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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人为师,总有出师的时候,可嫁人为妻,只要不是所托非人,便能与之携手白头。
而且出师的徒弟再遇到什么事情,不可能件件都寻师父帮忙,而携手的丈夫却可以依靠一生一世。
师师娘亲说出的这些理由合情合理,石小侯反驳不了,她也没想要石小侯反驳。
牵起小师师的小手,再捉起石小侯的大手,把小手放在大手上,温柔合住,师师娘亲温柔笑道:“那么自此刻起,我女儿师师就是你要守护一生一世的人了。”
刚才还警惕相对,这才几句话的工夫,怎么就定下了他未来女婿的身份了?石小侯有点苦笑的道:“那个……夫人,这是不是太快了?”
“太快了吗?”师师娘亲不知是幽叹还是感叹:“这样正好。”
都正好了,师师娘亲也不见外了,问道:“女婿,还不知你是何名字,家在何处,家有何人?”
女……女婿?还真不见外啊!
石小侯觉得头痛,却不能不作回答。
“我叫石小侯,家在……在很远的地方,家里就父母他们两个。”
师师娘亲又问道:“你说已经准备帮我们对付针对我们的人了,那你可知是谁在针对我们?”
石小侯没做隐瞒,压低声音的附耳说出了从那两个八卦老鸨那里听来的种种以及让她们去叫矾楼掌柜的事情。
师师娘亲双目一寒:“原来是李蕴!”
李蕴即是矾楼的掌柜,也是他穿针引线的为李氏染布坊带来了一桩与朝廷有关的大生意,最终却因为染布坊出了意外,导致交付布匹的时间延误,从而使得染布坊的东家,也就是师师爹爹获罪入狱。
“如此说来,染布坊当日出的意外也是李蕴从中作梗了。”
师师娘亲艰难的笑了笑,强行转移话题。
“女婿,李蕴在东京有些势力,因为矾楼背后的东家据说是某位王爷,你既有让人去叫他,那我们要尽快离开这里,最好是离开东京城!”
说完此话,师师娘亲要石小侯和小师师在这等着,而她则去收拾收拾女人家的家什。
既然是女人家的家什,石小侯自然不好去帮着收拾,牵着小师师在原地等着。
小师师歪着脑袋,斜望着他,石小侯察觉,笑着说道:“怎么?我脸上长花了吗?”
石小侯仅是一句玩笑话,没曾想小师师真还点头说道:“是啊!公子先生的脸上长花了。”
石小侯抬手一摸,非是什么长花,是绒毛长出来了,且不止是脸上,手背上也有长。
好在长得不长也不多,不凑近了看,看不出是绒毛,的确像是长的花。
但终究不是花!石小侯担心等下吓到师师娘亲,运转法门,抽离莫名其妙的度入心脏的一缕妖力。
妖力一抽,绒毛缩回,“花”就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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