颤抖不已。
那种自己的东西被指染的感觉让他整个人都疯狂。
白凤一动不动,任由着程然的拳打。
一直到很久,“承认吧,你根本就是爱着她!”
白凤笃定的话。
“不……”
程然摇晃着头。
退后着。
“她在楼上,刚刚吃了安眠药。”白凤从地上站起了身。
程然看了一眼白凤,他心里的天平因为外人的话忽然失去了精准。
白凤无非是在逼程然,当程然看到睡得极不安稳的那张熟悉的小脸时,他莫名安心了。
白凤却在门外轻轻锁上门,转过身,他伸手捂住了心口。
原来这世界上真的有永远不会愈合的伤口。
苦丁茶里的药快要发作了吧?
白凤苦笑。
真的很苦涩啊!
涩得嘴角生疼。
房间里的光线不算明亮,只有一盏床头灯,程然明显感到有些不适,口中略显干涸,皱了下眉,他只想确定夏肆恋没有事于是走前了几步来到她躺卧的床边。
夏肆恋藏在被子中听着他的脚步声,心里默念着数字,然后偷偷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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