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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用滴滴专车app定好了车,下楼的时候,有穿着白衬衣的中年帅哥礼貌地为她打开车门,真方便。
珍藏坐在车上,看车子发动时将窗外一群白鸽惊得振翅飞上天空。
时代发展到现在,男盆友老公这种物种,要不要真的没那么重要了。
反正出门有司机,进门有男闺蜜,上.床了,还有黄瓜茄子按.摩棒。
只是在见到裴至的那一刻,她才知道,用坏一打□□所分泌出的多巴胺,加起来也比不上再见到这个男人时的那一眼。
他在落地窗边长身而立,看上去已经沉默很久,他的指间,竟拈着一点腥红,袅袅冒出轻烟。
什么时候开始学会抽烟了?
听见andy将她领进去的声音,他并未回头,只将指间灰烬向窗边烟灰缸掸了掸。
待andy带上门,珍藏深吸了一口气,决定直奔主题:“裴先生,怎么样你才能放过于郁思文?”
裴至这才缓缓回身,侧脸线条依旧明锐,远远看向她的眸子,黝黑而深邃。
“你觉得呢?你身上有什么是我需要的,拿什么来跟我谈条件?”
他的声音平缓,这一刻,表情竟是倨傲的。
珍藏顿时一噎,隔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回呛:“我不知道!既然让我来这里谈,肯定有你的理由,大可以说出来,只要我能做到,只要我有。”
他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将烟蒂彻底嵌入烟灰缸里。
旋身,缓缓走去沙发上坐下,修长的双.腿交叠,一只手臂搭在靠背上,微微仰身,是个悠然的姿势:“郁家在旧城改造项目操作上,的确存在失误,这并不是我栽赃嫁祸,也不是我凭空捏造,他们家的人和事,牵涉面很广,不是我一个人能说了算,放不放过他,也由不得我。”
珍藏站在近门处,讥讽地反问:“那裴先生让我过来的目的是?”
裴至坐在那里,表情漠然,看着她良久,突然欠了欠身。
她这才看清,沙发前的楠木茶几上,已经摆好了一支红酒和两个透明玻璃杯。
他施施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修长的手指似是不经意地捻动细细杯脚,浅啜了一口,“你先告诉我,郁思文和你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救他?”
“他是我的朋友,帮过我,并且这件事是因我而起,他是无辜的。”
“那我呢?又和你是什么关系?”
“我们什么关系也没有。”珍藏声音冷淡。
“那你凭什么来求我,凭什么以为我会答应?”
“裴先生,”她嘲弄地看着他:“不如你来告诉我,应该凭什么?”
裴至又是一声轻笑,唇角的弧度隐含失望。那笑,竟是那样疏远和陌生。
“珍藏,你这样我们没法谈话,来,坐过来陪我喝杯酒!”
她犹豫几秒,想到郁思文,想到那个温和的男人即将因为她而面临的一系列变故,终究还是走过去,在侧边单人沙发上坐下。
裴至的手指修长如玉,动作优雅,为她倒了一杯酒,推至面前,隔了一点远,珍藏几乎本能地捕捉到了他身上熟悉的香味,而此刻,这种香味中,又掺杂入一丝烟味。
自虐般地拿起那杯酒,她一仰头灌了下去,企图用酒香冲淡那丝对她来说带着迷幻般的香味。
苦涩在舌尖蔓延开来,继而是淡淡回甘,尽管她对红酒完全是门外汉,但依然知道,这酒不错。
裴至马上又给她倒了一杯,如此,连喝三杯,到第四杯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直接抱起酒瓶子,问他:“只要喝酒就可以吗?”
裴至默不作声,只静静看着她,瓷白的肌肤,瞧人时永远莫名迷蒙的眼睛,长长的睫毛,以及略显丰.厚的红.唇。
“酒只是让你放松下来,毕竟,我们并不是敌人,对吗?”
珍藏默然。敌人和陌路,又有什么差别?
他仍然冷眼看她,双唇微抿。表情并不如何凌厉,珍藏却开始忐忑。
他热情如火叫她小家伙的时候,她什么要求都敢提,敢捉弄他,敢拎他的耳朵当玩具,而当他一旦冷淡下来,只需几秒钟的沉默,却回归为了蛰伏的豹子,令人生出惧意。
他终于说:“珍藏,我想,你该知道你有什么可以拿来交换。我也愿意为了你给我的,放他一马。”
珍藏未料到他竟如此直白。
他避开她的目光,仍是闲散的姿势,把.玩着手中酒杯,语气漠然:“我不喜欢勉强别人,能为你的好朋友做到什么份上,你自己决定!”
他的口吻之中,没有情.欲,却似含着一丝莫名的苍凉。
让她自己选,其实没得选。不是吗?
来之前,她有做过心理准备,要么跟他大吵一架,要么跟他大做一场。
她能拿出来的东西,也就这么多。
大吵一场,他如能松口,那么凭的是感情。
大作一场,那么凭的,是情.欲。
如果凭感情,她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办,越纠.缠越乱,凭的是情.欲,却是好办,欧巴雅蠛蝶一格!纸巾一丢水一冲!什么都没有了,不留痕迹,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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