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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夏夏?”陈默森极少见她这样心慌意乱的模样,连忙拉住她:“你别动,这里都是碎片!”
“我要去找夏树!”夏川推开挣扎着要推开,急的两眼发红:“她去找洛白了!”
话音刚落,却听见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
唐景盛站在不远处,手中的手机滑落在地面上,直直的望着夏川,眼睛一点一点染上猩红:“你说什么?”
夏川呆呆的站在地上,尖利的碎片透过薄薄的拖鞋刺进她的脚底,她却丝毫不知情,,一丝一丝的鲜血印了出来,她咬了咬唇:“夏树她、她今天有洛白的采访,说要问清楚当初他为什么要不辞而别。”
夏川竟有些不敢去看现在的唐景盛,嘴唇紧紧抿着,雕塑一般站着。
“抱歉,是我考虑不周。”
陈默森挡在夏川面前:“景盛,你冷静一点,这不是夏夏的错。”
“抱歉?”唐景盛冷笑了一声,弯腰捡起手机:“夏川,我原来竟不知道你也这么没脑子!”
夏川低下头,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口,陈默森刚想开口说什么,却见他把门狠狠一摔就出门了,然后便是汽车引擎的声音,轰隆隆的证明此刻他主人的心情有多急切。
“夏夏,没事了。”陈默森弯腰轻轻抬起她受伤的那只脚,小心翼翼的脱掉她的拖鞋,白色的袜子上染红了一片,他心疼的皱了皱眉,一把抱起她到客厅的沙发上,拿来柜子里的医药箱。
消毒水消毒伤口的时候应该是痛的,只是她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呆呆的看着半跪在地上为她上药的陈默森:“当初洛白离开,唐景盛动了手脚是不是?”
“也不全是,”陈默森用纱布轻轻缠绕她的右脚:“那时候正好你和夏木樱争抢继承权,夏树站在你这边,你们手里最大的筹码就是血缘关系,洛白心里自然是不舒服的,唐景盛也只是将他这种自卑戳穿了而已。”
陈默森觉得,那时候的洛白还太嫩,唐景盛又是用人的高手,心理学还又在牛津学的,简简单单一个谈话就能让对方丢盔卸甲,弃城而逃。
唐景盛只不过给洛白加上了一颗,压死骆驼的最后的稻草而已。
他站起来,坐在夏川旁边,将她受伤的脚放在自己的膝盖上,伸出手摸了摸她苍白的脸:“夏夏,这不能怪你,要怪就只能怪夏树太天真,洛白太懦弱。”
一个晚上,整整一个晚上,唐景盛疯狂的打夏树的电话,开始是无人接听,到最后就直接关机了,他开始后悔没有及时将保镖安排过去。
打她工作的杂志社,却被告知她毫无预兆的请了长假,走之前到还记得要把照片送回去。
能找的地方都找了,连秦家的警卫都叫了过来,南淮生接到电话吓得带着小助理连夜从毛里求斯赶了回来,偏偏还是一无所获。
天还蒙蒙亮的时候,人差不多都聚集在唐宅了,唐景盛坐在沙发上,两只眼睛熬得通红,一点睡意也没有,整屋子的人都有些面容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