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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别了张犹丽,殷青山穿过春意葱荣的绿野岔道,眼前一处带着庭院占地面积颇大的房子就是他家的住宅了。
殷青山的宅子是门前带庭院的结构,二层小楼因为有了些年头,墙壁上已经有了岁月斑驳的痕迹。
青苔遍布久经风雨的墙角,葳蕤的绿色藤蔓遮住了二楼的半边窗子,加上院子里绿草春花竞放,整个布局居然有些诗意。但是像殷青山这样年轻家伙哪里知道什么叫做诗意,他只是不时对在他眼前爬过的变色龙和螳螂感些兴趣罢了。
“呵呵,老子两星期没回来,还是老样子啊。”殷青山仰着头,随意撷取一片不知名的绿色草叶,一副很惬意的模样。
院子里的芍药越长越茂盛,即使周边的野草再顽强生长,也不能掩盖她的独特风雅,难道芍药的花季就要来临了嘛,殷青山留意到。
“你倒是还记得拿出这枚钱币啊。”殷青山一踏入厅堂就听到母亲李玲玉的声音。
“这可是先生留给我的辟邪之物,我怎么能忘。物无情,人有情,这个信物我还是留着。”殷富继续道:“想当年,灾难年代,我也是一时不忍,才救下饿了三天三夜只有气进出,没有米粒入的麻先生啊……”说罢,满脸唏嘘之意。
“我们虽说听从了他的指点,但生活还是照旧,你怎么每年清明节就拿这个出来显摆。”李玲玉道。她虽然闭口不谈风水一事,但言语还是相当忌讳,对于先人风俗,她觉得还是不应该妄下论断的好。还好他们一家子在县里边的那个铺子还能赚几个钱,生活还算勉强顺畅,要不然她的语气可就没那么委婉了。
“我这不是缅怀故友嘛。”
“你们这老少之交,你都四十了,他还健在的话,也不知要七十好几。”
“当年先生所说,此穴乃他回报救命之恩辛苦找寻,能福荫子孙来着,我就说今天我仔青山天庭饱满,印堂红亮来着,难道是要有所显现?”殷富疑问道。
“哈哈,你看他打了多少发胶就知道了,额上都是油,竟会牵强附会。”
想到儿子那漆黑发亮的发型,李玲玉忍不住噗嗤一笑,她似乎念过几年书,填词造句之间,殷富竟被她说得哑口无言。
殷青山适时推门而入,装聋作哑道:“爸妈,这是在商量什么。”
“还好,没什么,就是你妈很担心你的高考成绩。怎么样,能跟得上嘛?”说道后一句,殷富明显有些不笃定了,语气也压低了不少,根据殷青山平时的表现,他也已经不对儿子能上好学校抱太大希望。
“还好,一定会让你们大吃一惊。”殷青山说罢,就去吃饭去了。
“你让我们大吃一惊的事还能有什么,就你在学校吃喝拉撒那等混事,你们班主任都请了几次家长了……别到时候让你去念个三流野鸡大学,说出去我都觉得丢人。”李玲玉不由开始数落起来,只是儿子人已去了。
老妈是个精明人,老爸稍有些小迂腐,生出一个半迂腐间又带着一丝小聪明的仔,这就是这一家人的小特点。
三天假期一闪而过,其间几个玩伴找自己,殷青山都没理会,奇功突降之下,那种‘天欲降大任于斯人’的强烈感觉,简直就令他脑子发热,肾上腺激素猛增,失眠多梦,梦境更是怪诞之极。他吃饱喝足之余只想找几个异性抒发自己敢上九天揽月的凌云壮志,倒是知道有个女青年村花在,只是没有什么由头上门拜访,她大自己几岁,正是忙赚钱兼愁嫁的年龄,自己好象与她年龄不符啊,脑子寻思着就是碰到都不知道怎么搭讪。虽然小时候经常跟着美女身后耍着玩,但是年纪一大就逐渐生疏了。
他无聊之下只好帮帮隔壁家小丽下河捉虾,爬树摘桃,在门前院子里顺便调教一番她家的大狗。
“小黑,去,表演下你高超的爬树本领。”
“哈哈,你看他的头好凶哦。”小黑下来时那倒挂的狗头很滑稽,张犹丽看得拍手大笑。
张犹丽很兴奋,少女清新的笑总是那么舒心,殷青山越来越满意自己这项能跟野**流的兽语技能了,去马戏团混的话估计能领个王牌驯兽师头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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