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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守护灵碑的玉佛。”阿沫介绍道。
苟文远一行人再次进入秘境,阿沫带着他们进入供奉着历代大法师墓碑的山洞里,在洞口左右两侧的石壁上各凿挖有两个大凹坑,坑内竖有两尊玉石雕刻而成的大玉佛,正前方搭建两张石桌,上边各摆放两个大香炉,里边麻麻密密的插有无数香尾,已有很久的年份。
苟文远和雅子双掌合什,恭恭敬敬的对着两尊玉佛鞠礼,各点燃九根檀香,按三三之数分插香炉内。
他俩吸取的纯正能量就是这两尊玉佛散发出来的,现在差不多被两人吸取精光,但玉佛显得更为清澈透明,仿佛才刚雕刻完工一般,让阿沫松了一口气。
再往前十数步,就能看到供奉在洞里的数十座灵碑,苟文远按着泰帝国的规矩,分别给所有灵碑上香祭拜,然后退出山洞,观赏秘境风光。
此时已近黄昏,秘境光线略显暗淡,远处云雾缭绕,把高耸入云的山林遮盖住,使秘境更显神秘。
苟文远打算在秘境里过夜,进来时带有食物和毛毯竹席蚊帐等寝具,随便在草地上一铺就行,这些东西只是以防万一而已,秘境非常适合修炼,难得碰到如此世外桃源,他不想错过,抓紧时间修炼一下。
“文道长,阿沫可否请教一下。”安置好寝具后,阿沫搓着大手望向雅子,一脸不好意思的表情,之前说听师父说起过华夏功法的神奇,今天有幸见识,自然心动不已。
不过,他也知道修炼功法是各门派不传之秘,如此冒失请教,多少有点让人为难,但他实在无法抑制内心强烈的好奇欲望,纠结良久,最终还是说出口。
雅子无奈,只好如实翻译,她担心苟文远生气,翻译时小心翼翼的组织词语,尽可能的把阿沫的请求翻译得很客气。
“没问题,你想学我也可以教你。”苟文远洒然道,功法很简单,小学生都会,但修行则是另一回事,不光只是勤奋与毅力的问题,还得看天赋与造化,有许多人修习一生,至死都未能打通全身的经脉穴位。
当然了,阿沫已修习别的功法,并修炼有一定的功力,若想修习华夏功法,得先散掉已修得的功力,象普通人一样重头开始修行,但能否成功,他可不敢保证,网络有句玩笑话,欲炼神功,挥刀自宫,即使自宫,未必成功。
“要……散掉功力?”阿沫傻眼了,他可是辛辛苦苦修炼了十数年才有今天的成就,要让他散掉功力重新开始,还是一种陌生的功法,说实话,他真没有多少勇气,而且未必修炼成功,这个风险越发让他犹豫不决,一时间难以取舍。
苟文远能理解他此时的心情,绝大多数人要是碰到这样的选择,还真没有勇气放弃原有的成就,去冒失败,一无所有的风险。
“阿沫法师,华夏有句老话,杂而不精,不如专精一门,不知你听说过没有?”见阿沫情绪有点低落,苟文远安慰道,博才多学,那是针对天才而言,普通人就是样样都懂一点,样样都不精,学到的只是一点皮毛,最终还是废材一个,与其这样,还不如穷尽一生的精力,专精一门,达到一定的造诣,一样是不世高手。
“多谢文道长指教。”阿沫鞠礼道谢,这一番话有醐醍灌顶,瞬间让他明白了,其实,师父也说过类似意思的话,只是自已似懂非懂,没有明悟而已,今得苟文远点醒,日后若有大成,皆拜他所赐,他是发自内心的感激。
“阿沫法师客气了,学无止境,大家一起相互探讨,呵呵。”苟文远谦虚道,说起来应该是他感谢人家才对,若无那两尊蕴藏庞大纯正能量的玉佛,他至少得修炼个几十上百年才能突破,这一趟来对了,赚翻天了。
两人边聊边吃东西,阿沫和雅子连挖坑烤鸡,只一会,整个秘境就弥满烤鸡的香味,馋得苟文远直流口水。
美美的哺完烤鸡,众人各自打坐行功,阿沫是到洞里修行,苟文远和雅子则盘坐草席上行功,吸取秘境里的弥漫的灵气精华,只一会,两人头顶上方就有一团白色雾气翻涌旋转。
青儿懒洋洋的躺在草席上,眼眸半闭,看似偷懒,实则是为苟文远和雅子护法,方圆十丈之内皆在她的第六识控制之下,除非是道行高过她许多的高手潜入,否则必被发现。
贞儿以原形盘踞在绝壁上,嘶嘶的吐着腥红色的信子,她既守护能够救命的乌龙果,也在吸取弥漫的灵气,也是因为秘境里常年弥漫的灵气孕养,她才能存活数百年,修炼成精,她的妖力比青儿还要纯正许多。
众人一连三天都呆在秘境里修炼,一直呆到乌龙果成熟,贞儿服食,体内剧毒完全清除掉才出去,这期间,他和洛绮瑶通了几次电话报平安,顺便让她出面,给班主任请假。
洛绮瑶以表姐的身份去学校帮他请假,一再保证学习不会落下,班主任这才签字批准,在学校,老师都喜欢学霸,因此给予了学霸一些特权。
苟文远没有马上回国,而是以游览观光为由,让阿沫带他去附近县镇的珠宝店和寺庙转悠,泰帝国以玉石产量、质量和加工闻名于世,别说那些珠宝店里的海量玉石,就是摆地摊都堆满大量的玉石,把苟文远和雅子乐得嘴巴都合不拢,花钱买了几小块玉饰品,借讲价之际,暗中大撸特撸,疯狂大扫荡,把玉石里蕴含的能量全部撸光。
接着马不停蹄的前往附近的寺庙观光,各帝国的佛教派别信仰有些不一样,供奉的神佛也不一样,但有一点是相同的,有虔诚香客的供奉,佛光照耀,神圣的力量笼罩全寺,道行渣渣的妖魔鬼怪皆不敢靠近。
青儿有千年道行,若以妖力抗衡佛光侵袭,强行入寺也可以,但时间稍长也吃不消,如非特殊情况,打死她也不愿进寺,老老实实的留在外边等着。
在阿沫的引领下,苟文远和雅子进入寺庙,在寺门迎客的小沙弥一见阿沫走过来,脸色唰的变得惨白无比,连滚带爬的跑进去禀报主持。
泰帝国修行界,和尚派素以正统自居,在他们眼里,降头师就是邪恶的存在,双方发生过无数次的对决,俱都损失惨重,人财凋零,都未能分出胜负,最终达成和平共处的协议。
和平期间,双方都拼命的收徒弟,壮大自身的实力,同时小心翼翼的维持局面,即便偶有小冲突,都维持在斗而不破的均衡局面,巴育是附近县镇有名的降头大法师,虽然传出他的死讯,由二弟子继承法位,但人的名,树的影,他突然驾临,还真把寺里的小和尚给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