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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是那条无比熟悉的物件,在许多人看来,那不过是普普通通的一条腰带,可对于白沫澄来说,却是她童年最为阴翳的光影。那条腰带,正是每次池清在生气时用来抽打自己的腰带,那上面沾满了自己的鲜血与汗水。
时隔五年,再看到这个物件,白沫澄的视线并没有掀起任何波澜,她安静的低垂着头,不反抗,不害怕,更不打算求饶。仿佛,现在身处险境的人并不是她。看她那副无所谓的模样,池清的眼中闪过一丝黯然,随即又恢复到之前淡漠的样子。
她向后退去,和吊在上空的人拉开一段距离。紧接着,甩起皮带,快准狠的朝那人弓起的后背上抽去。白沫澄很高,但身形却很瘦,骨头架子也小。脱了衣服之后,除了胸前那两颗女性该有的特征之外,根本看不到什么肉。
坚硬的金属扣直接打在她后背中间的脊椎骨上,巨大的闷响就连池清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当事人会有多疼,根本不需要去想。然而,哪怕是这样,那个从小就寡言少语的人也没有发出哪怕一丁点声音。
她保持着原状,不动也不喊,如果不是背后浸出的汗水出卖了她,也许会有人以为,她不会感觉到疼痛。见白沫澄并不打算向自己求饶,池清眼中闪过一丝赞赏,紧接着,再度挥动起手中的皮带。
与池清相熟的人都知道,相比起柔软的皮鞭,她更喜欢用皮带。那种刚中带柔的感觉,不似皮鞭的全软,也不像铁棍那样刚硬。皮带本身抽在皮肉上,带来皮鞭似尖锐的疼痛。皮带坚硬的扣子抽在身上,则是如铁棍般的钝痛。
凌虐还在继续,只是,房间里除了皮带挥动所带起的风声和抽打在肉上的啪啪脆响,便再无其他。金属质的扣头一下下抽打在背上,脖子上,腰上,腹部上,一下比一下重,速度也越发的急促。
白沫澄已经记不清楚,从小到大,自己究竟被这条皮带抽了多少次。她只知道,每当自己被“惩罚”过后,都可以换得一时的宁静,以及池清那少又吝啬的温柔。
想及此处,白沫澄抬起头,故作不屑的看向池清。那黑色的双眸中带着漠然和嘲讽,就好比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王在看一个跳梁小丑,仿佛对方的世界于她来说,不过是一堆毫无价值的砖头,杂草。
看到白沫澄这样的眼神,池清并不发火,而是微微勾起了唇角。她很欣慰,这个人,如今敢用这样的眼神来看自己,却又不满于相同的原因。手上的力道由之前的六分变为全力,池清挥舞着手上的皮带,一下下狠狠抽在那具年轻却布满疤痕的身体上。
曾经,她最喜欢看到的,便是白沫澄痛苦到极致却故作无谓的模样。整整五年,她再也没有看到这个人露出那种表情。如今,她再一次落到自己手上,自己该惩罚她,罚到她没力气再想逃跑的事,才对。
笃定了自己心里的想法,池清开始更加狠辣的去抽打白沫澄。一下又一下,右手酸了就换成左手,左手酸了,就再换回来。许是一个没注意,池清手上一滑。竟是将本要抽在小腹上的那下偏移了位置,直接打在白沫澄的胸上。
那样脆弱的部位被打到,白沫澄布满红痕和淤青的身体抖了一下。看她把头压得更低,似乎想要掩饰些什么。池清攥紧了手中的皮带,她不再抽打白沫澄的背部,也不再打其他地方,而是着重于攻击她的胸部。见那人本就颤抖的身子抖得更加剧烈,就连喘息都重了几分。池清笑着,慢慢朝她靠近。
“啪”响亮的脆响在房间里回荡,转眼间,白沫澄白皙的臀部便多了一道红痕,看着上面鲜艳的痕迹,还有对方胸前那两颗因为刚才的肆虐而肿起来的胸部。池清走上前,伸手轻轻拍在白沫澄的臀部上。
“别...”抗拒的话语自前方传来,那声音太小,如若不仔细听,根本听不清楚。池清没想到白沫澄会因为自己这个举动而产生如此大的反应,甚至难得的吐出了一个字符。见对方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自己放在她臀部上的手,池清并不想遂了她的意愿,又在那上面多拍了几下。
“别碰我。”如果说刚才那一声是要求,那么这一次无疑是命令。见白沫澄头也不回的说出这句话,池清微微愣神。毕竟,白沫澄从来就没有用这样的语气和她说过话。心里的诧异与赞赏,连同着一丝愤怒混合在一起。池清不再碰白沫澄,而是退开一段距离,重新挥动起手上的皮带,每一下,都是打在白沫澄白皙的臀部上。
看着那两颗白嫩的软肉被自己打红,打肿,越是严重,池清就越是不肯罢休。过了许久,可能是手臂太酸而失了准确度,本要打在白沫澄臀部的皮带再度落偏,竟是越过她的股沟,直接打在两腿中间的位置。
“嗯...”细如猫叫般的轻吟蹿入耳廓,引得池清手上一抖,竟是将皮带掉到了地上。刚才那一下用了多重的力道,她并不是不知道。自从用尽全力之后,她就再没打过白沫澄带有骨头的部位。
说起来,就算池清表现的再怎么绝情,她也留了一些情面。皮带并不软,还带着坚硬的金属扣头。若是用全力去打白沫澄,也许会伤了她的骨头。所以,池清便只挑选人体肉多的地方下手。
她的目的,只在于惩罚,而不是要白沫澄变成残疾。然而,刚才那一下,她却是用了全力。女人最脆弱的地方除了胸部便是腿间,她并不是故意要打白沫澄那里,却没想到...
印象中,白沫澄一直都是个寡言到极点的孩子。仿佛从自己生下她的那刻就已经开始。记忆的阀门慢慢打开,池清安静的站在地上,回忆起自己和这个孩子初见的那天。
当年,池清在反复挣扎中,终于决定生下肚子里的孩子。为了躲避分娩的疼痛,她毅然决然的选择了剖腹产。眼看着那个五官挤在一起的婴儿从自己的体内被取出,池清承认,在那一刻,她心里是完全不恨这个孩子的。
白沫澄刚出生的时候很小,许是池清在怀她的时候依旧喝酒抽烟所致,导致白沫澄刚出生就比其他孩子孱弱许多,体重也少了不少。后来,医护人员发现,这个孩子很少哭闹,夜间也很少会起夜。起初,她们觉得这个孩子有问题,检查后才发现,只不过是这个孩子太安静了而已。
沉默,寡言,安静,这些都是白沫澄的代名词。作为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她没有得到母乳的喂养,甚至连母亲的面都没有见过几次。池清在生下她之后,便找了一个看护照顾她,直到她3岁的时候才将她接到自己身边。
那时,3岁的白沫澄还没有名字。看着那个和自己有几分相像的脸,池清狠狠的捏住她的下巴,告诉她,她叫沫澄,白沫澄。那个白姓,不是自己的,而是那个男人的。池清之所以这么做,就是想要以此来提醒自己,永远都不要忘记那份仇恨。只要被冠以白家之名,或是和白家有任何牵连的人,她都要亲手覆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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