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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不明事理的人相顾茫然的一望,这都打胜仗了,公主殿下怎么变得不开心了?女人心当真是海底针啊!
久在军营,估摸着外面的消息还没传进来呢。唯一知情的魏晋一见此状况立马遣散众人:“小小的一场埋伏你们就得意洋洋了!敌军若是明日要遣大军来攻城门了,你们这幅模样,怎么应对,还不赶紧下去休息!”
听魏晋一这么一训斥,也没人敢再嚼舌根了,皇夫大人的威严摆在那儿,谁也不敢无视它。而且经过一夜的折腾,他们也疲惫不堪。于是一哄而散,吃饭的吃饭,补觉的补觉。
众人走了之后,轮到魏晋一为难了。到底要不要去开导一下敏儿呢?很明显,薄奚敏这番举措,定然是为情所困哪。但要开导她,又要说些什么呢?魏晋一有点头疼,踌躇不定。
这厢,有人欢喜有人愁...
那厢,皇甫枫杨脸上就是愁云密布,说不出的冰冷。孤身一人走在回军营的路上,如被抽走了灵魂一般,沉静的可怕。
无人通报,也无人知晓到底发生了什么,跟随皇甫枫杨前去偷袭的精兵统统陨命,无一生还。兵死将还,这无疑是容易被人拿来嘲笑的把柄。
一回阵地,皇甫枫杨直直往自家四叔的帐篷里走去。一把掀起那帐篷里的帘幕,却在军帐里面见到一个她不想见到的人。车非俊!
四叔怎么跟他混到一起了?皇甫枫杨脸上更加不悦。
而且两人还在一脸享受的吸食着什么。眼尖的皇甫枫杨立刻瞄到了二人面前之物。
这不难猜,空气中漂浮着的都是这个邪恶致幻的味道。
“枫杨,你...你回来了?”军帐里的两人显然是没料到,她会这么早回来,着实是吓了一跳,立马关上面前这个装着神奇蛊物的盒子,硬要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实际上这确是不可见人的勾当!二人在吸食毒物!这是要上瘾的!自己四叔怎变得如此不明事理了?
皇甫枫杨心里更加不痛快了,脸色自然没有好到哪去...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暗号呢?不是说你们开了城门之后给我们发暗号,一举攻下征州的么?”车非俊立马扯开话题,掩饰着自己先前那为人所不耻的的行为。堂堂国君,成了一个瘾君子,传去了要让人笑话好一阵了。
“我们行踪败露,全军覆没。。。”皇甫枫杨深吸一口气,又重重的将气呼出。
“什么!全军覆没!”车非俊刷的一下从金丝楠木制的座椅上站起来,一千的精兵啊!抵得上多少的军马,说没就没了,止不住的心痛啊!
皇甫枫杨坐在两人身侧的凳子上,轻轻闭上双眼,头向后仰去,这是一种极其绝望无助的姿势。
看着她这幅样子,被皇甫枫杨唤作是四叔的人也觉得大为惊讶,从小将他抚养长大,再苦的训练他都给她练过,只是鲜少见到她这幅样子。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细细说来!”四叔耐心的问到。
“不想说。”皇甫枫杨眉眼低垂,从座椅上站了起来,一副我心情不好,生人勿近的模样。
“你!”车非俊的火气一下子就起了,打了败仗还给他摆架子,这里到到底谁是老大,他只是借兵给她打仗!还把自己捧得这么高!
“算了。”见皇甫枫杨不听二人之语,已经往军帐外面走去了,四叔连忙拦下盛怒中的车非俊。现在他们是一窝的,起了内讧可不好。于是低声的跟车非俊说道。“咱们先前在她身上下了蛊,到时候还怕她不听话吗?可以让人给她加大药效了,我保证,她一定会乖乖听话!”四叔那副翩翩君子的模样彻底被打碎,露出了奸佞的笑容。
皇甫枫杨在军帐后方的竹林里闭关三天,车非俊派兵守着,谁人都不能靠近。
三天之后,待皇甫枫杨出来之时,她已经恢复如初,只是这脸色与眼神都要比往常冷漠许多。
谁也不知道在这三天里,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恭恭敬敬的与车非俊道了歉,领着五万大军直逼征州城。她要一雪前耻!
敌军压境,密密麻麻的人排列在山谷之中,在悬崖峭壁之间回荡的叫阵之声不绝于耳。
一声一声纷扰着薄奚将士的耳膜,薄奚将士稍显慌乱,最近几场战役他们都是惨败,心里的恐惧与压力是有的。当然说到着压力,将士们的压力肯定是比不上上位者的压力。特别是初来乍到的魏晋一与薄奚敏了。
三天前的交锋只是一道开胃小菜,这一次才是真刀实枪,刀剑无眼的战争啊。二人各有各的长处,但论带兵打仗,又都是头一回,着实是让人担心。
这一仗打好了,重拾将士们的信心,往后愈战愈勇。要是输了,她们俩的名声可就差了,难以服众啊!
没有军心,何以谈胜战!这征州城也就难守了!
保守起见,魏晋一前几天就与军营里的几位副将商量好了御敌之策,他们要用地势上的优势,炸山守住城门!然趁着这个大混乱,杀出一队军马,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所以开头之时无论他们怎么叫阵,薄奚军是不会出于与他们硬碰硬的。他们要做的是将大批的车非军引到城门附近,山脚之下。点燃埋于暗处的火线,炸掉山上的石块,用其千斤之重,击毙敌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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