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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庆东一直耗在店里,期间宁俐不理他,他就与何瑞珍、徐小允聊天、套近乎,在何瑞珍面前,他把许继平的工作由衷肯定了一番,弄得伶牙俐齿的何瑞珍都有点不好意思,他还关心徐小允看的书,问起她的专业,竟然拐弯抹角了解到徐小允与宁俐的渊源。
宁俐不得不承认,吴庆东在人际交往这方面的确有一套,同时她还发现,这三人聊天时,她自己成了完全不相干的人,根本插不进他们的谈话。由于吴庆东时不时转过身和徐小允说话,宁俐夹在当中很难受,只得起身,最后店里的情形变成吴庆东与何瑞珍、徐小允坐在椅子上越聊越投机,宁俐站在柜台里百无聊赖地画图、看手机。
等到快下班,何瑞珍和徐小允先后告辞离去。
吴庆东象上回一样等着宁俐关店,店里突然只剩下两个人,气氛有点冷清和尴尬。
吴庆东笑着挑起话题,“那位姑娘上大学是你资助的?你挺仗义的,一般人做不到这点。”
“不用恭维我,这根本没什么。吴老板,不,吴董,大家都是成年人,都很忙,就不要再浪费彼此时间了,你来这里,我真的很困扰。”宁俐认真言道。
吴庆东只当没听见,迅速折起那把钓鱼椅,四下踅摸,想找地方放起来。
“你把椅子拿走吧。”宁俐急忙道。
“就一把椅子我拎来拎去的,多不方便,就放你店里吧。”
宁俐看着那把与店里风格极为不符的钓鱼椅,心里极为难受,“拿走。”
“你怎么这么小心眼?人家椅子招你惹你了?你就这么容不下它?”
“和我店里不搭配……”宁俐一说完就后悔了。
吴庆东来劲了,“什么搭配不搭配,女人就是事多。”
“女人怎么了?你穿西装为什么系领带,不系丝巾?”
“抬杠嘛,你可真各色,不在明面上出现就好了。”吴庆东迅速把椅子塞到柜台一角的夹缝里,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别扔啊,很贵的。”他警告宁俐。
宁俐盯着那个地方,心里这份儿别扭,走过去就想把椅子拖出来,吴庆东一把拉住她,低声道:“我从来没在女人面前低三下四过,你是第一个,给个面子,嗯?”他脸上表情极为正经。
宁俐感到手腕一紧,吴庆东的手很热,她稍一愣神,吴庆东已松开手,从柜台上拿起一张名片,走到店外。
宁俐又看了一眼那个地方,忍了忍,走出来锁上店门,和上次一样,吴庆东帮她把最外面的铁栅栏合好。
两人一起来到停车场,宁俐以为他还会有话说,没想到他直接挥挥手,“宁老板再见。”就径直走向自己的车。
宁俐看着他的背影,这人总是予人意外,一旦不闹点什么,她反倒不习惯了。
宁俐驾车回到家,刚进门换好衣服,何瑞珍的电话就追过来,宁俐以为她要问自己与吴庆东的事,可何瑞珍只是说自己好像得了孕前紧张综合症,宁俐有点茫然,她一边打开电脑上网查,一边安慰她,查了半天也没发现有这个病症,只能安慰她,还是要放松心情。
何瑞珍说她和许继平做了一个表格,夫妻俩现在天天按日期测量基础体温并记录,说这是医生教给的助孕方法,很科学。宁俐发现自己近来也被何瑞珍搞得有点紧张,她真心希望好朋友早日怀孕,早日心想事成。早日摆脱现在的紧张心态。
接下来何瑞珍又说如果有了孩子,一定要让宁俐当干妈,宁俐刚应下,何瑞珍又笑道:“还是算了,你身上缺乏母性气息,寒气迫人,小孩子见了都要退避三舍。”
虽然是句玩笑话,可宁俐听后,还是举着手机,一边和何瑞珍继续聊,一边走到全身镜前观察自己,只见镜中的自己……纤瘦、苍白、面无表情,她默默移开了目光。
何瑞珍又说了一会儿自己的事,发现宁俐突然沉默了,就把话题转到吴庆东身上,“宁俐,我跟你说,这吴董夸人吧,不是特肉麻那种,我虽然对我老公的工作不太明白,但他说的那些就是我老公每天嘴上挂着的,证明他对我老公干的工作有一定了解,以前我一直认为富二代都是不学无术,躺在老一辈身上混吃混喝,看来他不一样。”
宁俐没吭声。片刻说道:“当老总的,哪个不是能说会道,死的都能说成活的。”
“我觉得你对他有偏见。”
宁俐想了想,把吴庆东追求自己的缘由含糊说了一下,隐去陈嫣的姓名。
何瑞珍听完很惊讶,“还有这种事?那女的想法还真逗,看来有钱人也不是事事顺心,家族内部还有这么多矛盾。”
“所以说他动机不纯,无利不起早。”
何瑞珍不以为然,“起头不论多不纯粹,重要的还是过程与结果,如果你们俩正好合适呢,何必在意之前的动机?有多少人一见钟情,或者门当户对、八字都和,算是基础牢靠吧?结果还是分道扬镳,甚至反目成仇……”
“嗯,有道理。”宁俐随意应和,不知为何,已不想再聊下去,何瑞珍听出来,就道了晚安,宁俐挂了电话,感到今天是格外充实的一天,头脑被各种想法充斥,她迫切需要休息。
她去卫生间洗漱,刚拿起毛巾,又听到手机响,没想到是吴庆东发来短信,“到家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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