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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老头儿的话让我抖了三抖。
楚夏却是抬手把老头子指着我的手压了下去,说,“这不关他的事,屋里那姑娘是让人下药了,我们可什么都没做,不然她能只是哭哭吗?看这姑娘性子烈的很,恐怕敢死给你看。”
老头子像是被楚夏那后半句吓到了,紧张的回头看了一眼里屋的门帘。
我也立刻解释,“要不是你给我留假的手机号,我也不会找来,怕你不给我开门,我就翻墙进来了,谁知道她……”
我话还没说完,老头子就皱眉说,“你少放屁,我什么时候给你留假手机号了?老头子我身正不怕影子斜,用得着拿个假手机号骗你吗?”
“可是……”我还想再说什么。
老头子却是一口咬定,“就是你这小兔崽子图谋不轨!昨晚我回来的时候你就盯上我家了吧?趁我今天不在,就进屋侮辱我孙女儿,你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我今儿非打死你个小王八羔子……”
孙老头儿越说越气,自个儿还说的有鼻子有眼儿,我都差点儿信了,问题是他说就说吧,又要动手,我现在是不敢跟他来硬的了,毕竟有点儿理亏,于是躲到了楚夏身后。
楚夏这瘦瘦矮矮的小个儿看着不撑事儿,但还是再次挡住了老头子。
就在我们在外屋拉拉扯扯的时候,老头子的孙女儿已经穿好衣服出来了,一双眼睛哭的有些肿,见老头子又在追打我,便上来把老头子拽到了一边,小声说,“爷爷,你别打了,真的不关他们的事,而且我也没事,只是偏巧他们刚进屋的时候,我才洗完澡,正在找衣服。”
这女人明显是说谎了,老头子又不傻,哪有那么好被唬弄过去,直接问她,“那你哭那么凶干什么?刚才我听他们说有人给你下药了,你别怕,告诉爷爷是不是他俩逼你的,爷爷不会让你委曲求全的,你要是没相中那个傻小子,爷爷就阉了他!”
老头子说着,还不忘指了我一下。
那女人却是看了看我俩,似乎是有什么话想说,但又不能说的样子。
看她这副样子,那老头子更确定是我俩逼她的了,当时就要抄地上的木头凳子,那女的一看,立刻一把拽住了老头子的胳膊,一闭眼大声说道,“是哥哥,是孙谏之!”
听她的话,老头子愣住了,我和楚夏也愣住了,就听那女人又说,“他不知道在我的香皂上抹了什么,我洗澡的时候就感觉不对劲儿了,他们俩只是碰巧进了屋子而已,确实是什么也没干。”
鬼才信什么都没干,你都承认中毒了,现在没事了,那能没人给你解过毒?
我悻悻的想着,瞄了楚夏一眼,那老头子似乎也在想这个问题,只是不等他问,楚夏便先说了一句,“我是一名中医大夫,那药用熏香就能解。”
说着,楚夏从口袋里掏出了一节黑色的熏香,给老头子看了一眼,证明他身上确实有药,就又把东西装回了口袋。
这事儿听上去有些荒唐,我原以为孙老头儿不会信,很可能真的会赖上我俩,我还在想实在不行就让楚夏娶了孙思欣,毕竟这女人长得确实很漂亮,楚夏还占了人家的便宜,俩人一点头正合适。
可谁知孙老头儿突然一抱脑袋蹲在了地上,紧接着就是一阵唉声叹气,看那样子倒像是信了孙思欣的话。
想到孙谏之那副贱样儿,我也是有些同情这爷孙俩了,这老爷子和孙思欣上辈子估计没少造孽,这辈子才在家里修下孙谏之这么个玩意儿……
见孙老头儿一副懊恼的样子,孙思欣体贴的把老头子扶了起来,解释说,“爷爷你别生气了,我真的没事,哥哥可能只是和我开个玩笑,没事的。”
“开玩笑有这么开的吗?那个孽种!他敢回来?我非打断他的腿儿!”老头子气的说话都有点儿上不来气儿了。
孙思欣赶紧给孙老头儿顺了顺心口,嘴里依旧是在劝他别生气。
我却是撇了撇嘴,心说这老王八真不是东西,刚才以为事儿是我干的还说要阉了我,现在换成他孙子,直接改打断腿儿了。
这时,楚夏突然说,“既然没什么事了,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说着他拉住我胳膊就往外走,孙老头儿却突然喊了一声,“站住!”
楚夏停了脚步,回头去看,问道,“老先生还有事?”
我以为老头子还要拿我俩撒气,却不想这老头儿虽然模样可怕,但本质上却比张强那种人好了不知多少倍。
孙老头儿叹了一口气说,“家里的丑事让你们见笑了,这件事还请你们不要说出去。”
楚夏立刻点了点头,说,“这个您可以放心,我们不会乱说的,毕竟女孩子的名节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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