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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湖集镇,这是前些天老钱和管大船长商量之后,并取得了众乡民的支持,落实了这个新兴的小城镇名字,很平凡且没有含义的一个集镇名,平原加上湖泊简称平湖,这倒是挺符合两个老贼的风格。
青山依旧常绿,平原并没有枯草,海风吹到身上还有丝丝暖意,十一月份已经到来,却不见天气转冷的迹象,大伙儿只是小小的迷糊了一下,便更加卖力地做着自己手中的活计,镇城的西面正有大量的乡农和士人在丈量着土地,想来用不了多久便可以开垦偌大的平原,船上还有一些种子,怕是不够用,这已经很不错了,有种子就代表能够繁殖,ri子久了种子只会更多。
几十号猎人进山了,带着老钱和管大船长的任务进去的,说是要找什么南瓜黄瓜的,也不知道那玩意有啥用,浪费这么多人力去满山的寻找,还不如多打几许野味,为大家伙添添油腥,这是众多老乡心里的真实想法,董事并不知道这些事,因为现在的董事正忙着种药,大批的病人都已经治愈并且能下地干活了,就连当初伤得最重的李家老五,现在也能在没人搀扶的情况下散步。
很多人都知道这里有一位小神医,医术甚是了得,平时有个腿寒咳嗽的都来找他,听说小神医从小就失了双亲,这让众多的大婶子,姨姑妈之类的妇人们含泪不已,每天都有三三两两的妇人过来看望小神医,现在董事门前挂着很多的礼物,嗯,全是吃食,在这会食物可是非常重要的,最开始董事坚持不收,后来嘴皮实在磨不过好事的婶姨姑妈的妇人,只好流着眼泪一一收下。
董事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弄来的这些玩意,想来也是他们的亲人顺便带的吧,有晒干的兔子肉,野猪的耳朵,居然还有金枪干鱼,还有红苕,是的,董事不会搞错,乡亲们的力量还真是强大啊,红苕好像还没有公开下去,就有人能找到这种食物,也不知道他是胆大还是傻子,要是有毒怎么办,不过略一细想又觉此事不太可能,想来应该是知道这种食物能吃,才会给家人亲朋。
看着自己的菜园地,变成了满满的草药园,董事心里颇有成就感,来到街尾挖好的小河渠洗了洗手,准备去隔壁临街也就是乙街邢家去看看,邢升这个人董事还记得,当时管大船长他们四船来到望乡岛时,百多号病人里面就有邢升这个人,是个实在的猎人,由于不习惯坐船,没过多久就在船上生病,一直不见好转,待到得此岛之时,整个人身子上就不见多少肉,用皮包骨来形容都不为过,通过董事的细心照料之下,十来天的时间便jing神抖擞,不过想要恢复到以前那种健康状态下,没有一年半载怕是不行,所以董事有些纳闷,他怎么就跑到山里面去打猎去了。
穿过小路很快就来到了乙街,董事很不喜欢甲乙丙丁来称呼,奈何乡亲们倒是熟稔得很,看到邢家有人在,便上前询问。“这位姐姐,邢伯伯在家吗?”菜园地蹲着一位少女,正忙着收拾自家的菜地,听闻有声音好像在问自己,抬头看见是一位小公子,有些面熟悉,一时之间没有想起,带着笑容回答道:“找我父亲呀,他正在屋子收拾皮毛,说是要做皮毛衣,快进来吧,我这就去叫父亲大人。”
“小公子来啦,快进屋坐,家里现在也没有招待之物,甚是抱歉。”顷刻之间,屋内便出来一位瘦弱的老者,这就是邢升,其实现在的邢升年纪和相貌并不符合,四十多岁的邢升有着近六十岁的外貌,这一切都是大病所至,看到邢升的jing气神饱满,董事算是放下心来。
“邢伯伯,小子前来打搅之处还望见谅,看伯伯气se想来已无大碍,却是听得婶婶说您这几ri时常入山打猎,这是为何。”董事被邀请进入邢家的厅堂,堂屋上厅摆着一个简易桌子,不到半米高,四周摆放着草垫子,可以让人盘坐于上。
邢升坐主位,董事坐在邢升的左边,董事看到这些家具什,微微点头,“看来乡亲们的生活开始步入正轨,等把食物和布料解决之后,便会彻底安定下来。”坐下之后见小公子久久不语,似在思考问题,也没打搅,董事也只是稍稍一想,便回过神来,见邢伯伯望着自己,不由咧嘴一笑。
“邢伯伯,你身子还在恢复之中,不可进山劳作,山陡路急很容易出事,今ri来此,是想询问婶婶送小子的食物之事。”笑过之后董事将心中所问之事讲了出来,后面的青山虽是不高,好待也有几百米,但是山脉很长,从东北方一直延伸到西南,占据着整个岛屿的中心,几千人进去都不会冒个泡。
“小公子所说是不是地瓜之物。”指了指堂屋一角堆放的十来颗,上面还有泥土的地瓜,董事顺着邢升所指的方向望去,在堂屋的一角摆放之物,起身走去细细的查看一翻点了点头。
“这是三天之前在往西的平原上面找到的,我叫它地瓜,在北宋国时,我老家的山里也有这种吃食,遇上闹灾荒之年,村里的人就是吃这个渡过的,这个好活啊,就是产量很低,最大的还不够拳头大小。”邢升一五一十地讲述着自己对地瓜的了解,对地瓜这种食物并不是太过看重。
当ri下午董事便找到钱叔,安排人手去西边二十公里外的地方挖红苕,半个多月前种在草棚那边的红苕,虽长势很好但种植量太小,如果天气一直保持在二十度左右的样子,相信三个多月之后便可以吃上自己种的红苕了,每天卫姨带着李家两姐妹去那块菜园地,施肥,除草,翻藤,做得很是详细。
董事来到这个世界已经整整两月有余,也只有这近一月时间才感觉到自己的存在,过得无比的充实,和潘老一起治病,同时也从潘老身上学了不少当地的经验,捣捣草药,给园地里的草药施肥,闲下来时便去卫姨那里去帮帮忙,李家二姐姐家里的吃食藏得很紧,不过这都难不住董事,三五下便找到了李金柔藏好的干货,一个劲儿地边偷吃边傻笑。
俗话说做贼要不留痕迹,对于并不专业的董事就很难咯,属于手尾不净的小毛贼,那只能算是还没入行,所以呢,很快李家二姐便找上门来,抱起董事放在大腿之上,娇嫩的手掌就这样啪啪地打在了董四小公子的屁股上。“我让你偷东西,让你偷,什么不学,偏偏学会偷人家东西了,好啊,看姐姐不打烂你的屁股。”
没有时间去感受那对小馒头在自己的手臂上磨来磨去,也没有心思去享受身上的大腿传来的温热之感,只感觉自己的屁股火辣辣的痛,双手捂着自己疼痛的部位,双眼泪花般的在脸颊上划过,要有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李家二姐打完董事之后,也觉得自己下手是不是太重了,看到董事委屈的样子,又开始关心起来,问屁股是不是很痛,姐姐不该下重手之类的,弄得董事有些不知所措。
十一月初的夜晚,明亮的月光在天黑之后便从东方升起,整个平原之上多了一些嘈杂的声音,再也不似以前那样宁静而安详,人类的到来让动物们迁徙至远方,以前不怕人的小动物也学会了东躲xi zang,趴在干草席上面的董事没有心情赏月,虽然屁股仍有此许疼痛,不过比白天好多了。
董事在漫无目的乱想,想着这两个多月来自己的点点滴滴,虽是清苦,却也乐得自在,朴实的乡亲们没有前世那种勾心争角,都在为自己幸福的生活而努力地创造着。
不知不觉董事就这样沉睡过去,屋外的蛐蛐儿在月光之下高歌,哗哗的细流水声若有若无地传出,整个大自然开始合唱着欢快之歌,夜越来越深,整个大地此时归于详和之中,而董事已进入一个让他无法忘却的恶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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