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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商颜雨眼神中的仇恨是再怎么遮掩也遮掩不住的。她全都知道了,原著中发生的事情,就算是轨迹改变了,一样还是会接二连三地发生。
&nb还没等陆浣晨询问是谁将这件事告诉了她,陆西白就让人将商颜雨带下去了。可即便是这样,答案却一目了然。
&nb“是你告诉了她?”
&nb陆西白却抬手遮了一下她的眼睛:“你累了,应该休息了。”
&nb“放开我!陆西白!”陆浣晨被陆西白打横抱起,还没等她进一步做出什么事情来,陆西白就先一步打晕了她。
&nb陆浣晨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整整三天。她虽然表面镇定,实际上受到的刺激却不小,再加上经年累月遗留下的病症,险些连丁神医都就不回她。
&nb直到她的意识完全清醒,才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不过这里的温度要比外界稍微高一些,由此推断她应该是回到了炼阳宫中。
&nb陆浣晨挣扎着坐起来,铁链声叮当作响,顺着她的脚踝看去,一条常常的锁链被固定在床前的墙壁上。
&nb他把她彻底禁.锢起来了。
&nb陆浣晨垂着头用手去挣脱着铁链,不过这并没有什么实际作用,顶多只能给予她一些心理上的宽慰。
&nb至少在这样的局面下,她并非什么都做不了。
&nb就在陆浣晨徒劳无功的时候,门口传来咯吱一声,陆西白走了进来,紧接着跟在他身后的下人在把草药和饭菜放在桌子上,没等陆西白指示就很识趣地先一步离开了。
&nb陆浣晨当然听到了他的动静,但她就像是有意忽视他一样,依然只专注着手中的铁链,对着身旁的人不闻不问。
&nb不知道过了多久,陆浣晨就像是终于认命一样,赌气地将铁链扔回原位。她看也不看陆西白:“大祭司有何贵干?”
&nb她的语气很平淡,但是话语间却有着难以掩饰的不忿。
&nb或许她现在活着的唯一价值,就是折磨自己,还有眼前这个打着爱她的名义却屡次三番伤害她的人。
&nb陆西白却不恼,他垂眸注视着脸色苍白的陆浣晨,低声道:“为什么要逃走?”
&nb陆浣晨完全没想到陆西白会这么直接。她略有些惊诧地抬眼看了一下陆西白,语气略带嘲讽:“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吗?”
&nb陆西白垂下长长的睫毛,遮掩住眸中几近隐晦的情绪:“你给过你机会,我以为你最后会改变心意的。”
&nb然而结果却令他失望了。
&nb陆浣晨笑起来:“你不是早就应该知道了吗?我宁愿死也不想待在你的身边。”
&nb陆西白看上去有些受伤,不过这样的情绪转瞬即逝。他直直地看向陆浣晨,声音清冷,带着某种莫名的坚定:“除了离开,我可以容忍你做任何事。”
&nb陆浣晨一点也不避忌他专注到有些灼热的目光,同样死死地盯着他:“任何事?我要杀你,你也肯同意?”
&nb出乎陆浣晨的意料,陆西白连半分犹豫都没有,直截了当地点了点头。
&nb就好像陆浣晨只是要求他去做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样,他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nb“算了吧,祭司大人。”陆浣晨移开目光,“就算你肯,我也没有这个能力。”
&nb陆西白将手边的长剑抽出来,态度强硬地递给了陆浣晨:“不,你有这个能力,你应该知道的。”
&nb真正能伤人的,从来不是世间的凡物。唯一能够伤害到他的,一直都只有陆浣晨罢了。
&nb陆浣晨皱起眉头,神色复杂地看着陆西白。而陆西白也不掩饰什么,他静静地注视着她,似乎一点也不在意自己的安危。
&nb陆浣晨咬咬牙,提起剑来,抵在了陆西白心口的位置。
&nb剑抵着的位置,有红色的血迹逐渐蔓延出来,在白色的衣衫上尤为醒目。
&nb现在她只要稍稍一用力,这个困扰她这么长时间的噩梦就能够终结掉。
&nb挣扎片刻,陆浣晨将手中的剑一把抛到地上,她撇开目光,生硬地说道:“就算杀了你,你的手下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nb她说得冠冕堂皇,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并非不想下手,而是下不了手。
&nb陆西白瞥了一眼地上反射着冷光的剑刃,又抬眼看向陆浣晨:“只要你不离开,我的命你随时可以来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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