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读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绝地防线),接着再看更方便。
初入轩来晚三十三画师之一已经是惹人非议,引来不少猜忌的新来年轻画师杠上上轩成名前十画师的林嵩,在很多人看来无疑是作死。
当然,也有人暗叹刘宣出手之大手笔跟准备之充分啊。
这林嵩平日里一副画迹都得五千两起头,若是连本人都请来,没有五万两是想都不要想。
卫惜朝都惊讶于这位刘宣公子的大手笔了。
难怪他肯答应十万两的赌注。
是确定了自己绝不会输吧。
林嵩其实是没把卫惜朝放在眼里的,因此有些不耐烦,“好了,开始吧,快点结束,我没那么多时间”
卫惜朝也好脾气,“嗯,那我们画什么呢?又怎么评比优劣呢?”
林嵩很傲气,并不想主动提出画什么,以此让别人觉得他好像占便宜了似的,所以没说话。
倒是刘宣看了下四周,忽然笑:“卫兄不是最擅画人物像么,那么,我们就以魏柔大人为原型画好了,而魏柔大人也担得起评判之一”
之一,这话说的有些水平。
而且就从卫惜朝最擅长的方面打败他,才更容易让品轩楼对他失望。
魏柔斜了刘宣一眼,淡淡道:“评判什么的倒是无所谓,画我嘛倒是有些难度,如果太丑了我可不依的”
林嵩对魏柔一拱手,“魏大人放心,在下绝不负您的期望”
人家对你有期望?还真能顺杆子往上爬。
不过林嵩才名在外,这魏柔又明显对自己主子态度苛刻,曹旭三人都很是忧心。
“至于其他裁判”魏柔摸着下巴,环顾四周,....还未说些什么就有人毛遂自荐了。
“魏柔大人,不知韩苏能否担得起这评判一职”
韩苏素来有雅公子美名,琴棋书画皆有涉猎,在场的人倒也不惊讶,不过刘宣肯定不会答应。
“呵呵,韩苏,你跟卫兄可是关系不错,容易失了公正,否则我刘宣不也担得起评判之责了?”
这话在理,一个刘宣一个韩苏,也就是平手,还不如都不当评判的好。
“五个就足够了,在场还有活人的没、,除去我之外,再来四个”魏柔满不在乎又不客气的一句话登时让拐角一个大汉抬了脚,那脚抬到桌子上,双手交叠垂腹部,笑盈盈得说:“魏二掌柜都这么说了,我付山怎么着也得捧场吧,虽然我就一粗人,看不同什么玄虚,但是画画这玩意好坏我还是能看懂的”
付山,一个临兵境巅峰的修士,别看他五大三粗的,却是擅森林系的巨人木元种,当然,到底也是暴力一系的高手,其实年纪也不超过三十,只是整日留着络腮胡,看起来就老了许多。
当然,二十九岁也不年轻了,正好卡在轩来晚的居住标准线上,按理说这人也不该是什么人物,可偏偏他就是个人物。
巨能喝!
古来今往,酒客洒家是豪雄,这个喜欢装老爷们的人就凭着绝对不正常的酒量横扫轩来晚,一度跟许多男人打成了一团,甚至连带着跟几个元士境高手都对他十分照顾,凭着这样的人脉关系,愣是让他在轩来晚有不俗的人面跟地位,因此才敢第一个跳出来豪言。
这人嘴上没毛跟爱凑热闹也不是第一次了。
“付山这粗人都出面了,那我一代文豪周文章不出面反问无言见家乡父老咯,怎么样,戚小子,你也一起?”
这个摇着一把这扇,外貌儒雅清秀的中年男子一边下着棋一面笑,似乎很是和气。
当然,他的和气还体现在那折扇上的画。
白色的低,黑色的墨,本该是山水清远高深的。
但是,上面只有一株草跟一只屁股蹲地的兔子。
这是什么意境?
曹旭三个土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其中的意境,
守株待兔?守草待兔?守兔待草?
只能暗叹这上轩的贵人果然思想高深啊,凡人不懂,不懂。
卫惜朝看了那一眼那折扇却是抽了下嘴角,快速移开了目光,落在周文章对面于他对弈的年轻男子身上。
这个男子面容普通,穿着一身朴素的麻衣,桌子上还搁着一把模样普通的长剑,他在低头沉思棋步。
似乎没听见周文章的话。
周文章可是轩来晚最强的元士境之一,妥妥的强者,这小子是什么人?
似乎周边的人都对他这样的态度习以为常。
恰好这时另一头的席位中有一个老者懒懒提着酒壶道:“熏林宴前画师对决,本是该严肃的,周文章,岂能如你这般儿戏,总得有一个专业懂行的人在吧,不知老朽可否担得起这份责啊?”
魏柔一看就笑了,“山水派大家傅老先生愿以屈腰赏脸,是荣幸,眼下,便是连我在内四个了,最后一个...”
傅岭,上轩名流之一,擅山水画,却也是一名元士境高手,属于轩来晚拿得出手的才武兼备的门面,多年居住在轩来晚,甚至连房钱都是不用给的。
啪!
棋子落子声来自那位沉默寡言只顾下棋的马觉风,下棋了后,他抬头,说:“算我一个好了”
魏柔,付山,周文章,傅岭,外加那个青年...
五个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