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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了?!”瑶月惊呼一声,下意识的看向秦驷,但见她脸上却带了点笑意。
那笑意浮在她脸上,如同水中的光影一般,让人看不真切,却又仿佛明白这笑意是什么意思。
瑶月心底惊诧,知道这回的事情不能善了了。
二老爷正稍微有些清醒过来,他晃晃还没有完全清楚的脑袋,正听见这话,心里一紧,他看向说话的那人,是他夫人身边的一个丫鬟,以前与瑶月关系不错。
正是因为这样,现在还处置不了她,只能等秦驷走了之后再处置她。不过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度过眼前的难关,毕竟秦驷的手段他们已经见识过了,刚才不过是一个行礼没行好,她就能吩咐人下那么狠的手,如今更是拆了她的那个破烂住处,天晓得会遭到什么样的处置。
想到这里,二老爷也不禁在心里埋怨起了三弟的夫人,何必那么小心眼儿,不过是一个住处,留着又能如何,若不是她非要给郦丫头扩出个地方来,也不必在今日遭此劫难。
不过他却忘了,当初这事情,自己的弟妹可能征询过他的,也是见他点头同意了之后,才着手去办的。
可这时候埋怨也没有用,眼见着秦驷就快要发起火来了,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皇后一怒呢。
大老爷越想越急,最后竟然急的跪了下来。
一见他跪下了,其余人也都跪了下来。
一时间无人再敢说话,秦驷也不说,只笑着看向他们,直看的他们背后一冷,争先恐后地磕起头来。
日头越来越高,明明是快要下雪的天气,可是这里的诸位却都是满头满脸的热汗,一滴滴滴在身前。
眼见着众人都快要受不住了,尤其是几个娇滴滴的女孩儿们,更是脸色通红,眼角带泪,妆容都花的不像样子,几乎快要晕倒的时候,秦驷终于说话了:“看来这秦国公府里,还没有本宫的落脚之地了。”
她说话的尾音挑的高了一些,听在众人耳中,既像是质疑,也像是轻斥。情急之下,还是三夫人主动说道:“大外甥女儿。”
她话还没说道一半,小端子便截过了她的话头道:“秦三夫人,皇后娘娘的身份高贵,您可不能如此称呼,您该称皇后娘娘,乱了称呼,甭管是在宫里还是宫外,都是要受罚的。”
听见小端子不阴不阳的话,三夫人立刻改口说道:“皇、皇后娘娘,都是民妇的错,民妇本想着您已经做了皇后娘娘,要那块地方也没什么用了,所以才给改了……”
一旁的二夫人知道她要犯傻,连忙踢了她一脚,把话给接了过来:“便把那地方改的大了些,想着您以后回来,住的也舒服些。”
秦驷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本宫倒不知道秦二夫人竟然如此体贴细心呢,毕竟偌大一个秦国公府,都要由秦二夫人左右调度,秦二夫人平日一定非常忙碌,这点小事,竟还能让您上心了。”
听见秦驷的话,大夫人脸上的汗一滴滴往下落,她知道秦驷这是在讥讽她,以前秦思在被底下的丫鬟欺负的时候,她开始也是来找她的,那时候秦思不过十岁模样,手上的钱物全都被他们两家给哄去了,她一个小丫头,没了旁的用处,二夫人也懒得去哄她了,只告诉她,自己忙碌,这样的小事要自己解决。
后来又见她越来越生的貌美,她便指使下人,可这劲儿的欺侮她,秦思便是这样,一点点被养成了懦弱的性子。
“皇后娘娘的事才是真正重要的事,民妇又哪里能不上心呢!”二夫人违背良心地说道。他们一家虽然住在秦国公府中,但其实没人身上有秦国公的勋位,不过是沾了这秦国公府的光,又认识几个有头面的大人国公,所以才能被称为老爷夫人,实际上呢,其实连普通官家也不如的。所以二夫人自称为民妇。
秦驷冷笑一声道:“那还不快带我们去。”
二夫人应了一声,扶着自己老爷,紧赶慢赶地往前去了,走着走着路,秦驷脑海中那些关于秦思的记忆终于满满浮了上来。
秦思六岁以前都过的十分快乐的,身为秦国公的长女,娘亲体弱,爹亲又对娘一往情深,不愿纳妾,爹娘膝下只她一人,自然是什么好的东西都送进她手里,也有数不尽的人要来逗她开心。
但是六岁之后,一切却全都变了,娘亲病重,眼见着就剩下一口气了,秦国公不愿意等着自己的夫人死去,所以他做了一个决定,去深山中寻访名医。
皇上知道他的性子,晓得他生性顽固,听不得别人劝告,听见他的决定,也只能挥挥手让他走了。
秦国公做了决定,便雷厉风行的就要去做。他将自己的财产分成了两份,少些的给了自己的二弟三弟,而多的那份,则留给了自己唯一的女儿。
又顾及着自己的女儿年幼,并没有真的交给她,而是把那些金银全都兑换成银票,又把珠宝等寄存了起来,票据则放在一个由天下至宝水中金所制成的箱子之中,钥匙则分成了两份,一份给了自己的二弟,另外一份,则给了年幼的秦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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