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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说的话前后有矛盾。
我刚刚告诉他汪洋是熊阿姨杀的时候,他还一副很惊讶的样子,现在居然说他知道全部过程。
“十一点太晚了,马上要考试了,我最近得睡早点。”
兴奋之后我冷静下来,觉得刚才我真的处理太草率了,仅仅因为是保安报的警便要把一切都告诉他,太不符合我以前的做人原则了,于是拒绝了之后准备去上课。
保安拉住我说:“我还可以告诉你一件事,就是关于这一届大一学生晚了两个月才来上课的事。”
这件事对我的诱惑力很大。
想想我十一点多还在学校里乱走的经历并不少,如果保安对我有坏心的话早就下手了,或许是我太多疑,晚上且来听听他怎么说吧,实在不行就叫上大勇,一般两三个人不是大勇的对手。
我答应了保安的要求便回宿舍叫上老大一起去上课。
老三还是在宿舍睡大觉,我让呜拉一直守在宿舍,只要呜拉在,小玥不能近老三的身,按照叶小幽的说法,过几天尸油自然就散了。
今天上专业大课,老师正拿着书说要给我们划重点,当然了,最终结果是老师照着书上的目录念了一遍,告诉我们都是重点。
同学们都要哭了。
快期末考试了,这一大本厚厚的书能啃透才怪,何况还有其他科目。不过对我而言这本书也就需要一天的功夫,我倒是无所谓。
老大扯了扯我说:“老四,你有没有发现地面有点抖,是不是要地震了?”
好像是在抖,不过不是地面,是椅子。大教室的椅子是连成一排的,我顺着椅子看过去,我们这排还坐着一个人。
他与我们同系,但不同班,我认识他是因为我们的学习成绩并不按照班排名,而是按照系排名。李平这个名字总是出现在最后几名,也时常在系里开大会的时候被系主任点出,所以也就记住了。
他的身子正如筛糠一样的抖,大冷天的,汗珠却不停的冒。
是生病了吗?
“李平!”
老师忽然叫了他的名字,他抖抖索索的站起来,眼睛一直盯着桌面,没有抬头去看老师。
老师说:“下课后跟我到办公室。”
我心想,或许是因为他成绩太差,老师准备给他开个小灶,以免把平均成绩拉得太低。这种事情在学校里很常见,只是我并不赞同老师的处理方式,毕竟大家都是18、9岁的大学生了,好面子,要开小灶可以下课后打电话叫他过去嘛。
他依旧僵硬的站着,眼睛横过来朝我看了一眼。
为了表示我并没有歧视他,我对他笑了笑。
他又低下头。
下课了,回去的路上大勇跟我喋喋不休的说着刚才的事,他也很为李平抱不平,觉得老师不应该当着全系同学的面叫他去办公室,他声音很大的说:“学习成绩差怎么了,在大学里有几个人是认真学习的,成绩这种事情还不都是靠作弊啊,除非要考研,不然的话混是绝对能混毕业的,对吧。”
我白他一眼:“你能小声点不?”
大勇嘿嘿一笑。
后边传来一阵叽叽喳喳说话的声音,应该是我们同系的女生,工程系女生并不多,一个系三个班加起来也才十多个。
一个说:“你看那个李平,名字就跟他的人生一样,什么都平平庸庸的。”
另一个说:“你就别管人家事了,你以为你好啊,不就是比他会作弊点,我不给你抄,说不定你成绩比他还差。”
开始那个不乐意了,“是是是,你是我的姑奶奶行了吧,别在这大声说行不行。”
另一个笑了:“那你刚才干嘛那么大声说人家。”
我觉得第二个说话的女孩还挺善解人意的,回头看了一眼,竟然是她。
她叫路遥,就是路遥知马力的路遥,成绩虽然不算特别好,也在中上,虽然说成绩中上并不值得关注,可一个女孩如果既是系花成绩又是中上的话,给人的好感度就比较高了,关键是,她还善解人意。
我在心里给她打85分。
走过我们身边的时候,她瞅了我一眼,笑笑的过去了。
她不会认识我吧。
前段时间有很多课我都没赶得及上,就算上课也是坐在最后几排,除了测验的成绩都是第一、第二名外,基本上应该不引人注目。何况她还不是我们班的。
或许是我想多了,人家不过是礼节性的笑笑而已。
我准备吃完饭后去找一下李平,教他一些学习的方法,哪怕最终他还是什么都不会,我可以在考试的时候“帮助”他一下。
食堂吃饭的人很多,人群中我看到李平买了几个包子便出去了,方向不是宿舍,而是自习教室那边。学习讲究的是劳逸结合,他不休息光学习可没什么用,于是我追了出去。
这时我看见了一件很奇怪的事。
李平一边吃着包子走,一边似乎在说话,只是声音很小,我一个字也听不见。
现在学生大部分都在食堂和宿舍,往自习教室的路上没几个人,李平在跟谁说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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