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读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少女情怀总是诗晓暴),接着再看更方便。
这一觉,不论是池清还是白沫澄都睡得格外安稳。没人打扰,更没有护士查勤,这种睡到自然醒的感觉,让池清在清醒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然而,更让她觉得不可思议的,却是她居然能够在医院里睡得如此之沉。
似乎,只要和白沫澄在一起,自己就总是会睡过头。起初,池清以为是自己的原因,或是地理位置的问题。如今看来,应该是和身边人有关才对。想到这里,池清动了动手臂,随即便有阵阵酸痛感油然而生。
手臂的不适引得池清皱起眉头,却在看到怀中人沉静的睡脸之后隐匿不见。现下,白沫澄仍旧安静的睡着,不同于每次晕倒后的昏迷,而是真真正正的沉睡。她脸上带着睡着之后才有的放松,长年素面朝天的脸从未被任何化妆品浸染,皮肤也比同龄人要好上几倍。
她双唇微启,把头埋在自己怀里,微微上翘的唇角露出皓白的牙齿,偶尔还会动一动,看上去就好像做着吃鱼美梦的小猫,可爱异常。许是察觉到池清的注视,白沫澄动了动身体,将对方拥得更紧。与此同时,那没有穿任何衣物的上身也朝着后者靠拢过去。
鼻间周围萦绕着许多气息,除了消毒水的味道,还有阵阵清晰却不浓郁的芳香。池清知道,这是来自白沫澄身上的味道。似甜似清,似糖似茶,蜜而不腻,淡而深刻。尽管已经在医院躺了很久,白沫澄身上这股特有的味道也没有被消毒水所吞噬,反而沉淀得更为浓郁,险些盖过医院的味道。
闻着如此熟悉的香气,池清这才发现,她与白沫澄现在的姿势,有多么暧昧。此时此刻,自己身体的柔软部位正与更加饱满的同类相触碰。如此奇妙的贴近,使得池清下意识的想要挪开身子。只是,她越是向后挪动身体,白沫澄就抱她抱得越紧。为了不吵醒怀中人,池清只好僵着身体,任由对方与自己贴合得亲密无间。
哪怕还隔着一层衬衫,池清也能感受到白沫澄微凉的温度,还有那胸部的挤压感。不由自主的,池清低下头,将视线落在她与白沫澄紧紧贴合在一起的地方。纵然里面没灯也没光,只是阴暗一片,但池清还是将其中的景色看得清清楚楚。
现下,白沫澄没有穿任何衣物的上半身正紧贴着自己的身体。那胸前的两颗浑圆就像是刚洗过澡的白兔,除了顶端的那抹粉红,它们通体雪白,不含杂质。仿佛周身都覆盖了一层白雪,干净而纯粹。
太过柔软的身体让它们无法承受太重的挤压,变了形状,从而靠拢在一起,形成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犹如两道极高的山峰相对而立,中间便是那万丈深渊,无法望到尽头。
惊觉自己又看了不该看的地方,池清赶紧抬起头,把被子重新盖好。却因为慌乱而失了分寸,把白沫澄的头也盖在被中。许是被闷到,那里面的人不安分的挪动着身体,轻蹭自己。
因这个动作,那两颗软物也就随着她的韵律,在自己胸前蹭过。这一瞬间,池清能够清楚的听到自己加快的心跳,还有骤然蹿升的体温。身为过来人,她不会不明白这是什么感觉。只是,池清弄不懂,自己为什么会再次对白沫澄产生这种感觉。
这时,走廊上传来高跟鞋哒哒作响的脚步声。池清听力极好,又经过特殊训练,几乎是听到的第一时间,她便猜出来人是陆蔚来。毕竟,两个人在一起相处了十年,对于陆蔚来的脚步声,池清是再熟悉不过的。
听着脚步声越走越近,就要到达门口。来不及多做思考,池清只知道,她不能让陆蔚来看到自己与白沫澄睡在一起的样子。于是,池清在第一时间从床上翻身而下,左手抓过桌上的书,右手拽过披在椅子上的西装穿在身上,再赶紧坐到椅子上,将书打开故作认真念读的模样。
这些动作就只发生在数秒之中,在池清翻开书的第一时间,陆蔚来和佟喻霏正好走到门口。听到她们的敲门声,池清理了理弄乱的头发,将书放回到桌上,起身去开门。
“大姐,我和喻霏给你和沫澄带了早餐过来,辛苦了。”陆蔚来到底是单纯的,所以,她并没有发现池清身上那件白衬衫的皱褶,也没有察觉到对方微微泛红的耳朵。三人一同走到白沫澄的病床旁边,而床上人竟是睁着眼睛躺在那里,一脸探究的看着池清。
见白沫澄这样看自己,池清知道,自己刚才那一系列动作准是被对方看得清清楚楚。这样想着,她只觉得脸上一热,尴尬自心底油然而生,无法再继续面对白沫澄。以免她开口问自己,为什么忽然从床上起来。
“我去洗澡。”抛下这句话,池清拿了换洗的衣服快步走进浴室里。听着里面哗啦哗啦的水声,白沫澄瞄了眼池清扔在桌上的书,过了许久才收回视线。如果在这个时候仔细看她,就会发现,白沫澄的眼中,曾经有过一瞬间的欣喜。
“沫澄,感觉怎么样?还会有想吐的感觉吗?”坐在床边,陆蔚来看着白沫澄仍旧苍白的脸色,轻声问道。作为一个医生,患者的情况怎样,她知道的清清楚楚。早在之前为白沫澄动手术的时候她就发现,这人的身体在这五年来多了不少伤痕,身子骨似乎也大不如前了。
想到白沫澄后背上那一片密密麻麻的疤痕,就连长年见惯各种伤痕的陆蔚来都不禁心里一酸。虽然白沫澄的生父是一个无恶不作的坏人,但陆蔚来却从不会迁怒于白沫澄,甚至一直都把对方当做妹妹来看待。
每次见到白沫澄身临险境,为了池清受伤难过。身为局外人,陆蔚来可以看出白沫澄和池清忽略掉的东西。先不说白沫澄对池清的追随,就单说在白沫澄离开这五年,池清接连不断的寻找。只怕,除了她们自己,任谁都能看出,两人对彼此的关心。
只不过,她们一个不善表达,而另一个,不愿承认罢了。
在陆蔚来询问白沫澄的这会功夫,池清洗漱完毕,也换了一身衣服走出来。黑色是百搭的颜色,无论任何人,都会有一件属于黑色的衣物。但像池清这样全部以黑色为主,从不增添其他颜色的人,却是少之又少。
池清的肤色很白,属于不加任何杂质的白。已经37岁的她,即便没有化妆,容颜却仍旧保持着自己与她初见时的美好。现下,刚刚洗过澡的她头发还带有一些水汽,那一丝丝松散的墨色长发披散在肩膀上,让她身上的气场少了几分冷冽,多了份妩媚。
简单而没有任何花纹的黑色短袖,搭配同为黑色的长裤和高跟鞋。这一袭黑色穿在池清身上,并没有给人颓废的感觉,反而处处透着凌厉与高傲。从小到大,白沫澄从未见过有任何人能够像池清一样把黑色驾驭的如此完美。仿佛,穿在她身上的黑衣都被她赋予了另一种含义与颜色。
池清想光彩照人,那袭黑衣就会比金色还要绚烂。若池清想要安静低调,哪怕是最不容易被人忽略的黑色,都会成为几近透明的白。也可以说,不管什么衣服,只要是穿在池清身上,就是美好的。
鱼遇水而欢,人因心而美。在白沫澄心里,池清是一个完美的女人。不论对方曾经对自己做过什么,又经历了什么。
“你们在做什么?为什么不吃早餐?”见屋子里的三个人都盯着自己看,池清疑惑的问道。“还不是大姐你太迷人了,搞得我们三个都看呆了。沫澄,我帮你洗漱一下,先把早餐吃了吧。”
最先回神的是陆蔚来,她轻声说着,把她为白沫澄新买的睡衣放在床边,让白沫澄自行套上,又拿了刷牙用具和洗漱用品递给白沫澄。见旁边的三个人都在看自己,白沫澄尴尬的接过牙膏和牙刷,将头侧到一边,仔细认真的刷着。看到她这副乖巧的样子,池清眼中闪过一丝欣慰,却很快的被她给隐没了去。这一幕,倒是没有逃过陆蔚来的视线。
待到白沫澄洗漱完毕,陆蔚来将买来的粥和小菜放在桌上,却没有让白沫澄自己动手去吃,而是把勺子递给了池清。“大姐,你来喂沫澄?”陆蔚来用的虽然是疑问句,但碗和勺子已经递到了池清眼前。
看对方那副一个劲要推给自己的模样,池清干咳几声,最终还是没有接过来。要她在陆蔚来面前喂白沫澄吃东西,她是万万做不到的。“不了,你喂她吧。”池清说着,从白沫澄床边挪开,坐到旁边的椅子上。
自醒来到现在,池清一直没有看白沫澄,现在更是不愿去看。她不知道对方会不会因为自己的拒绝而失望,在潜意识里,池清并不喜欢看到白沫澄失望的样子。就好像,她越来越看不得,白沫澄被自己伤害过后流露出的难过。
“沫澄,我来喂你。”见池清拒绝掉自己的要求,陆蔚来无奈的摇摇头,坐到床边喂白沫澄喝粥。只是,后者看上去似乎并没有太失落,只是神色比刚才倦怠了一些而已。陆蔚来不知道自己昨晚为这两人提供的条件有没有让这两母女的关系得到改善,她只希望,白沫澄和池清的关系能好一些。不要再因为那些无用的事,伤害彼此。
“大姐,你昨天守了一夜,虽然看上去精神不错,但身子定然还是累的。你回去休息一下吧,今晚就让我照顾沫...”
“陆医生,佟医生,你们都在啊。”陆蔚来的话刚说到一半,一个小护士忽然走进来。看她手里拿着吊瓶和输液针,陆蔚来让到一边,先让着对方给白沫澄打针。
“张护士,你怎么这个时间才来?”看了眼墙上的时钟,陆蔚来记得白沫澄的针应该是每隔八小时打一次,现在显然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
“啊,我八点的时候来过一次,可这位患者的姐姐抱着她在床上睡得正香。我怕吵醒她们,就没有打针。说起来,还是姐姐好呢,昨天晚上又是帮妹妹擦身体,又是收拾床铺。哪像我哥...”
小护士一直絮絮叨叨的说着,就差没把自己的哥哥从头到尾数落一遍。她说的开心,完全没有要停的意思,可房间里听着的四个人却是完全不同的心境。陆蔚来听过,看了眼坐在沙发上脸色铁青的池清,还有床上面露尴尬的白沫澄,噗嗤一声笑出来。
与此同时,房门被用力关严,再回头时,房里哪还有池清的影子?
作者有话要说:呜喵喵!欢迎大家来到每晚八点准时上演话唠节操无下限,暴姐姐是淑女,清新内涵绿字小剧场栏目!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